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悠陈总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护小三丢大单,我送他俩进监狱全局》,由网络作家“馒头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跪在我面前,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曲悠订的外卖有问题?”他瞳孔骤缩。我就是要让你在最得意的时候,摔得最惨。01站在“玉满堂”顶级餐厅的包厢外,我最后一遍和秘书确认晚宴细节。为了拿下陈总的B轮融资,我提前一周研究他的喜好和健康状况。菜单是我亲自定制的,精确到每一道菜的纤维含量和升糖指数,完美避开了他高血糖的雷区。指尖抚过专门为他定制的鱼竿礼盒,一切都该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高级檀香和食物的芬芳,这是掌控者才能闻到的味道。“不好意思,我来晚啦!”一声娇滴滴的喊声刺破了包厢的宁静。门被猛地推开,时序带着他的新助理曲悠闯了进来。曲悠扎着双马尾,穿...
《他护小三丢大单,我送他俩进监狱全局》精彩片段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跪在我面前,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曲悠订的外卖有问题?”
他瞳孔骤缩。
我就是要让你在最得意的时候,摔得最惨。
01站在“玉满堂”顶级餐厅的包厢外,我最后一遍和秘书确认晚宴细节。
为了拿下陈总的B轮融资,我提前一周研究他的喜好和健康状况。
菜单是我亲自定制的,精确到每一道菜的纤维含量和升糖指数,完美避开了他高血糖的雷区。
指尖抚过专门为他定制的鱼竿礼盒,一切都该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高级檀香和食物的芬芳,这是掌控者才能闻到的味道。
“不好意思,我来晚啦!”
一声娇滴滴的喊声刺破了包厢的宁静。
门被猛地推开,时序带着他的新助理曲悠闯了进来。
曲悠扎着双马尾,穿着一条粉色蕾丝花边连衣裙,脚上那双五颜六色的洞洞鞋格外醒目,身后还背着一个幼稚的卡通双肩包。
陈总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眼神里的疑惑却藏不住:“时总,这位是……谁家的小朋友走错了?”
曲悠咯咯一笑,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径直拉开陈总身边的椅子坐下,自来熟地握住他的手。
“陈总,我给您看看手相吧!
您这事业线,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就是这感情线……哎呀,您是不是中年丧偶啊?”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陈总的妻子三年前因病去世,是他此生最大的痛。
我感觉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让我把这个蠢货丢出去。
时序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打圆场:“小孩子家家,童言无忌,陈总您别介意。”
我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服务员却开始上菜。
一股浓烈的酸甜味扑鼻而来,我眉头紧锁。
锅包肉、炼乳小馒头、玉米烙、可乐鸡翅、糖醋里脊……一盘接一盘的高糖高碳“儿童套餐”摆满了桌面。
曲悠一脸得意地向陈总献宝:“陈总,这可是我特意为您点的,比那些没滋没味的淮扬菜好吃多啦!”
我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浆糊。
十年心血,就这么被一个恋爱脑的蠢货毁了。
我真的会谢。
时序非但没有一丝责备,反而宠溺地
刮了一下曲悠的鼻子:“你呀,当陈总跟你一样还是个小孩呢?
赶紧放下,自己喜欢就多吃点。”
那语气,仿佛曲悠是什么绝世珍宝。
我忍住把一盘可乐鸡翅扣在他们头上的冲动,对服务员冷下脸:“把这些菜全撤了,换成我之前定的菜单。”
曲悠委屈地瘪着嘴,求助地看向时序。
时序这才有些不情愿地对服务员挥挥手,却又指着那盘炼乳小馒头说:“这个留下吧,悠悠爱吃。”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这婚,必须离!
公司,我也要。
我拿出手机,看似在处理紧急公务,实则打开了一个匿名论坛,飞快地编辑了一段文字。
“某科技公司高管携‘幼儿园’助理出席顶级商务饭局,现场点餐变儿童派对,高血糖甲方当场黑脸!”
