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道长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梨花妖道长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山刘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清风,是个道士,打小在道观里长大,一心想着降妖除魔,修得正道。可谁能想到,我这辈子会跟个梨花妖搅和在一起。山风掠过竹林发出沙沙声响,我握着桃木剑的掌心沁出薄汗。师父说过,这后山镇压着百年前的妖邪,如今结界松动,偏又逢阴雨连绵的节气,正是妖物最易作祟的时辰。碎石子硌着布鞋底,我低头看见青苔顺着石缝爬上来,在暮色里泛着幽幽的绿。忽有暗香浮动。这香气清甜如初春新雪,却让我脊背发凉。道袍下摆扫过灌木丛,我屏息转过山石,霎时落英纷飞如雨。老梨树虬结的枝干上,层层叠叠的白花几乎要压弯枝条。树下立着个素衣女子,广袖垂落似流云,发间别着半开的梨花,花瓣正落在她鸦羽似的睫毛上。“道长可是迷路了?”她拈起飘落的梨瓣,指尖莹白如玉石雕成,“这深山老林...
《天上掉下个梨花妖道长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我叫清风,是个道士,打小在道观里长大,一心想着降妖除魔,修得正道。
可谁能想到,我这辈子会跟个梨花妖搅和在一起。
山风掠过竹林发出沙沙声响,我握着桃木剑的掌心沁出薄汗。
师父说过,这后山镇压着百年前的妖邪,如今结界松动,偏又逢阴雨连绵的节气,正是妖物最易作祟的时辰。
碎石子硌着布鞋底,我低头看见青苔顺着石缝爬上来,在暮色里泛着幽幽的绿。
忽有暗香浮动。
这香气清甜如初春新雪,却让我脊背发凉。
道袍下摆扫过灌木丛,我屏息转过山石,霎时落英纷飞如雨。
老梨树虬结的枝干上,层层叠叠的白花几乎要压弯枝条。
树下立着个素衣女子,广袖垂落似流云,发间别着半开的梨花,花瓣正落在她鸦羽似的睫毛上。
“道长可是迷路了?”
她拈起飘落的梨瓣,指尖莹白如玉石雕成,“这深山老林的,仔细被豺狼叼了去。”
我剑锋微抬,黄符在袖中簌簌作响:“妖孽,可是你在后山作乱?”
“作乱?”
她掩唇轻笑,腕间银铃叮咚,“奴家不过是借这百年梨树修行,倒是道长您——”眼波流转间,几片梨花突然暴起直扑面门,“杀气腾腾的,才像是要作乱呢。”
我侧身避过暗器,桃木剑已沾了朱砂。
她足尖点着落花飘然后退,素白裙裾翻飞如蝶。
我掐诀念咒,三道黄符破空而去,却在触及她衣袂的刹那燃作青烟。
“玄真观的道士就这点能耐?”
她倚着梨树轻笑,发间花瓣簌簌而落,“不如让奴家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术法。”
素手轻扬,万千梨瓣化作利刃袭来,裹挟着凛冽妖气。
剑锋挽出七星阵,金光与花雨相撞迸出火星。
我咬破指尖在剑身画符,忽觉颈侧一凉——她竟借着飞花掩护欺近身侧,冰凉的指尖正抵在命门。
“小道士,”吐息带着梨花酿的甜香,“你师父没教过你,对阵时最忌分神么?”
“你——”我话未出口,她已经消失不见。
我以为以后不会再有交集,谁知竟会与梨儿纠缠至深。
那日我沿着山路巡视暮色染透竹林时,我第三次踩着湿滑的青苔摔在溪涧旁。
碎石子在掌心磨出血痕,道袍下摆沾满泥浆。
溪水倒映出我狼狈的模样,偏巧这时传来银铃似的
她踉跄着撞碎道观大门,石木碎渣嵌进掌心也浑然不觉,只是死死攥着那截断裂的桃木剑穗。
“滚开!”
她突然挥袖扫落半树梨花,妖气化作黑雾在梁柱间冲撞,“你们这些道士...都该...啊!”
尾音陡然化作惨叫,她抱着头蜷进墙角,发间银簪将壁画划出数道裂痕。
我抹去嘴角血迹靠近,见她左眼金芒大盛,右眼却泛起熟悉的墨色:“梨儿?”
“别过来!”
