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温诗小说 > 其他类型 > 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后续+完结

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后续+完结

涵羽清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牙子许久没碰见如此挑剔的客户,渐渐的也没了耐心,干脆不接待了,任由她自己挑选。林晚左瞧瞧,右看看,相中了角落里的一个丫头,个子不高,鹅蛋脸儿,长得还算不错,就是眼睛小了些,脸色有些苍白,但看着还算合眼缘。“你过来。”林晚朝她勾了勾手。小丫头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微微低着头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怜。”“什么怜?”“姑娘,我、我不识字。只记得阿娘小时候曾唤过我小可怜……”那便是可怜的怜,名字挺好听,就是寓意不太好。“就她吧。”人牙子闻言,一脸诧异,“客官,你确定选她?这丫头可是天生煞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不说,还专克雇主。已经好几个买她的雇主出了事,人都退回来四五回了!”林晚冷笑,“你这么说,我还非得选她了!”什么...

主角:林晚裴慕衍   更新:2025-02-21 18: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裴慕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涵羽清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牙子许久没碰见如此挑剔的客户,渐渐的也没了耐心,干脆不接待了,任由她自己挑选。林晚左瞧瞧,右看看,相中了角落里的一个丫头,个子不高,鹅蛋脸儿,长得还算不错,就是眼睛小了些,脸色有些苍白,但看着还算合眼缘。“你过来。”林晚朝她勾了勾手。小丫头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微微低着头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怜。”“什么怜?”“姑娘,我、我不识字。只记得阿娘小时候曾唤过我小可怜……”那便是可怜的怜,名字挺好听,就是寓意不太好。“就她吧。”人牙子闻言,一脸诧异,“客官,你确定选她?这丫头可是天生煞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不说,还专克雇主。已经好几个买她的雇主出了事,人都退回来四五回了!”林晚冷笑,“你这么说,我还非得选她了!”什么...

《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人牙子许久没碰见如此挑剔的客户,渐渐的也没了耐心,干脆不接待了,任由她自己挑选。

林晚左瞧瞧,右看看,相中了角落里的一个丫头,个子不高,鹅蛋脸儿,长得还算不错,就是眼睛小了些,脸色有些苍白,但看着还算合眼缘。

“你过来。”林晚朝她勾了勾手。

小丫头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微微低着头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怜。”

“什么怜?”

“姑娘,我、我不识字。只记得阿娘小时候曾唤过我小可怜……”

那便是可怜的怜,名字挺好听,就是寓意不太好。

“就她吧。”

人牙子闻言,一脸诧异,“客官,你确定选她?这丫头可是天生煞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不说,还专克雇主。已经好几个买她的雇主出了事,人都退回来四五回了!”

林晚冷笑,“你这么说,我还非得选她了!”

什么煞星不煞星的,算个球儿。

她还不信这个邪了!

然而,半炷香后。

车轮子裂了……

马车尴尬地停在了半路。

林晚一脸懵逼,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去的路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裂了?!

不止是她,就连赶车的马夫一脸懵逼,没其他法子,只能连人带车拉到了车行,修车去了。

等车期间,林晚四下打量坐在身旁的小怜,不会真是个煞星吧?

顿时,她起了退货的念头。

小怜一路没说话,这会儿撞上了林晚的眼神,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捏着袖口,嗫嚅着开口:“姑娘,要不……您将我退回去吧。”

在她说话时,林晚注意到她手臂上露出的皮肤到处都是淤青,红一块紫一块的。

她问:“怎么受的伤?”

小怜垂头,“上一个雇主打的。”

“为何打你?”

“家里圈养的一头猪突然丢了,说是被我克的……”

一头猪没了而已,就将人小丫头打成这样?

林晚的心顿时软了下来,若是真将她退回去,以后指不定又遇上什么黑心肠的雇主,将她打个半死。

“我向来不信这些鬼话,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小怜似乎很感动,眼中擎着泪重重点头,“好。”

“请问,你可是林姑娘。”

林晚正和小怜说着话,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错愕回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来人竟是谢轩。

他今日穿了身月白色绣锦长褂,风姿卓然,温润如玉。

“小叔叔,你怎会在此?”

