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春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始于时雨余春》,由网络作家“陈年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我婚事,是岳丈遗愿,是由皇家出面办下的婚事,若是和离,你我皆担待不起!”余佑安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言语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怒气。“那你想怎样?!”“不过是纳个妾,凭我立下的战功,凭我如今的地位,不过是一件小事。”他背手而立,胜券在握,“过两日便是好日子,将芸儿纳入将军府,名入族谱!”“将军既然入城之时,就已经大肆宣扬心爱之人唯谢芸儿,且不说此举早已伤及皇家脸面,将军振臂高呼之后,只给谢姑娘一个妾室之位,将军怕是要将自己的脸面和余家上下的脸面碾进泥里了。”我面上带着端庄又疏离的笑容,继续道,“将军善于驭军之道,那将军猜猜,我有没有猜中将军意在何为呢?”“木时雨,你!”不知是不是我刺破了他的心中所想,此刻的他,倒是有些气急败坏...
《结局+番外始于时雨余春》精彩片段
“你我婚事,是岳丈遗愿,是由皇家出面办下的婚事,若是和离,你我皆担待不起!”
余佑安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是言语中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怒气。
“那你想怎样?!”
“不过是纳个妾,凭我立下的战功,凭我如今的地位,不过是一件小事。”
他背手而立,胜券在握,“过两日便是好日子,将芸儿纳入将军府,名入族谱!”
“将军既然入城之时,就已经大肆宣扬心爱之人唯谢芸儿,且不说此举早已伤及皇家脸面,将军振臂高呼之后,只给谢姑娘一个妾室之位,将军怕是要将自己的脸面和余家上下的脸面碾进泥里了。”
我面上带着端庄又疏离的笑容,继续道,“将军善于驭军之道,那将军猜猜,我有没有猜中将军意在何为呢?”
“木时雨,你!”
不知是不是我刺破了他的心中所想,此刻的他,倒是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我此刻看向余佑安的眼神,毫不掩饰讽刺之意。
“婆母,谢姑娘的身子,怕是不日就要临盆,且不说她与将军的情分,也要看看肚子里无辜的孩子的面上啊!
他是余家头生的孩子,如若不给个正当名分,岂非误了孩子一辈子的前途?”
我瞧着婆母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她并不明白我与余佑安之间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我故作委屈,从他们最在意的孩子的角度出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完,余佑安面色难看。
这男人可真难伺候,我合他的意,主动和离他不高兴,死守着名分,他也不如意,呵。
“什么正当名分?
芸儿入了门就是正当名分!”
余佑安怀里的谢芸儿闻言,立即落泪,泣不成声,“夫人!
婢子从未想过要什么名分,从未想过要破坏夫人和将军的夫妻情分,将军只是可怜婢子,婢子也只是可怜腹中的孩子,夫人放心,待孩子生下来,婢子自请离去!
绝不会出现在京都,不会出现在夫人的面前!”
说着,谢芸儿捂着肚子,就要给我下跪。
余佑安面色越发难看,一把拽起就要跪下的谢芸儿,“木时雨!
你不要太过分了!
芸儿所求不过妾室,将军府里这么大地方,多一个人,怎么就让你如此不痛快?
非要以和离相要挟!
你也太跋扈了!”
真不愧是掌兵之人啊,这其
……”一旁的春桃想要安慰我,却又无从开口。
“此事终究是郡主受委屈……皇兄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再说,这桩婚事,本就是我自己选的,皇兄如此委曲求全,我要是再任性,岂非辜负了皇兄?
走吧,回府!”
春桃的脚步顿了顿,之后才跟了上来。
06余佑安手里端着热茶,跪在我面前,眼中尽是不甘与愤怒,“此……此事,是为夫之过!
还望夫人原谅!”
我抬起手,透过烧得正旺的金丝银碳,不错,春桃的染指技术又进益了,指尖的蔻丹,红艳胜火,妖冶夺目,配上我这纤纤玉指,当真是好看。
“夫君所说,是何事啊?”
余佑安看得出来我在羞辱他,愤然起身,将茶盏重重搁置在桌上,即便茶盏盖着,可茶水还是溅出不少。
“木时雨!
你不要太过分了!”
