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智的选择。
而我几乎是用了半条命才获得了继续读书的机会。
好在我赌对了，现在才有机会帮李桦重新找到人生。
我给她做了智力测定。
李桦开始显得有些惊慌，她不住地发抖，像是害怕结果不如预期。
我安慰她说：“不需要害怕，这只是一个程序。
只是想证明你能带好孩子。”
她的目光开始变得焦躁，手指无意识地绞动着。
她说：“如果孩子像我，我不拿他和别人比。
如果他也反应慢，我就慢下来等等，他总会开窍的。”
“李桦，我会帮你的。”
我坚定地说。
她抬起头，眼中有些许光亮。
10我带着李桦前往回她婆家的路上，她蜷在副驾驶座。
双手交握在一起，稍微有些抖动。
她忽然开口：“16 岁时，我第一个孩子没见着光。”
或许是取保候审，或许是能够回家见到孩子。
李桦的情绪明显比我第一次见她好多了。
一路上李桦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了很多。
第一次嫁人时，李桦的同学们都还在读课文。
为了给她哥哥凑彩礼，李桦被迫嫁给一个大她 20 岁的老男人。
3 万块，她被她妈“卖了”。
很快，李桦发现自己没来例假。
王惠芬给她吃了一些药，出了好多血。
几天后，王惠芬才告诉她，她当妈妈了。
还没一分钟，又说孩子留干净了。
从那以后，王惠芬会带一些避孕的小丸儿给李桦。
告诉她只要你男人回来了，就偷着吃。
两年后，王惠芬将李桦带回了家。
男方那边来闹事儿，王惠芬一点儿都不怵。
“一个未满 16 岁的少女，给你玩儿两年还要怎样，你再闹我就报警，本来就没有领证儿的。
第一次就是你强行睡了她。”
李桦说，这是她妈的原话。
是的，在那种闭塞落后的地方，根本没有法律意识可言。
李桦在家里待了不到半年，王惠芬很快就又给他相了一个男人。
同样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实人，李桦又怀孕了。
但麻绳专挑细处断。
那个男人一喝酒就打人，一脚踢在她肚子上。
第二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王贵芬求之不得，开心了好几天，把李桦接了回去。
“第三次嫁人还是为了哥哥，哥哥把媳妇打跑了。
离了婚再相对象，再婚是需要花钱的。”
越嫁彩礼越贵，王惠芬从来没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