配图是桌上那堆油腻甜口的菜肴,以及曲悠那双显眼的洞洞鞋。
做完这一切,我放下手机。
舆论的发酵需要时间,正好可以让我欣赏一下时序的好戏。
#顶级饭局变幼儿园茶话会#这个话题,想必会很精彩。
02我点的菜终于流水般端了上来,暂时冲淡了那盘炼乳小馒头带来的甜腻。
气氛刚缓和,准备切入正题,曲悠又从她那个卡通双肩包里摸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白酒瓶,看牌子还是顶级酱香。
她拧开瓶盖,拿起一个红酒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举向陈总:“陈总,不就是个项目嘛,签了呗!
我先干为敬!”
说完,她仰头就把那杯“酒”灌了下去,末了还豪迈地“哈”出一口气,将杯口倒置,一滴不剩。
包厢里死一般地寂静。
我低头,差点笑出声。
这瓶子里的,分明是她早上刚买的气泡水。
演得真卖力,可惜演技太拙劣。
陈总身边的王秘书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微笑,手里却提着一个刚开封的分酒器,里面是货真价实的五十二度酱香型白酒。
“曲助理真是海量,”王秘书一边说,一边给曲悠面前的空杯满上,酒液粘稠,挂杯明显,“我们做下属的,想跟陈总谈项目,总得先过我这一关。
您酒量这么好,直接拎着分酒器喝,没问题吧?”
他把那个沉甸甸的分酒器,轻轻推到了曲悠手边。
曲悠的脸,瞬间就白了。
我心里那
点郁气一扫而空,甚至有些想给王秘书鼓掌。
我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点开消消乐,清脆的消除音效在凝滞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
时序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过来,不停地向我使眼色,嘴型无声地变换着:帮她。
我恍若未闻,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差一点!
难以置信!”
谁还没有一颗童心了?
从前我是他的灭火器,他的万能膏药。
现在,他自己点的火,自己想办法灭。
曲悠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求救般地看向时序。
在对上他那焦急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后,她心一横,端起那杯真酒,一口闷了下去。
“咳……咳咳咳!”
辛辣的液体瞬间灼烧了她的喉咙,她咳得惊天动地,脸涨成了猪肝色,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软绵绵地倒在时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总……我……我尽力了……”时序心疼得无以复加,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责备与失望,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包厢。
门关上前,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时序发来的消息:你先稳住陈总,我带悠悠去医院。
我扣下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稳住?
当然要稳住,但稳住的可不是你的江山。
陈总的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他冷冷地看着我:“郑总,这项目,还谈吗?”
“当然谈。”
我放下手机,身体微微前倾,“不过,我想换一种方式谈。”
“时序今天的行为,您也看到了。
我承认,这是公司在管理上的重大失误。
一个因为私人感情就罔顾公司利益的合作伙伴,确实不值得您信任。”
我没有替他辩解,反而把他的罪状剖析得一清二楚。
陈总的脸色稍缓,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所以,为了保证您的投资安全,也为了保证这个项目能顺利推进,我希望在接下来的合作中,由我来全权负责,并且,我个人愿意签署一份对赌协议,以确保项目收益。”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必须拥有公司绝对的话语权。”
陈总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
他端起酒杯,朝我示意:“郑总,我一直以为时序是你们公司的主心骨,今天才发现,你才是定海神针。
就冲你这份魄力,这个项目我投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仅如此,你们下一轮融资,我也很有兴趣参与。
不过,前提和你刚才说的一样。”
时序,你亲手把公司和未来,都递到了我的手上。
03送走陈总一行人已是深夜,餐厅经理恭敬地递上账单,我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让我眼皮一跳。
三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经理见我脸色不对,连忙解释:“郑总,您包厢点的那些菜,食材和主厨都是我们临时从别家五星级酒店请来的,中午的时候,我们跟曲女士再三确认过。”
好,很好。
这笔钱,公司不可能替她出。
我点开手机,工作群里已经九十九加。
一张自拍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曲悠靠在时序肩头,脸色苍白,手上还扎着输液管,配文是:“哎呀,不小心发错了,还不能撤回!
时总怕我出事,一直陪我打吊瓶呢。”
群里瞬间炸开锅,各种猜测飞起。
我冷笑一声,这茶艺,是想给自己立一个为公司牺牲、忍辱负重的牌坊,顺便官宣上位。
我驱车直奔医院,输液室里人不多,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曲悠像只小猫一样窝在时序怀里,时序的手轻轻搭在她头顶,两人正凑在一起看手机,有说有笑,亲昵得旁若无人。
我的出现让时序瞬间僵住,他触电般想推开曲悠,又觉得动作太明显,最后僵在那里,手足无措。
曲悠也看见了我,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声音带着哭腔:“郑总,我不是故意让时总带我来的,我酒量不好,喝得太急了……”我勾了勾唇,看着她:“酒量不好你喝什么酒?”