谢轩见她真是林晚,眼中难掩喜色,笑着开口:“我本就是南城人,家中有些急事,我赶回来处理,已待了近半月了。”

怪不得他没去老夫人的寿宴,原来是回了老家,还当他出了什么事呢。

“林姑娘你呢?怎么来了南城?”

林晚没好意思说是被裴慕衍赶走的,只道:“我受了些伤,因知晓南城风清水秀,利于伤口愈合,便搬来了此地。”

谢轩听出她这话漏洞百出,哪有受了伤还乱跑的道理,但他也没去深究,反而关心:“林姑娘怎会受伤?伤在了何处?伤得可重?”

一番追问,就差把“我很担心你”直接说出来了……

瞧见谢轩如此关心她,林晚笑着摇摇头,“小叔叔莫要担心,只是些皮外伤罢了,若真受了重伤,我还能在此与你聊天?”

谢轩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既然受了伤,就别在此站着了,我扶你去马车上歇息。”

林晚叹气,“车轮裂了,在修呢。”

“若是如此,还是别耽误时间了,我直接送你一辆新车。”

林晚客气道:“这怎么好意思,不能让小叔叔破费的。”


蔡坤跟在裴慕衍身边多年,即便他没有明说,也知晓他的意思。

须臾,他踱步至柜门前,拔出腰间的佩刀用力将锁劈开,而后打开了柜门……

被绑成粽子的林晚,就这么水灵灵的被提了出来。

林晚猜测是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他们这是要灭口,以绝后患!

果真如她所料,下一瞬,蔡坤便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冰凉的刀刃紧贴着皮肤,随时随地都能割破她的咽喉。

她吓得面色惨白,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本想开口求饶,无奈嘴被布条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蔡坤见状,举着刀柄的手犹豫了一下,“大人,她好像有话要说。”

裴慕衍依着案几撩袍而坐,略带不满的视线扫视了过去。

似乎是怪他多管闲事。

蔡坤垂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他从未对女子下过杀手,今日头一回,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猜出他心中所想,裴慕衍眉头轻皱,摆了摆手道,“罢了,让她说。”

蔡坤闻言,将林晚口中塞着的布条全部取了出来。

“咳咳——”

林晚使劲呛咳了两声,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她舔了舔酸痛的腮帮子,深吸一口气,将早已酝酿好的台词吐了出来:

“二位大人饶命!我是被周桩绑来府上的,他意欲轻薄于我,我奋力反抗险些被他掐死。幸遇二位大人前来查案,才侥幸逃脱。”

似乎意识到这是古代,在高官面前自称“我”好像不合礼数。

林晚轻咳了两声改口,“那周桩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二位大人于民女而言便是救命恩人,刚刚发生的事情,民女一定会烂在肚子里,半个字都不提!”

说完后,林晚看了眼裴慕衍。

他倒了杯茶放至唇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林晚骤然一慌。

她善于察言观色,知晓刚刚那番话并未打动他,那还得想想别的法子。

既然自己穿成了青楼花魁,那必定是个美人儿。自古男子都怜香惜玉,或许扮柔弱好言相求,他会良心发现,饶自己一命。

她咬了咬唇,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渐渐泛起了涟漪,两行泪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落在地,殷红的唇瓣轻轻颤动,额前的几缕青丝被汗水浸湿,贴着细长的柳眉,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大人,民女身世凄惨,自幼丧父丧母,在这世间无依无靠,无亲无故。后流落于烟花巷柳之地,管事的嬷嬷根本不把民女当作人对待,平时非打即骂。她明知县老爷周桩的为人,还将民女高价卖给他。若不是遇上了二位大人,民女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所以于民女而言,二位大人便是再生父母!”

再生父母?

站在一旁的蔡坤差点笑出了声。

他这是无痛当妈还是当爸?

跟着老大出来一趟,倒是多了个同他年龄相仿的闺女。

不过,仔细一瞧,这女子乌发雪肤,冰清玉粹,即便右侧脸有些红色的掌印,依旧挡不住她的美貌。

虽是青楼女子,但身上一点烟尘气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温软软,还真叫人有些下不去手。

只可惜,她运气不好,今儿个碰上个硬茬。

这么多年,大人何曾怜香惜玉过?