即便盛怒,可没有我的允许,余佑安还是不敢站起,毕竟是圣上的口谕。
“夫君,我珍爱夫君尤甚,突闻夫君有了心爱之人,本郡主有些脾气,也是理所当然啊!
不过是让夫君跪上一跪,夫君就这般承受不起?”
我如同戏弄一只小猫小狗一般,不断挑起余佑安的情绪,继续火上浇油。
“木时雨!
明明是你冷了心,如今你又……又?
本郡主又怎么了?”
我继续玩着手里的白玉麒麟玉佩,身后的摇椅悠悠摇晃,漫不经心道。
“你……你变了!”
余佑安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憋了半天,只说了那么一句话。
还未等我说话,院门外就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木时雨!
你好大的架子!
为了这么一桩小事,你竟然将府里一干事情甩得一干二净,年底那么多的账簿,庄子管事!
那家的媳妇如同你这般跋扈脾气?!
不过是纳个妾!
你竟然去了圣上面前搬弄口舌是非!
让自己的夫婿跪着认错!
你这毒妇!”
婆母的咒骂声从门外响起。
一旁正在给余佑安沏一杯新茶的春桃,听了这话,眉头皱起,我从不远处的琉璃镜的倒影中瞧见了春诗的不忿。
但我倒是没有情绪起伏,只是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身上的白狐衣裘。
“砰!”
这门从修建至今,是第二回被人摔了,当真是心疼这扇门。
“木时雨!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婆母!
亏
编排皇兄不成?”
我拒绝了太监们抬来的轿子,选择和春桃一步一步从宫外,走到紫宸殿。
一路走下来,真漫长啊。
此刻的紫宸殿,外头摆着的是红梅,迎着雪,开得正盛,傲雪红梅,正是如此。
只是好好的树种在盆里,总有憋闷束缚之感。
“时雨,往日赏了那么多礼物都不见你来谢恩,今日怎么有空来朕这儿赏光啊?”
秦王府设宴那么大的事,皇兄耳聪目明,不可能不知道,可皇兄的话却没有涉及秦王妃的赏梅宴,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顺着话头说吧。
我抿了抿嘴,最后说道,“皇兄,您就准了我和离吧!”
“哦?”
兴许是没有听到想听的,这一声应答,声音都冷了几分,但后一句,声音便恢复如初了,“就因为那一个妾室?”
皇帝放下手中的书,笑道。
“皇兄,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我瘪了瘪嘴。
“瞧你!
三年前你言之凿凿,与那余佑安两情相悦,非他不嫁……”皇帝抬眼瞧见我暗自神伤的神色,赶忙住了嘴。
“好好好,都是皇兄不好,惹你伤心了。”
听到皇帝这样说,还以为皇帝准了,正欲起身谢恩,没想到皇帝话锋一转,说道,“时雨,皇兄也知道你的委屈,可那余佑安数月前一举歼灭敌国三千将领,夺回两座城池,立了大功,如今凯旋,朝野上下一片振奋,皇兄若此刻准了你,只怕会伤及民心啊。
时雨是个识大体的,应该明白这余佑安对我朝的重要性啊!”
听完,我敛下眉目,“既如此,请皇兄应允我与余佑安分居!”
因着自小长大的情分,皇帝自然也能从我这平淡的话里,听出了怒气。
“时雨,你看这样好不好?
一会儿皇兄下一道口谕,让余佑安给你跪着道歉,并且那带回来的女子只可做妾!
过了上元节,皇兄立刻让他回金州去!
绝不让他烦你!”
我听完,波澜不惊,早就料到皇帝会这么说。
再怎么捧在手心里,也比不过手里权势。
“皇兄……”我在木洧川面前向来都是任性的那一个,所以我如此不情愿地说话,倒是符合木洧川此刻的心理预期。
“好了,莫要任性了!
过些日子,朕必定好好补偿你!”
……我出宫后,回望巍峨的皇宫,叹一口气。
“郡主
你还是贵女出身!
婆母在屋头说话,你竟敢在屋里坐着听训!
这是什么规矩!”
余老夫人拄着拐杖,女使拥护,来到我的面前,丝毫不顾体面地怒骂,口中的唾沫险些喷到我脸上。
一旁跟着来的谢芸儿挺着肚子,做足看戏姿态。
“婆母……”我正想着开口说话,不曾想被那气急的老夫人堵了回来。
“哼!