不等她再演,我抬手,没有一丝犹豫,一记清脆的巴掌甩在时序脸上。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安静的输液室里炸开。
整个空间除了药液滴进导管的滴答声,再无其他。
时序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曲悠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
我指着时序,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趁着我还能跟你说话,出来。”
时序的左脸迅速泛起红印,他眉眼间满是烦躁:“郑总,你非要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吗?”
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觉得我是在“过不去”?
我气笑了,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这次更响。
“我不跟小姑娘过不去,我跟你过不去!
时序,你今天的行为严重损害
了公司利益,我会立刻召开股东会,讨论对你的处理方案!”
时序的脸彻底挂不住了,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郑总,你以为公司是你的一言堂吗?
不就是提前离席,我倒要看看股东会能怎么处理我!”
他甚至威胁道:“你要是再闹下去,我们就分手!”
我眼神毫无波动:“时总,你一向如此公私不分吗?”
第二天,紧急股东会。
除了时序,三十六名股东全部到齐。
会议开始十五分钟后,时序才端着一杯奶茶,和曲悠有说有笑地晃进来,还让自己的助理给在座的股东们换上奶茶。
我的秘书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拦住曲悠:“抱歉,非公司股东及相关负责人,不得入内。”
又转向时序,“时总,您的位置在那边。”
时序的脸当场就黑了。
我拿起桌上的麦克风,轻轻拍了拍:“各位,今天召开紧急会议,是为了一件事——时序,以权谋私,滥用公司资源,侵害公司及各位股东的根本利益。”
“砰!”
时序把手里的文件重重摔在桌上,暴怒而起,“郑总,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理他,示意秘书播放视频。
大屏幕上,昨天饭局的监控录像清晰无比,曲悠换衣服、看手相、点儿童套餐,以及时序最后抱着她决然离席的画面,一帧不落。
股东席一阵哗然。
我等议论声稍停,才放出重磅炸弹:“想必各位已经听到了风声,陈总那边下个季度的合作,已经决定不再与我司续约。”
“什么?”
“这可是公司最大的项目!”
“时序!”
会议室彻底乱了。
我继续播放第二段视频。
画面里阳光正好,时序穿着休闲装,左手冰淇淋,右手CCD相机,正半蹲着给穿着公主裙的曲悠拍照。
我冷声解说:“上个月董事会,时总因私事缺席,导致我们错过了和‘风驰计划’的合作决议。
时总给出的原因是父亲突发疾病住院,但实际上,当天时总本人正在游乐场。”
时序脸色煞白,腿一软,摔坐在椅子里。
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闹脾气,而是要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曲悠急了,冲进来想揽责:“是我!
是我缠着时总陪我去的!”
时序却猛地推开她,转头冲我咆哮:“郑总,你看看曲悠,再看看你!
如果你有她对我一
半好,我至于这样吗?”
秘书适时地打开了最后一份PPT。
“曲悠入职三个月,以公司团建名义,高价订购其嫂子经营的私房菜外卖三十二次,每次金额均超过五万,合计一百六十余万,全部由时总签字批准。”
PPT上附着外卖平台的截图,那家店除了我们公司的订单,一条真实客评都没有,仅有的几条全是差评。
证据链完整清晰。
我宣布:“公司已经报警,此事将移交警方处理。
现在,我提议,暂停时序在公司的一切职务,由股东会匿名投票表决。”
时序彻底慌了,他看着我,声音都在抖:“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秘书已经开始收票,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他站在我身边,直接宣判了时序的死刑:“赞成票三十七票,反对票一票。”
那一票,是时序自己投的。
他瘫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看着他那副蠢样,我终于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门外,两名警察走了进来,在曲悠惊恐的尖叫中,将她带离了现场。
04股东会不欢而散,时序灰败的脸像是被抽走了所有血色。
他跟着我进了办公室,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郑总……”他刚开口,就被我打断。
“现在没外人了,不用叫得这么生分。”
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试图来拉我的手:“我们十年的感情……”我手腕一转,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扑了个空,整个人僵在原地。
下一秒,这个曾经在我面前意气风发的男人,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声泪俱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和曲悠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是……就是觉得她年轻,有冲劲,像以前的你……我一时糊涂!”