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林晚局促不安地抬头,望着那近在眼前,却琢磨不透的高官,呼吸都加快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裴慕衍才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只是淡淡扫过,甚至都没有停留。

“说完了?”

简短的三个字,让林晚悬着的心彻底坠落。

他的意思:说完了,该上路了。

不、她不甘心。

如果刚刚直接被掐死也就算了,既然给了她重新活着的机会,那她怎么样也得拼一把。

“还没。”

林晚攥紧了衣袖,音量拔高了几分,

“周桩在青阳县作恶多端,残害人命,死有余辜。大人亲自手刃了他,那是为民除害。可若是大人担心民女会将此事泄露而灭口,此等行径和周桩又有什么区别?!”

扮柔弱行不通,那便用激将法!

语毕,房间内出奇的安静。

静得林晚都能清晰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

“咚——”

一声清脆打破了平静。

裴慕衍将茶盏放下,重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森寒的眸光不带一丝温度,只对视一眼,仿若坠入万年冰窟之中。

他唇角勾起,脸上浮现一抹诡谲而渗人的浅笑。

“若不是遇上了二位大人,民女早就是一具尸体了,这话可是你说的。”

“咚、咚、咚……”

说话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杯壁。

像是催命的音符。

“那我又何必同阎王抢人。”

语速不快,声色低沉,却字字毙命,句句诛心!

“阿坤。”

裴慕衍彻底没了耐心,示意蔡坤动手。

林晚一怔。

阿坤?又是姓裴的……

熟悉的称呼,让她想起了面前的男子是谁。

他就是书中比男主笔墨还多的大反派裴慕衍!

裴慕衍曾是男主太子身边的心腹,担任大理寺卿一职,辅佐太子屡破奇案,并助太子成功继位。

后来太子坐稳皇位,将裴慕衍提为了左相,权倾朝野。

拥有至高权利的裴慕衍,可谓是一手遮天。他本该协助太子治国,只可惜剑走偏锋,走上了斩忠良,纵奸臣之道,甚至屠杀皇室,祸乱朝堂。

既然养虎为患,那必须斩草除根。

最终,太子设下鸿门宴,一杯毒酒赐死了他。

疯批权臣照进了现实,林晚想哭。

小说里多疯批多带感,现实见了只想逃命!

不过,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只要是人都有弱点。

按照小说里的套路,像这样疯批属性的反派,心里都会有个救赎。

类似于白月光。

对了,林晚想起来了!

书中曾一笔带过,裴慕衍在年幼时曾有个小青梅,关系甚好。只可惜小青梅后来家道中落,搬离了京城,这才断了联系。

说来也巧,裴慕衍的小青梅名为宋青婉,最后一个字与她同音。

既然如此,为何不假扮她的身份,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姑娘,对不住了。”

蔡坤表达了歉意,收回的刀,再次拔了出来,架在了林晚脖子上。

“等一下!”

林晚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咬着唇故作深情的看向裴慕衍。

“慕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晚妹妹呀!”


林晚转过了身,眼眸低垂,“慕哥哥交代的事情,我不敢怠慢。我只知晓站着誊抄会快一些,没在意别的......”

她语速很缓很慢,声音透着一丝委屈和妥协。

明明是她意图不轨,意欲勾引裴慕衍在先,现在瞧着,却似她被欺负了一般。

裴慕衍漆黑的瞳孔中暗流涌动,望向她的眼神逐渐有了温度,“要送你去医馆吗?”

“不劳烦了,我自己能走。”

林晚挺直了背脊,眼里满是倔强,“况且,府里人多眼杂,要是让人瞧见我与慕哥哥同进同出,耽误了你的名声可不好!”

裴慕衍有些意外。

若她真的想勾引自己,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会回绝?难不成刚刚误会她了?

即便如此想,他还是冷着脸开口:“回去好好休息,没事别往书院跑。”

林晚几乎没有犹豫,爽快答应,“好,慕哥哥放心,我定不会来打搅的!”

说完,她转身掀开帘子,走了来时的侧门,出了书院。

这回是真走了,还走得干脆,徒留一脸疑惑的裴慕衍。

——

回屋的路上,林晚撞见了苏陶陶。

今日的喜雪宴,她因不想弹奏古琴,称病早早离场。

这会儿估计是闷得慌,在廊中闲逛。

瞧见林晚,她先是眉头一拧,而后换上笑脸,上前打着招呼,“林妹妹,这么巧,竟在这儿遇上你,我正好有些话要同你说,可有空去我屋里头坐坐?”

