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铁生周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5:开局掀翻偏心窝陈铁生周明远全文》,由网络作家“清风的角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掌。而陈铁生转身走向保管室时,看见李素兰正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他磨了整夜的镰刀,刀刃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妈,”他接过母亲递来的毛巾,擦去脸上的烟灰,“明天去镇上吧,我打听到县食品厂收野生甲鱼,一斤能卖一块二。”李素兰看着儿子眼里跳动的火光,突然想起他出生那晚,也是这样的夏末,窗外的稻田被月光照得如同银海。那时她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以为日子会像稻穗一样,沉甸甸地往下坠。而此刻,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陈家老宅的屋顶“轰”地坍塌。陈铁生摸着裤兜里的酒厂收购单,上面的数字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变成无数条蹦跶的黄鳝,无数只缩头的甲鱼,变成他即将踏碎的前世噩梦。“哥,”陈小月拽了拽他的衣角,手里举着从灰烬里抢出的数学书,“明天我们还去抓黄鳝吗?”“去...
《重生1985:开局掀翻偏心窝陈铁生周明远全文》精彩片段
手掌。
而陈铁生转身走向保管室时,看见李素兰正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他磨了整夜的镰刀,刀刃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妈,”他接过母亲递来的毛巾,擦去脸上的烟灰,“明天去镇上吧,我打听到县食品厂收野生甲鱼,一斤能卖一块二。”
李素兰看着儿子眼里跳动的火光,突然想起他出生那晚,也是这样的夏末,窗外的稻田被月光照得如同银海。
那时她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以为日子会像稻穗一样,沉甸甸地往下坠。
而此刻,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陈家老宅的屋顶“轰”地坍塌。
陈铁生摸着裤兜里的酒厂收购单,上面的数字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变成无数条蹦跶的黄鳝,无数只缩头的甲鱼,变成他即将踏碎的前世噩梦。
“哥,”陈小月拽了拽他的衣角,手里举着从灰烬里抢出的数学书,“明天我们还去抓黄鳝吗?”
“去。”
陈铁生望着远处渐渐熄灭的火光,新的星辰正在夜幕中亮起,“不仅要抓黄鳝,还要抓甲鱼,抓泥鳅,等攒够了钱,我们去镇上开个山货铺。”
妹妹似懂非懂地点头,眼里映着跳动的灯火。
李素兰把镰刀靠在门框上,刀刃与木板相碰,发出清越的响声,如同劈开混沌的第一声鸡鸣。
保管室的木板门被晨露洇得发潮时,陈铁生正用搪瓷缸接着屋顶漏下的雨水。
昨夜的火光在他眼睑上烙下残影,此刻映着水盆里晃动的朝霞,像极了周明远那张被揭穿时扭曲的脸。
“铁生,”李素兰把烤红薯分成三瓣,焦香混着草席味在狭小空间里漫开,“你奶昨儿在老宅哭了半宿。”
陈小月的筷子停在半空,红薯渣掉在作业本上。
陈铁生看见她新补的袖口——那是母亲用分家时抢出的半块蓝布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比周淑芳给周明远做的衬衫密实得多。
“哭完了就该算账了。”
他擦了擦镰刀,刃口映出院外晃动的靛蓝色衣角,“奶奶这辈子最疼的是她的面子,比周明远的假通知书还金贵。”
木门“吱呀”被推开,奶奶的拐杖带着半片烧焦的瓦当戳进来:“你个狼心狗肺的!
把你爸砸成那样,如今连你堂哥的前程都毁了——”陈建军拄着木棍跟在后面,右腿缠着渗血的纱布。
昨夜在火场,他
远缩在墙角,脸上有道新抓痕——是周淑芳今早打他时留的。
陈铁生看见他裤兜露出半截烟盒,正是昨夜在县城锅炉房看见的“丰收牌”,两角五一包,比父亲抽的旱烟贵三倍。
“奶,”他拨开人群,把食品厂的订货单往石磨上一拍,“您与其哭丧,不如想想怎么把周明远偷的工分算清楚——他去年帮供销社搬化肥,私扣的五尿素素,还在西厢房的缸里藏着吧?”