她突然甩出缚妖索将我捆在柱上,颈间青筋暴起,“百年前玄真观屠我全族时...咳咳...”一口黑血喷在道袍前襟,妖纹竟开始寸寸崩裂,“不是的...清风...那黑狐...”暴雨拍打窗棂的间隙,我听见她破碎的呓语。
原来当年雷雨夜,师父斩杀的千年狐妖临终前将怨毒凝成种子,正好落在新生梨妖的灵脉里。
百年修行如同在冰面行走,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
“净尘草烧毁时...我故意激你...”她指甲抠进地砖缝隙,指节泛着青白,“只有恨意滔天时...才能逼出那黑狐...”不知何时师父站在那一片废墟中,手持利剑,金光泛起。
“师父,不要!
,这一切非梨儿本意”经符翻飞之时,伴着我绝望的嘶吼。
地面轻微的震动后,上百村民挡在师父身前“道长,求您放梨儿姑娘一条性命!”
“是啊,梨儿姑娘为我们治病抓药,不收分毫。”
“求您网开一面”只见师父白眉紧蹙,排山倒海的剑气硬生生化作点点柔光,包裹住梨儿痉挛的身躯,直到平息我挣开绳索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发现她后背早已被自己抓得血肉模糊。
怀中的身躯冷得像山巅雪,嘴角却噙着熟悉的讥诮:“小道士...你...还是那么蠢...”三清铃无风自动,阴云散去,一切恢复如常。
师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众村民涌上来,轻声关切她指尖轻点一个小女娃的泪痕,气若游丝地调笑:“我还活着呢...别哭”话音未落便昏死过去,掌心还握着半截染血的剑穗。
翌日戒律长老带着一众弟子走进地牢“掌门有令,念在木梨儿并无恶行,所做之事皆是被黑狐残存怨念操控,留她一条生路”我心中大石恍然落地,重重地磕头:“多
轻笑。
“玄真观何时改行唱傩戏了?”
梨儿倚着老梨树,素白裙裾被晚风撩起涟漪,“道长这摔跤的功夫倒比捉妖术精湛。”
我撑着桃木剑起身,绷着脸擦去额角冷汗。
她发间新簪的梨花沾着露水,分明是循着我每日巡查的路线而来。
这些日子总能在山涧捡到她遗落的银铃铛,在古刹檐角发现带着露水的梨花枝——这妖女简直像在与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今日又往山下送药?”
我瞥见她腰间晃动的青瓷瓶。
“送与不送,与道长何干?”
她指尖绕着发梢,忽然倾身凑近,“莫不是担心奴家给村民下毒?”
吐息间的梨花香混着药草清苦,惊得我后退半步撞上竹枝。
竹叶扑簌簌落满肩头。
她忽然掩唇笑出声,腕间银铃随着颤动叮咚作响:“小道士脸红起来,倒比平日板着脸可爱三分。”
“休要胡言!”
我甩袖要走,脚下却传来钻心刺痛。
方才摔跤时扭伤的脚踝此刻肿得像颗青桃,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素白裙裾扫过满地落花,梨儿突然蹲下身来。
冰凉指尖撩开道袍下摆的刹那,我险些捏碎剑柄:“你!”
“道长这脚踝若是废了,明日还怎么来盯梢?”
她仰起脸轻笑,眼底却凝着寒霜,“玄真观众弟子若知他们大师兄被山路绊倒成了瘸子...”玉雕般的指尖沾着碧色药膏,猝不及防按上肿胀处。
我倒抽冷气,剧痛中混着薄荷般清凉的药香。
她发间梨花垂落在我膝头,随着上药的动作轻轻摇晃:“此药膏取断崖阴面的蛇衔草,配着三十年陈梨花蜜,寻常人可消受不起。”
“为何帮我?”
银铃铛忽地静止。
她垂眸盯着我脚踝,药膏在伤处晕开翡翠般的光泽:“自然是怕道长瘸着腿还要来啰嗦,平白搅了奴家赏月的兴致。”
尾音却莫名发颤,像是被夜露打湿的蝶翼。
此后巡山时总会“偶遇”她。
有时是在古松下给受伤的灰雀包扎翅膀,见我来了便将药瓶往身后藏;有时蹲在溪边浣纱,见我经过就故意把水花溅上道袍。
最可气是那日我在崖边采药,忽闻头顶传来轻笑:“道长当心,这断肠草可比奴家毒多了。”
我攥着药篓的手青筋暴起:“妖女!
你何时...?”
“昨儿夜里瞧见道长在《百草集》
疫的孩童。”
“妖物救人?”
师父的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黄鼠狼给鸡吊丧的故事,竟真有人信。”
他枯槁的手掌忽然扣住我天灵盖,混着朱砂的雄黄粉刺得鼻腔火辣辣地疼,“明日辰时前,为师便带回那树精的元丹,叫你死心。”
晨雾未散时,戒律堂的铜钟惊飞满山雀鸟。
我跪在青石阶上数着砖缝里的蚂蚁,听见往来弟子刻意压低的嗤笑。
“听说师兄被妖物迷了心窍?”