说完,她上前一步揽住林晚的胳膊,看似亲密无间,却借机在她身旁耳语:“你今日和谢家三郎,怎么回事?”

林晚了然,她这是急了,担心自己同谢轩走得太近,坏了她的计划,她笑道:“自然有空。”

一炷香后,二人相对而坐。

丫鬟柳儿端来了茶水,识趣地退了出去。

苏陶陶倒了杯茶,推到了她跟前,神色略显担忧,“林妹妹,你莫怪我多事,今日是我命人去唤二哥哥,他才会去赏雪宴的。”

林晚早已猜到,一语点明:“苏姐姐,你就这般不放心我?”

没想到她会明说,这让苏陶陶有些尴尬。她确实担心林晚和谢三郎看对了眼,从而摒弃同她的约定。

毕竟除了林晚,她实在寻不到比她更好看的女子,去勾引裴慕衍。

林晚接着说:“苏姐姐尽管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那一定尽力办到!倒是苏姐姐你,为何总想着在裴世子身上下功夫,而不先揪出幕后害你之人?”

这话像给苏陶陶吃了颗定心丸,她苦笑一声,“你当我不想?先不提我只是因为异梦,便大张旗鼓地追查凶手太过荒诞。再着,这府里上上下下八百多人,又有几个是我能信得过的。”

她姓苏,不姓裴,在这国公府,永远是外人。

林晚明白她的处境,她拿起茶盏,放到唇边呷了一口,“苏姐姐,我倒是怀疑一人。”

苏陶陶眼眸放光,“谁?”

“裴世子身边的丫鬟,绮云。”

“为何会怀疑到她?”

“上回,我去找裴世子,她回屋通报了一声,让我在此等候,结果我险些等了一整晚。方才,我想去书院找裴世子,又被她拦在了外头,且她对我的态度很不友善。”

“或许一回,只是失误,但两回便是有意为之。”

苏陶陶细品她所说,倒也觉得那个叫绮云的丫鬟确实古怪,平日里她遇上自己虽恭恭敬敬行礼,但从不敢看她。

就像心里有鬼似的。

“谢谢妹妹的提醒,绮云那边,我会让人提防点。可是......”她犹豫了下,还是问:“妹妹告知我这些,若我真的抓住了凶手,那你我之间的合作岂不要作废,我的嫁妆你也......”

“苏姐姐,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林晚打断了她,“你我自幼失去双亲,在这世间无依无靠,又寄人篱下,算是同病相怜。我懂你的处境,更懂你的感受,告知你这些,也是想帮你一把,就算姐姐找到了凶手,改变主意,我也不会多说一句。”

听完她这番话,苏陶陶的鼻头有些发酸,眼眶也跟着泛红。

她突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用金钱作为诱饵,将林晚一步一步推入危险之地。

她愧疚开口:“妹妹心地善良,我自愧不如。妹妹尽管放心,就算我提前找到了真凶,也断不会反悔,之前承诺的一定会给足!”

林晚等的就是这句。

与其让她拿捏男人,她更懂得如何拿捏女人。

对于女人而言,只需将心比心,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林晚将今日去找裴慕衍所发生的事,挑了些重点说出来。

不过对于同案件相关的,她只字未提。

苏陶陶很是震惊,除了感叹她的胆大妄为之外,还有一丝担忧,她好心提醒:

“从前,二哥哥最讨厌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姨母曾往他房里送过几个姿色较好的丫鬟,结果不是被他卖了,就是被他赶出国公府,没一个好下场。久而久之,姨母也不敢再送了。”

“今日之事,你如此为之,你就不怕二哥哥对你心生厌恶?”

林晚轻笑,“姐姐放心,对于裴世子这样的,硬撩确实行不通,得欲擒故纵。”

“不出一日,他还会找我。”

——

翌日,清晨。

张少白打着哈欠去了书院。

“我说老裴,这一大早的,天才刚亮,你找我过来做什么?”

