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国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 全集》,由网络作家“做不到感同身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像听他在叫我的名字。不,那似乎也不是我的名字。叶敏芝,是公主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悯之。依照翠禾的话说,我是福大命大,无论多大的劫难,都能平安渡过。经那一夜,宁王被当场诛杀,其余同党也尽数被扣押,等待发落。我伤愈后,皇帝召我进宫,说我是此次护驾最大的功臣,问我要什么赏赐。我站定,看了看身边的宴炀,回头对皇帝道:“陛下,妾身别无所求,只要陛下一句话。”我说:“请陛下摸摸太子殿下的头,说一句——你做得很好了。”一侧身,我对上了宴炀被惊到呆滞的目光。于是,我用口型轻声道:“这,就是我的谢礼。”我蓄谋已久的、又在完全巧合的前提下,送给他求之不得的谢礼。礼物很轻,只是皇帝的一句话。可又是很重,重到我差点用命去换。9宁王伏诛,何韵的身份就变得尴...
《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 全集》精彩片段
好像听他在叫我的名字。
不,那似乎也不是我的名字。
叶敏芝,是公主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悯之。
依照翠禾的话说,我是福大命大,无论多大的劫难,都能平安渡过。
经那一夜,宁王被当场诛杀,其余同党也尽数被扣押,等待发落。
我伤愈后,皇帝召我进宫,说我是此次护驾最大的功臣,问我要什么赏赐。
我站定,看了看身边的宴炀,回头对皇帝道:“陛下,妾身别无所求,只要陛下一句话。”
我说:“请陛下摸摸太子殿下的头,说一句——你做得很好了。”
一侧身,我对上了宴炀被惊到呆滞的目光。
于是,我用口型轻声道:“这,就是我的谢礼。”
我蓄谋已久的、又在完全巧合的前提下,送给他求之不得的谢礼。
礼物很轻,只是皇帝的一句话。
可又是很重,重到我差点用命去换。
9宁王伏诛,何韵的身份就变得尴尬起来。
她虽是宁王亲眷,却也是丞相之女,又检举有功,虽无褒奖,但也不至获罪。
翠禾很是担心,怕她如今没了夫婿,过一阵子宴炀便要找个由头纳她进府,我们便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她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我主动请宴炀把她娶进来,如此还能昭示我的贤德。
我思量片刻,觉得是这么回事。
左右宴炀早晚要娶她回来,不如由我作桥,再卖他个人情,日后也方便求他办事。
于是,我在某个午膳后跟他提了这件事。
与我意料中的欣喜若狂截然相反,宴炀的脸在听到我的提议后迅速拉下来,剑眉拧作一团,却强装镇定地回绝了我:“不可能。”
我诧异:“你不想吗?”
那可是他朝思暮想的白月光。
宴炀睨了我一眼,道:“不想。”
……我彻底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他说:“本宫没有纳妾的打算。”
“一生若认定了一人,便一定是那人。”
那双凌厉的凤眸,在此时竟漾起水波,含着万分柔情。
可我的手心沁出薄薄一层汗来,试探着问:“你要同我和离?”
——然后给何韵腾地方。
闻言,宴炀呛了一口茶水,将杯盏重重砸在桌面上。
他盯着我,胸口起起伏伏,片刻后愤愤留下一句——“你想得美。”
我和宴炀的对话总是这般,寥寥数言,剑拔弩张。
人人都道我寡言,宴炀
制自己滔天的怒意。
半晌,他沉沉道了句:“好。”
“那你不许再跑。”
我回道:“好。”
“你对我,有没有喜欢?”
