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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袍弟子连忙追上，气喘吁吁地小声嘀咕。
“大师兄总是这么冷静，哪天宗门塌了，他怕是也只会说一句“收拾收拾”吧……”他们一前一后穿过廊道，往灵药房赶去。
刚拐过偏殿，远远便看见一片烟雾缭绕。
灵药房外站了一圈弟子，个个愁眉苦脸。
屋顶还冒着缕缕白烟，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几盆烧焦的草药。
二师弟裴无咎正站在角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肩上挂着几根焦黑的藤蔓，一脸无辜。
“我只是想试试新的火候……怎么又烧了……”众弟子看见苏清寒，连忙让出一条路。
裴无咎偷偷抬眼，看了大师兄一眼，又迅速低头。
苏清寒走到他面前，沉声道：“以后做实验，先去后山空地，不准在灵药房里试火。”
裴无咎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大师兄我记住了！”
苏清寒微微颔首，转头看向众弟子。
“谁受罚？”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出声。
苏清寒走到一旁，弯腰拾起一盆没被烧着的草药。
他指尖一捻，低声道：“这一盆还活着，送去炼丹阁，或许能救回来几株。”
说罢，他将草药托起，递给身边的弟子。
那人手忙脚乱地接住，连声道谢。
“大师兄仁心，连一株都不舍得浪费……”苏清寒转身离去，只留一句话：“明日再烧，我便禀告掌门。”
裴无咎打了个冷颤，连忙冲上前讨好道：“大师兄，我这回真有收获！
你看我炼出来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
苏清寒接过，打开一嗅，眉头微挑。
“这是……凝气散？”
“对！
只是炼的过程有点不稳……”苏清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瓶子放进袖中。
他脚步未停，继续朝前山走去。
弟子们纷纷低语。
“大师兄又帮二师弟擦屁股了……他嘴上说不管，结果每次都出手最多。”
“大师兄才不是冷酷呢，他就是不爱说话罢了……”阳光穿过云层，洒落在回廊之间。
苏清寒的背影渐渐隐入光影交错之中。
他的衣角微动，仿佛风也知他心意。
2午后的阳光洒在藏剑阁外，铺了一地温暖。
苏清寒拂去袍角的灰尘，推门而入。
他手中提着一只白瓷瓶，是裴无咎早上递来的那一瓶凝气散。
他将瓶子轻轻放在桌上，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