裴慕衍理了理官服,“今日我要去大理寺一趟。你将林晚带来书院,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张少白眯着眼,一脸八卦,“什么事呀,还得偷偷摸摸见面?”

裴慕衍瞪他,“少废话!”

“叫我帮忙态度还这么差,果真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张少白小声嘀咕了一句,满脸不悦地去了林晚所住的西厢阁。

“姑娘,张郎中在外头等您,说是来送药的。”

林晚还没起床,在榻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翠桃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她才清醒了些。

上回她“脚伤复发”,除了裴慕衍无人知晓,这回儿张少白却又来了,必定是受了他的旨意。

“你让他等一会儿,我马上来。”

半炷香后,林晚稍稍洗漱一番,去了院落。

“张郎中找我何事?”

张少白朝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啧啧”了两声,“你的老相好约你见面,还是老地方。”

林晚:……

她摸了摸额头,佯装不舒服的样子,“麻烦你转告裴世子一声,我今日有些头痛,不太方便出门。”

张少白上前关心道:“头痛?要我帮你瞧瞧不?”

林晚后退一步摆手,“不了,不了,老毛病而已,只要多休息便好。”

言外之意:她要回去睡觉。

张少白还能说啥,若强行将她绑去,出了工伤还得算他头上。

“那林姑娘……好生歇息。”


“你可得好好感谢我,昨日我给你的伤口里里外外缝了四层,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眼睛都快瞎了!”

“方才给你涂的,可是宫廷里才有的镇痛膏,你只需躺着不要乱动,疼痛便可减轻一大半。”

林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张医师,谢……”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为你疗伤一共花费了一百两,打算什么时候还我?”

林晚:……

“你以前是开黑店的吧?”

张少白瞪她一眼,“你可知我用在你伤口上的镇痛膏多少钱一瓶?”

林晚:“不知道。”

“孤陋寡闻!那玩意儿要一百五十两,我给你优惠了五十,你还反过来怪我黑心!你这样就有点没良心了啊。”

林晚干脆摆烂,“我没钱,要不……你记裴世子账上?”

好歹是帮他挡的刀,付点医疗费没问题吧?

张少白龇牙,顺手打了个响指,“好主意,不过我得再加一百两,反正那裴二郎有的是钱。”

林晚:……

——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林晚只吃了些容易消化的流食,准备熄灯入睡。

可伤口处却疼痛难忍,她猜测是药效过了,需要再涂抹一些。

她用左手支撑起半个身子,想触碰到床头的药膏,奈何那药瓶太远她触碰不到,只得将身子又往边上挪了点。

仅仅是浮动很小的动作,却叫肩膀处的伤口崩开了一些,疼得她龇牙咧嘴。

“翠桃,翠桃!”

她扯着脖子叫了两声,屏风那头却是毫无回应。

这丫头,关键时候不知道跑哪去了。

找不着人,那没法子,她只能忍着痛起身,却听得屏风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翠桃,是你吗?”

然而,来人却是裴慕衍。

他着一身紫色官服,墨丝高束,显然从大理寺刚回来。

林晚现在看到他,就回想起地上的半颗人脑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却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痛得她惊呼出声。

裴慕衍斜睨她一眼,“镇痛膏没抹?”

林晚咬牙忍痛,“抹了,药效过了。”

闻言,裴慕衍走到床边,拿起那瓶镇痛膏递了过去,“要帮忙?”

林晚假客气,“不用了,我自己来……”

可她话还未说完,裴慕衍已经坐到了她身旁,将药盒打开了。

“自己脱。”

林晚:?!

大哥,你说出这三个字,就不怕我误会吗?

若不是她现在受着伤,还真想按他的要求直接扒光了,来波你们想看的诱惑。

可惜伤口还痛着呢,一切免谈。

她轻轻褪下右肩的衣服,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好了。”

裴慕衍用指尖沾了些许的药膏,轻轻抹在她的伤口上,力道十分轻,竟让她感觉不到半分疼痛。

算他还有点良心,知道给她上药!

林晚趁机偷瞄了他一眼,鼻梁高挺,轮廓分明,一双凤眸低垂,睫毛轻轻耷拉,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他这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帅的无可挑剔。

须臾,帅脸的主人开了口:“为何要替我挡刀?”

