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警队胸章上,暗纹正是初二(3)班的班徽。
当我想摸手机联系大伯母时,发现屏幕保护换成了小樱的素描——画中的七个少女手捧保温杯,在樱花树下笑靥如花。
结案新闻发布会当天,我站在市局证物室凝视那排玻璃罐。
编号2007-007的罐体突然泛起涟漪,小樱的虚影在福尔马林液体里朝我眨眼。
她沾血的手指在罐内壁划出新的谜题时,我白大褂口袋里的校徽微微发烫——第十一枚血指印正在悄然成形。
月光在樱花水晶棺上折射出七彩光晕,王院长的惨叫随着眼球的爆裂戛然而止。
我攥着被血浸透的校服碎片,看着七个虚影化作流光钻入他空洞的眼窝。
地砖组成的巨型虹膜开始收缩,每道纹路都在地面犁出深沟,将散落的证据吞入地底。
“姐姐!”
小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时撞进个冰凉的怀抱,她的双马尾扫过脸颊,带着防腐剂特有的甜腥。
她的手覆在我握刀的手上,牵引着刀尖刺向王院长西装的暗袋——那里鼓鼓囊囊塞着本烫金账簿。
“密码是音乐教室门牌号。”
小樱的虚影开始闪烁,耳垂泪痣的位置渗出淡粉液体。
我颤抖着输入0323,账簿扉页夹着的照片飘然落地:二十年前的开学典礼上,九岁的我正给小樱别校徽,而王院长就站在我们身后的樱花树阴影里。
特警的脚步声逼近时,整片废墟突然下陷三寸。
我从裂缝中拽出个防水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支紫色荧光笔。
笔身刻着失踪少女们的学号,最末那支的笔帽里塞着卷微型胶片——正是当年活体取角膜的手术录像。
“苏医生!”
警队队长的手电光晃过我的脸,他防弹背心上的樱花暗纹正在渗血,“麻烦解释下为什么你的指纹会出现在...”我举起正在播放录像的手机,画面里王院长戴着樱花袖扣的手正握着手术剪。
警员们的对讲机突然同时爆出电流杂音,七重少女的和声在频段里回荡:“解剖室第三个冷藏柜,密码是姐姐的生日。”
当证物科撬开柜门时,福尔马林雾气里浮现出二十年前的解剖台。
台上蒙着白布的轮廓突然坐起,染血的校服下伸出青紫的手,指尖捏着张器官捐献同意书——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