围观的婶子们发出“啧啧”声。
周淑芳的身子晃了晃,突然冲向厢房,却被李素兰拦住:“表嫂,那尿素是我去年掰了三亩玉米换的,该物归原主了吧?”
<暮色漫过晒谷场时,陈铁生蹲在保管室门口数钱。
食品厂的第一笔货款有28块5毛,加上赵建国私下收的三只鳖甲,总共31块2。
陈小月趴在他腿上,用铅笔在作业本背面画着山货铺的招牌。
“哥,”她指着歪歪扭扭的“铁生山货行”,“以后我们要卖甲鱼、黄鳝,还有...还有奶奶的银镯子?”
陈铁生笑了,揉乱妹妹的头发。
李素兰坐在油灯下补渔网,银镯终于回到她腕上,断簪被她用红绳缠着,说等攒够钱就去镇上接好。
突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富贵的旱烟袋撞在门框上:“铁生!
村东头的野荷塘遭了贼,刚插的鳝鱼笼子全被撬了!”
陈铁生的手猛地攥紧钞票。
他知道,那是他今早刚布下的二十个笼子,里面放着用猪油泡过的蚯蚓——这是前世砖窑的老把式教他的,专钓肥美的土鳝鱼。
“走!”
他抄起镰刀冲出门,月光下看见荷塘边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其中一个正往蛇皮袋里塞笼子。
“站住!”
镰刀砍在树干上,发出闷响。
偷鱼贼转身就跑,却被陈铁生事先埋下的藤条绊倒。
借着月光,他看见对方裤脚的补丁——是周明远昨天穿的那条,膝盖处补着块蓝布,正是李素兰陪嫁被面的边角料。
蛇皮袋里的鳝鱼在蹦跶,还有半只受伤的甲鱼。
陈铁生蹲下身,摸出对方掉落的烟盒——丰收牌,盒盖上印着县中学的校徽。
“周明远,”他对着黑暗轻声说,“你偷的不是鳝鱼,是自己的退路。”
夜风送来稻田的蛙鸣。
陈铁生把受伤的甲鱼放进水桶,
为抢所谓的“录取通知书”被木梁砸中,此刻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
“前程?”
陈铁生把水盆往地上一墩,溅起的水珠打湿奶奶的布鞋,“周明远趴在县中学锅炉房偷煤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前程?”
老人的拐杖晃了晃。
李素兰手里的铁锅“当啷”碰着灶台——她终于想起,上周周淑芳找她借粮票时,说“大明在学校吃小炒”,原来竟是在锅炉房帮厨。
“你血口喷人!”
周淑芳的白衬衫沾着煤灰,从奶奶身后挤进来,“大明只是...只是想帮同学补习——补习到把别人的录取通知书拓下来?”
陈铁生摸出从灰烬里捡的半张信纸,边角还留着钢笔描摹的痕迹,“县中学的王老师说,周明远的数学卷子,连大题步骤都是抄的。”
周淑芳的身子猛地往后缩,撞在门框上。
奶奶的嘴唇剧烈颤抖,突然转身揪住陈建军的衣襟:“你早就知道?
你早就知道大明没考上?”
陈建军的木棍“咚”地砸在砖地上,惊飞了梁上的麻雀。
这个秘密像老宅的房梁,压得他弯了十八年腰,此刻终于断裂——周明远根本不是大学生,只是个连高中都没读完的锅炉房杂工。
“奶,”陈铁生把镰刀靠在墙上,刃口对着周淑芳慌乱的眼睛,“您床头柜第三格的红布包,装的不是周明远的奖状,是他被学校开除的通知吧?”
老人的脸瞬间煞白。
李素兰手里的铲子“咣当”掉进锅里,这才想起,去年周淑芳找她借针线时,红布包上的牡丹花纹,正是当年自己陪嫁被面的图案。
“现在知道怕了?”