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他不是知道错了,他只是意识到没有我的路有多难走。
见我无动于衷,他爬过来想抱我的腿,被我一脚踢开。
“时序,十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社交账号递到他面前。
那是一个小号,头像是曲悠的侧脸,名字叫“等
风也等你”。
最新一条动态是三个月前发的,记录着她的“心动日记”。
我好心地点开其中一篇,轻声念了出来:“‘今天开会,他又不自觉地看了我好几次,老板娘就在旁边,他肯定很煎熬吧。
’还有这篇,‘他说我像夏天傍晚的橘子汽水,而老板娘像一杯不好入口的苦咖啡。
’哦,这还有个吻后感,‘他吻了我,就在办公室,心跳得好快!
还好老板娘突然进来,我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好刺激!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让他看清那张他亲吻曲悠后,两人惊慌失措地分开,而我推门而入的监控截图。
“时总,评价一下,你女朋友的文笔是不是很细腻?”
时序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和照片,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脸色从惨白转为死灰。
他知道我的性格,也正因此,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出局了。
“我早就知道了。”
我收回手机,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你以为我让你去调监控,是真的找不到文件?”
我看着他瞳孔骤缩的模样,继续说:“那天,我看见了你们在办公室里做的所有事。
说实话,当时很崩溃,十年的感情,原来三个月就能被撕得粉碎。
我也问过自己,是不是我太强势,是不是我太忙,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我顿了顿,笑了:“但很快我就想明白了。
不是。
他出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贱。
没有道德,没有责任心,经不住诱惑。”
“所以,我故意留了口子让你们钻。
你以为我不知道曲悠订的那些外卖有问题?
我就是要养大她的胃口,让她觉得有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就是要让她在公司群里发那张照片,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的嘴脸。
时序,我就是要让你在最得意的时候,摔得最惨。”
我看着他瘫软在地,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中一片畅快。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
被停职后,时序并没闲着,他私下联系了几个被他用股份收买的“好兄弟”,在公司散播我为了个人情绪,搞砸了和陈总合作的谣言,试图煽动其他股东把我拉下马。
我收到风声时,他们正在一间高级会所里“共商大计”。
我推门而入时,时序正唾沫横飞地控诉我的“罪行”
。
“各位,郑总这次因为私人恩怨,让公司损失了陈总这个大客户,这种公私不分的行为,根本不配做公司的掌舵人!”
几个小股东纷纷附和,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了些许不善。
我没说话,只是把两份文件甩在桌上。
一份,是与陈总公司签订的、为期一年的新合作合同,利润比之前翻了一倍。
另一份,是陈总作为主要投资方,参与我们公司B轮融资的意向书。
时序的脸瞬间就绿了。
“王董,”我看向他身边坐着的男人,“你儿子在国外欠的赌债,利滚利快上千万了吧?
要不要我把催债公司的电话给你?”
王董的汗“唰”地就下来了。
我又看向另一个:“李哥,你拿公司项目款给你情妇买的包,发票要我帮你找出来吗?
正好你太太前几天还问我,你最近怎么花销这么大。”
在座的几位“好兄弟”,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我环视一圈,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今天来,不是跟各位商量。
我手里有你们每个人股份的代持协议,现在,我正式收回。
有意见的,可以跟我的律师谈,或者,跟警察谈。”
整个高层大换血,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
当我坐在原本属于时序,现在也属于我的、全公司视野最好的办公室里时,我知道,这场仗,我赢了。
05开庭那天,我到得很早。
曲悠被法警带进来时,我几乎没认出她。
她穿着不合身的套装,素面朝天,脸上是一种被掏空后的灰败。
“我……我都是被逼的!”
轮到她陈述时,她指向旁边的时序,眼泪说来就来,“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助理,时总他位高权重,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是他蛊惑我,说这是公司运营的正常手段!”