“可不是,前日我亲眼见他在后山与那梨花精私会......”<浸过盐水的藤条抽在后背,道袍裂帛声混着戒律长老的怒喝:“玄真观首徒清风,私通妖邪,杖八十!”
血珠溅在石阶凹痕里,倒映出梨儿给幼虎疗伤时腕间蜿蜒的血痕。
子夜的梆子声惊不醒满观道童。
打更人的低语在风中飘散,“听说那妖物逃跑了,可真是狡猾不用担心,那妖受了伤,跑不远。”
我拖着溃烂的膝头翻过西墙,山风卷着梨花扑了满身。
断崖边的老梨树簌簌作响,枝头白花在月华下泛着冷光。
“哟,这是哪家的小贼?”
梨儿倒挂在枝桠间,素纱披帛垂落如瀑,“玄真观的戒鞭滋味如何?”
她足尖轻点落在我肩头,冰凉指尖抚过皮开肉绽的伤口,“早说你们那些清规戒律比妖毒还凶险。”
我挥开她的手,怀中药瓶叮咚作响:“这是断续膏......谁要你的破药!”
她忽然暴起将我按在树干上,梨花暴雨般砸在额角,“施舍?
怜悯?
你们正道人士惯会这套把戏!”
发间银簪不知何时抵住喉结,“昨夜你师父带着七星剑来布阵,若非我舍了百年修为......”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
她腕间新添的灼痕刺得我眼眶生疼,那分明是玄天雷火留下的印记。
远处传来法铃脆响,梨儿忽然拽着我坠入树洞,潮湿的根系缠上四肢。
“现在逃还来得及。”
她呼吸喷在耳畔,妖气裹着梨花香渗入经脉,“跟我走,去江南,去塞外,去他们找不到的......我是道士。”
掌心桃木剑纹滚烫,师父刻在剑柄的‘正邪不两立’硌着血肉,“跟我回观里解释清楚,师父他......蠢货!”
她突然甩开我的手,素
这页折了角。”
她足尖轻点岩缝间的野花,素纱披帛拂过我发顶,“说来也巧,这断肠草开的花...”忽然俯身在我耳畔呵气,“像不像奴家裙摆的颜色?”
药篓摔在碎石堆里发出脆响。
等我抬头时,只看见漫天白瓣纷飞如雪,发间不知何时簪了朵带露的梨花。
暮春的雨说来就来。
这日巡至半山腰,忽见梨儿跪坐在泥泞中。
素白衣裙染满血污,怀中抱着只气息奄奄的幼虎。
她发间银簪歪斜,抬头望我时眼中水光潋滟,却仍是那副带刺的口吻:“道长来得正好,劳驾把止血草捣碎。”
我蹲下身才发现她手腕被虎牙划出深可见骨的伤。
殷红血珠顺着指尖滴在梨花帕上,晕开点点红梅。
“你自己...”话未说完就被塞了满手药草。
“奴家若是现了原形,怕是要吓着道长。”
她低头给幼虎包扎,染血的衣袖拂过我手背,“再说玄真观弟子见妖就杀的规矩...”突然闷哼一声,纱布下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雨幕渐密,我解下外袍罩住她单薄肩头。
她僵了一瞬,忽然轻笑:“小道士可知妖物最爱趁人之危?”
尾音却消散在雨打梨花的簌簌声里。
幼虎的呼吸渐渐平稳时,山雨已停。
斜阳穿过云层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睫毛上凝着的水珠忽闪如星。
我想起今晨在后山捡到的染血布条,想起她悄悄放在道观门前的止血散,忽然发觉这妖女撒起谎来,连自己眼底的温柔都藏不住。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的过下去,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琉璃香炉腾起的青烟在经堂盘旋,师父攥着拂尘的指节泛白。
铜鹤灯台在他身后投下摇曳的暗影,我盯着道袍上被荆棘勾破的裂口,听见檀木桌案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上月十五你在哪?”
“巡山。”
“子时三刻?”
“......巡山。”
拂尘裹着劲风扫落案头茶盏,碧螺春在青砖上洇出狰狞的墨痕。
师父道袍上的八卦纹在晨光里忽明忽暗:“后山梨树精的妖气都漫到三清殿了,当为师老眼昏花?”
我膝下的蒲团突然窜起幽蓝火焰,灼得皮肉滋滋作响。
冷汗顺着眉骨滑进眼眶,恍惚看见梨儿给受伤山雀包扎时垂落的发丝,染着晨露的银铃铛在月光下轻晃。
“她救过山下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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