我垂下眼,想要骗他说有,但似乎骗不过他的眼睛,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没有。”
于是,我被软禁在了太子府。
只有一方小院落供我活动。
伺候我的依然是翠禾,可她早没了往日的活泼,只是看着我日渐消沉的模样,不住地掉眼泪。
我不喜欢这里。
我一开始求的只是平静的生活,苦一点也没什么。
后来,我不得不为齐国百姓而活。
可现在身份败露,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为了谁而活,也不重要了。
这几天唯一能宽慰我的消息,便是顾长沥被释放了。
宴炀过来找我,问我心中有没有放下一点。
我眸光浅浅,也不看他,道了句:“多谢。”
许是终于发觉我的状态不对,宴炀开始焦急起来。
他先是带着我去郊外打猎,我们同骑一匹马,到了远处,他忽然从马上下来,站在马下定定看着我,道:“你回去吧,把我丢在这儿。”
“从今往后,我只走在你后面,再也不会丢下你。”
再后来,他拿着我的贴身匕首,抵在自己胸膛前,绝望地低语:“给我几刀吧,只要最后留我一口气就好,别让我见不到你。”
我松开匕首,让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没必要的。”
我说。
我想,宴炀这样的行为,可以被理解成为对我的“补偿”,他想让我报复他,以此换取一点点慰藉。
我知道,这是无用功,他也知道。
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在我面前放低姿态,卑微讨好,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说:“就算不能让你消气,让你怜悯我,也是好的。”
但他还是不够了解我。
值得我怜悯的人,太少了。
我只想离开。
于是我故意直白地说:“我不喜欢你,所以曾经那些轻慢、践踏,我只当上位者对我的藐视,因此我根本不甚在意。
可若是谈起喜欢来,我又如何将这些事当作不存在?”
“殿下当时讨厌我,这是殿下的种下的因;我此刻无法喜欢你,这是因结出的果。”
有些东西,是弥补不来的。
“除非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14我说了很重的话,可他还是没放我走。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在
来:“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住口!”
他回过身去,不看我,指着门口大声道,“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完了。
好不容易献一次殷勤,还献歪了。
这一晚上的装模作样,看起来是功亏一篑了。
7宴炀说别让他再看到我,却在第二天一早堵我的门。
他说,他已派两支精兵去偷袭北境蛮族的驻地,不日便能将他们尽数驱逐出去。
对此我倍感意外。
“你的目的达成了,”他挑挑眉,“这几日便安分些,少到街上闲逛,别招惹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我不知他说的那不三不四的人是不是指顾长沥,毕竟前几日我只见过他。
但如今北境战事还指望他来帮忙,我的确该顺着他来。
“谢谢。”
我说,“我会筹备谢礼,答谢太子殿下。”
宴炀扭过头去,余光睨了我一眼:“免了吧,收好你的心思,谢礼本宫不需要。”
……事实证明,宴炀的话只能反着听。
比如他不想见到我,实际上第二天就来找我。
再比如他不想要我的谢礼,却日日差人来催问我那谢礼筹备得如何了。
可我着实想不出有什么可送的。
金银玉石都是平常俗物,他见的比我多太多,诗书字画又要被他说东施效颦,还真是令人犯难。
为了投其所好,和宴炀成亲小半年来,我第一次花这么多心思去了解他。
于是才知道,他这个表面风光的太子也不是那么好做。
宴炀被立为太子的原因,除却文韬武略上的造诣外,还有个很大的原因——他是唯一的嫡子。
但实际上,论起才学来,他是要比二皇子宁王略逊一筹的。
所以,他从小便活在宁王的阴影下,无论他做得怎么好,皇帝也会拿他与宁王作比,催他上进。
就算他立下赫赫战功,在皇帝眼里也还是不够。
自八岁被立为太子,十二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皇的认可。
老嬷嬷与我讲起这些事时,声泪俱下,不住地慨叹宴炀这些年的不易。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不置一言。
毕竟,我实在哭不出来,因为他所厌弃的一切,都曾是我的求而不得。
我好像,知道要送什么谢礼了。
但我需要一个机会。
我曾想,这机会也许在中秋佳节上,也许在皇帝寿宴上,但怎么也没想到,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
子妃,太子说您才来景国,应多到处看看,他便先回去了,让您自己……走回去。”
侍卫传话传得犹犹豫豫,明眼人看出来了宴炀这是不干人事。
随我陪嫁过来的侍女翠禾气个半死,当即就要差人送来马车。
我拦住她道:“没事,走吧。”
逃难逃了三百里都过来了,这不过两条街的路,不消半个时辰就到了。
但我并未走近路,走的是景国皇城内人最多最繁华的街。
繁华到了什么程度呢?