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
旁听席上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
我作为证人出庭,身上是熨帖的黑色西装。
我没有看她,只是对着法官,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的律师团队则像精准的手术刀,一份份地展示证据。
曲悠和她嫂子串通的聊天记录,虚报金额的订餐单,每一笔款项的走向,以及时序签字批准的流程文件。
曲悠的嫂子被传唤上庭,一开始还嘴硬,说自家外卖用料顶级,所以价格高昂。
我的律师没跟她废话,
直接呈上她家店铺的真实采购清单和网上那些惨不忍睹的差评截图。
“证人,你所谓的顶级用料,是指菜市场打折的速冻丸子吗?”
她脸色瞬间变得五彩纷呈,支吾了半天,最后在法官的警告下,什么都招了。
轮到时序,他反倒镇定下来。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声音洪亮:“法官大人,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是郑总为了独吞公司,精心策划的阴谋!”
他开始滔滔不绝,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公司殚精竭虑,却被枕边人算计的可怜人。
“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她嫉妒我比她更得人心!
所以才设下这个局,陷害我,就是为了把我赶出公司!”
我听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一下。
法官敲了敲法槌,提醒他注意发言内容。
时序却更激动了,指着我:“你笑什么!
你这个毒妇!”
没等法警上前,我的律师已经站了起来,向法官提交了最后一份证据。
<“被告声称我当事人意图夺权,但这份证据显示,在股东会后,正是被告本人,私下联络数名股东,意图煽动众人,罢免我当事人的职务。
不知这又作何解释?”
大屏幕上,清晰地播放着会所包间里的监控录音,时序唾沫横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法庭。
时序的表演戛然而止,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回椅子上。
最终陈述,检方言简意赅:“被告曲悠,利用职务之便,侵占公司财产,数额巨大。
被告时序,身为公司高管,知法犯法,纵容并参与其中,作为共犯,罪责难逃。”
法官的法槌落下,声音沉重。
“经审理,本庭宣判。
被告人曲悠,犯职务侵占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曲悠瘫软在地,嘴里反复念着:“不可能……我没有……被告人时序,犯职务侵占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三个月。”
时序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双眼赤红地想朝我冲过来,嘴里咒骂着什么,被两名法警死死按住。
法庭里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在众人的注视中,一步步走出法庭。
门口的记者一拥而上,话筒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郑总,请问您对这个判决结果满意吗?”
“郑总,您和时总十年的感情,走
到今天这一步,您有什么想说的?”
我停下脚步,目光扫过一张张兴奋的脸,最后只留下一句话。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说完,我不再理会身后的喧嚣,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车门关上,世界清净了。
06时序入狱后,公司内部并未出现想象中的动荡,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清明。
我召开了时序宣判后的第一次全员高层会议。
“关于城南那个项目,时总之前跟进得很好,我觉得还是……”王董清了清嗓子,他是时序一手提拔起来的,此刻还想挣扎一下。
我没说话,只让助理将一份文件投到大屏幕上。
是王董上个季度的差旅报销单,抬头写着“客户洽谈”,地点却是一家温泉会所,报销金额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后面附着的消费明细里,赫然有两项“金牌技师足底按摩”。
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王董的脸从红到白,又从白到青,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郑总,这……这是个误会……王董误会了。”
我打断他,“我只是想说,公司财务制度需要更规范化,以后所有项目支出,必须由我和新任的财务总监共同签字。
至于城南项目,我已经派了新的负责人。”
我看向市场部新提拔上来的总监,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小张,你来说说你的方案。”
年轻人站起来,侃侃而谈,思路清晰,数据详实。
王董坐在那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会议结束时,他主动留下来,在我办公室门口站了很久,最后递交了股权转让申请。
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清理了所有依附于时序的旧枝烂叶。
公司上下,焕然一新。
李总的B轮融资也很快敲定,他甚至还多拉来两个实力雄厚的资方,公司估值翻了三倍。
庆功宴上,李总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我就说我眼光毒,只投人,不投项目。
郑总,你比时序,格局大太多了。”
我笑了笑,和他碰杯:“李总过奖,我们合作共赢。”
觥筹交错间,我的手机亮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信息:曲悠在狱中表现不佳,多次违纪,申请减刑被驳回。
我放下酒杯,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快得像一阵风。
时序出狱那天,天气很好。
他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