林晚:以为那刀是假的呗?不然呢,我又不是脑子有病!

“慕哥哥,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看到你遇到危险就冲上去了。至于你问我为何,大抵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林晚的情话是张口就来,反正类似的话说的也不少,她也没指望裴慕衍有什么反应。

“你说的当真?”

没想到,裴慕衍这回却有所不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林晚点头,“当真。”

裴慕衍挑眉,寒芒乍现,那目光似淬了毒一般盯着她,“你可知,杀伐果决,嗜血无情,才是我的真面目。”


“林姑娘,这是夫人命老奴送您的牡丹,给您放院里头?”

林晚放下手中折枝,朝她望去,摇头道:“嬷嬷,这可使不得,牡丹娇贵,得放屋里养着才行。”

嬷嬷点头照办,“好嘞,老奴这就给您搬进去!”

——

转眼到了晚膳时分,容安县主刚想用膳,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扰。

嬷嬷急急忙忙走进来道:“夫人,出大事了,您送给林姑娘的那盆牡丹,才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枯萎了!”

容安县主心下一紧,那些牡丹可是用于老夫人寿宴的摆设,她还特意交代要挑些根茎粗实容易养活的,怎会出了纰漏?

待她匆匆赶到西厢阁,院里围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原本用盆栽好的牡丹已被打翻在地,而林晚正俯身翻看……

“林丫头,这牡丹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安县主眉头紧锁,上前一步走至她跟前。

林晚起身行了一礼,而后又俯身用钳子拨开牡丹根茎周边的泥土,夹出一片薄薄的纸片。

“县主您瞧,这是何物?”

容安县主定睛看了一瞬,那纸张半透明,融化之处还有些粘稠,“这是糯米纸?”

“对,糯米纸遇水则化,而这纸里包着不适合牡丹生长的肥料。”

“你是如何发现的?”容安县主一脸吃惊地问道。

林晚娓娓道来:“方才,我将您赠送的牡丹放置于房中。因知牡丹喜暖,便在房中多加了炉碳火,这也导致原本的土壤有些被烤干,所以又浇了些水,谁曾想牡丹竟在顷刻间枯萎。”

“我知晓了。”容安县主听完了林晚所说,脸色瞬间苍白。

定是有人将肥料包裹于糯米纸中,有意陷害她!

幸得林晚及时发现,若她将牡丹置于厅堂摆设,这不浇水还好,万一浇了水……

她不敢再往下深想。

“林丫头。”容安县主似缓过了劲,她发白的面色逐渐红润,“这回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只怕是好心办了坏事。一会儿,我让绣娘送几套衣裳给你,就当做谢礼。”

林晚心里笑开了花,面上还是客气道:“县主,不过是我偶然发现,告知了您。再说,我平时的吃穿用度都依仗国公府,感谢还来不及呢,哪还好意思收您的谢礼。”

容安县主笑了笑,“给你就拿着,明日是老夫人的寿宴,你也得穿些像样的衣服才是。”

林晚也不再推脱,“谢谢县主。”

“行了,若没其他事情,我得先回去安排人将那些牡丹撤走。”

“好,县主慢走。”

“对了,还有一事。”容安县主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了身,“上回介绍给你的谢家三郎明日也会来,你可得好生招待。”

林晚:哟,这才是你送衣服的真实目的,想我打扮一番勾引谢轩?

果然,还是怕我缠上你儿子,急着把我推出去呢!

林晚微微颔首:“好,县主尽管放心。”

见她乖巧听话,容安县主满意点头,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她倒是有点喜欢林晚这丫头了。

既生的好看,为人处事也不错。

只可惜,没投个好胎。

哎,一个青楼艺伎,说句难听的,给衍儿当妾都差了些。

再者,她如今还是乐籍,良贱不能通婚!日后她想嫁个清白人家,还得想法子脱籍才是。

可巧谢家三郎在户部做官,若他们二人瞧上了眼,脱籍再简单不过。

林丫头如此聪明,应该早已想到了这一点……

“好了,我真得回去了,宴席还有许多没处理完。”

“县主慢走。”

林晚立在原地,目送着容安县主离去的背影,虽离得有些远,她还是听到容安县主小声嘀咕了一句:“但愿一切顺利。”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