我没走出多远,就撞见一伙打架的人。
眼见着一个白衣书生被推搡着从门内丢出来,我顺势伸手,将他稳稳扶了起来。
那书生惊魂未定,却仍十分有礼地向我颔首:“姑娘神力。”
片刻间,屋内跑出来了不下七八人,皆是同这书生一般无二的装束,见我将他挡在身后,竟将我看作与他一伙,拉开架势,欲将我和他一起打。
苍天有眼,我本来是没想帮他的。
我扫了眼那几个看上去就是一团花架势的书生们,心中冷笑——不吹不擂,我大概能一巴掌打死三个。
但临行前,皇帝要我谨言慎行,不要惹事。
于是我思量片刻,在他们的拳头打来之前,一个转身,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随后便听翠禾在旁边尖叫:“不好了,太子妃晕倒了!”
于是我被抬回了太子府。
在宴炀三分不解七分愠怒的注视中,我在床榻上缓缓张开了眼。
“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撑起身子,随口道:“不知道,中暑了吧。”
话毕,一阵冷风吹来,我敛了敛身上的大氅,脸不红心不跳地又缩回了床上。
宴炀听出了我在信口胡诌,于是反唇相讥:“那太子妃可要保重身体,下月氓山围猎,小心别被野兽咬了去。”
次日,宴炀就被皇帝臭骂了一顿,原因正是他那天把我丢在大街上不管不顾,导致我当街晕倒,损了皇家颜面。
他很不高兴,说我是故意走远路招摇过市。
我挠挠头,心道,居然被他发现了。
于是,宴炀更讨厌我了。
3氓山围猎的日子到了。
秋风猎猎,宴炀一身玄色劲装,青丝玉带,在马背上扬起下巴,甚是惹眼。
不远处,便是宁王和宁王妃。
潇潇君子和倾国美人同坐一骑,路过的蚂蚁都要感叹是一对璧人。
我站在宴炀的马下,觉得他牙根都
养病吧,我先走了。”
“你敢!”
他忽然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而后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两月未见,如今本宫生了病,你都不关心两句吗?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我淡淡道:“千言万语,不如太医的几副药来得实在。”
“太子见了我,多是要动肝火,不利于养病,所以还是少见我为好。”
我转身,手还未触到房门,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宴炀长长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我,薄唇贴在我耳畔,带着几分委屈闷声道:“别走……我好想你。”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却也沉默不语,听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絮叨着——“你知道吗,我在柳州遇到了你们齐国的将军,他被齐国皇帝流放,奔逃到了柳州,他和我说了一件事……”我心中忽然升腾起不祥的预感,于是试探着问道:“什么事?”
“他说,你不是真正的叶敏芝。”
“怎么会呢?”
我脱口而出。
宴炀忽然放缓了声音,慢条斯理地把我抱起来,走到他的床榻前:“是啊,我当时也想,怎么会呢?
可他分明说得信誓旦旦,还要我彻查这件事。”
“但我没有。”
“我在柳州河边坐着想了一夜,一个浪头浇过来,忽然就想明白了——”他扳过我的下巴,令我与他对视,目光盛满的盈盈春水,似乎要将我溺死在里面。
“我压根就不在乎你是公主还是什么旁人,我只要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够了。”
“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12宴炀的一番话,听起来很让人动容,我却始终紧抿着唇,不敢妄动。
他说:“太子妃,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只要你说实话,就算你是来杀我的,我也甘之如饴。”
宴炀带着十分的期许看着我,期盼我给他一个答案。
不知僵持了多久,我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回殿下,我当然是公主叶敏芝。”
我怎么可能说出实话。
谁能知道宴炀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他从前就暗中查过我,如今闹这一通,不排除是为了诈我故意做的局。
若我替嫁身份败露,齐国面临的,就是景国太子盛怒,这罪责后果无人能担得起。
我不想赌,也赌不起。
听了我的回答,宴炀的眼底的温度冷了几分,追问道:“是实话?”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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