你昔日的温婉和顺,竟是装的!
我儿是大将军,是为朝廷立了战功的!
纳个妾有什么不行?!
你满大街看看啊!
那个勋爵人家没有纳过妾!
三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为了你瑞王府的体面,我们将军府才没有休你,如今你竟然去圣上面前搬弄口舌是非!
还让我儿跪着于你道歉!
你这毒妇!
当初是你死皮白赖要嫁的......母亲!”
余佑安话一出,余老夫人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气焰。
“郡主!
母亲口不择言,还望郡主见谅!”
余佑安麻利地端起春桃刚刚沏好的热茶,丝毫不顾茶水滚烫,恭恭敬敬地弯着腰敬茶,没了方才理直气壮的姿态。
我冷冷地瞧着眼前的一干人等,只觉得整个人如同掉入冰窟一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冰凉了个彻底。
“本郡主当初为什么嫁,你我心知肚明,如今为何不和离,你我也同样心知肚明。”
余佑安自然瞧见了我眼中那带着冷意的讽刺,好似踩到了他的尾巴,“你想说什么?”
“郡主的意思是,没有我们瑞王府的扶持,将军您此刻恐怕还在余少尉手下做大头兵呢!”
我的话也算是给春桃一个反驳的底气,春桃微微欠身,低眉顺眼,礼数毫无错处,言语也是轻声细语,可就是这样的轻声细语,却能将那蔑视之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
“啪!”
不等余佑安反应,余老夫人已经挣脱众女使的搀扶,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这一巴掌的力气之大,我的侧脸却只觉得麻木......一旁看戏的谢芸儿倒是愣住了。
07今日是除夕,将军府里里外外喜气洋洋,唯独我院子冷冷清清,自打余佑安回来,我就将手里的掌家对牌,丢了出去,前几日是余家老夫人掌事,兴许是事务过于繁杂,掌家几日,借着余佑安道歉一事,来我院子大闹一通,之
将军出征回来了,同时还带回了一个怀孕的女子,也难怪消息如同此刻的飞雪,落满整个京都,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
将军坐于马上,意气风发,那女子坐在豪华而极为醒目的马车内,大雪天的还特地将厚重的棉布车帘子,换成夏日里用的薄纱,目的就是为了让围观的众人,看到那圆滚而高耸的肚子。
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埋头于能够将我淹没的账簿里,是的,我在看将军府的年底账簿。
01“夫人,老夫人请您去一趟。”
陪嫁丫头春桃,咬着唇,心有不忍。
我沉默半晌,放下手里的账簿。
“告诉底下前来送年岁的管事们,年底的账目会审,取消!”
之后随意拢了拢身上的狐裘,起身前往静安堂。
我一进入静安堂,便瞧见了坐在高堂之上的余家婆母,身侧坐着的,正是我的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夫君——余佑安,还有那个怀孕女子。
婆母见着我前来,神情复杂,那女子神情怯怯。
倒是那余佑安,坐在座位上,冷眼旁观,好似不干己事一般。
见我冷脸不说话,婆母从堂上下来,握住我的手,有些心虚道:“时雨,你瞧,佑安……佑安,他回来了,这下,我们一家团圆了。”
我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母亲,请允许儿媳,自请下堂,全了将军和谢芸儿的一片真情!”
我跪在余家婆母面前,神色淡然,去意已决。
“时雨!
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谢芸儿不过求个妾室之位,又威胁不到你的正室,你这……”婆母瞧了瞧边上余佑安复杂的神色,一脸为难。
02我与余佑安成婚三年,成婚三日,余佑安就去了边塞驻守,余家内外皆是由我一人独自撑着。
我一封一封的信往远在千里之外的余佑安手里寄。
起初一年,次次有回信,次年就是一个月一封,到后来几个月都不回一封。
婆母不忍看我难过,还安慰是余佑安在金州的军务繁忙,打仗要紧之类的话。
我想着要亲自去金州看看,可婆母身子日渐孱弱,离不得人,府里的一干事情也需要人主持,实在抽不开身。
此刻,我看着门边泫然欲泣的谢芸儿,腹部高耸,再看一脸紧张地将谢芸儿拥入怀中的余佑安,我别过脸,不再去看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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