陈铁生蹲下身,捡起陈小月掉在地上的红薯,“昨天在火场,您喊的是‘保住大明的通知书’,可我妈差点被倒塌的砖墙砸中时,您连句‘躲开’都没说。”
奶奶的拐杖“当啷”落地。
周淑芳突然瘫坐在地,捂着脸哭出声——她终于明白,这个从小被她视作“粗坯”的孙子,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砖窑工。
“铁生,”陈建军突然开口,声音像生锈的弹簧,“爸...对不起...别。”
陈铁生站起身,拍了拍裤脚的灰,“您对不起的是我妈,是小月,是被你们骗了十八年的自己。”
他拎起鱼篓走向门口,晨光里传来远处拖
厂长的女婿。
“同志贵姓?”
赵建国把甲鱼装进网兜,“以后还有货吗?”
“陈铁生。”
他把职工证还回去,指尖在“供销科”三个字上顿了顿,“下个月稻田放水,能抓更多。”
离开医院时,月亮已经爬上城楼。
陈铁生摸了摸裤兜里的30块钱,这比他前世在砖窑干半个月还多。
路过县中学时,他看见操场角落的槐树下,两道身影正挨得很近——周明远的白衬衫,徐娅的红头巾。
“明远哥,”徐娅的声音像浸了蜜,“你考上大学后,会给我写信吗?”
陈铁生突然转身,鞋跟碾碎落在地上的槐花瓣:“徐娅,明天让你哥来陈家老宅,把定亲的镯子拿走。”
两道身影猛地分开。
周明远的眼镜片闪过月光:“铁生你乱说什么?”
“没乱说。”
陈铁生盯着徐娅煞白的脸,这个前世在他腿断后立刻退亲,转身嫁给周明远的女人,此刻正攥紧手帕,“我陈家高攀不上大学生,镯子是我妈用陪嫁的银簪打的,明天必须拿走。”
徐娅转身就跑,红头巾在夜风里飘成一团火。
周明远想追,却被陈铁生拦住去路:“堂哥不是要攒钱买手表吗?
追姑娘浪费鞋。”
对方镜片后的眼睛骤然缩紧。
陈铁生知道,周明远此刻兜里正揣着奶奶偷偷塞的10块钱,那是李素兰在生产队掰了三天玉米才挣来的工分。
回到保管室时,李素兰正在煤油灯下补渔网。
陈小月趴在木板上写作业,铅笔头短得快握不住。
陈铁生摸出块芝麻糖,看着妹妹眼睛亮起来的样子,突然想起前世她18岁生日时,只吃了半块发霉的月饼。
“妈,”他把30块钱拍在木板上,“明天去镇上扯两尺布,给小月做身新衣服。”
李素兰的针差点扎到手:“铁生你......这钱是哪来的?”
“卖甲鱼挣的。”
他掀开瓦罐,里面还有两条活蹦乱跳的鲫鱼,“明天我去田里下笼子,抓黄鳝和泥鳅,镇上的供销社收。”
母亲盯着他的眼睛,突然伸手摸他额头:“没发烧吧?
你以前最讨厌下田......”陈铁生躲开那双粗糙的手,指尖触到裤兜里的职工证复印件——那是赵建国留给他的,说“下次送货直接找供销科”。
火光在他眼底跳动,映得睫毛像小扇
今早抓到的五斤黄鳝,“这些是要卖的?”
“供销社收。”
陈铁生把鱼篓往肩上一扛,故意让黄鳝的尾巴扫过对方裤腿,“赵建国赵科长说,野生黄鳝能做药酒,酒厂收购价两毛五一斤。”
围观人群发出惊呼。
徐磊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刚在供销社看见赵建国收了两筐黄鳝,每斤给的是三毛钱。
“走了。”
陈铁生冲陈小月眨眨眼,妹妹怀里抱着用旧报纸包的数学书,那是周明远考上大学后“赏”给她的,“晚上给你做黄鳝粥。”
路过陈家老宅时,周淑芳正站在井边淘米,听见动静猛地抬头。
陈铁生看见她腕上戴着的银镯子,正是李素兰的陪嫁银簪改的,花蕊处还刻着半朵没磨掉的牡丹。
“铁生......”周淑芳张了张嘴,淘米水从指缝间漏下,打湿了她洗白的裤脚。
他没停步,却在经过院角时突然转身:“表婶,周明远的大学学费,还差多少?”
周淑芳的手剧烈颤抖,淘米盆“当啷”掉在地上:“你......别急,”陈铁生晃了晃鱼篓,黄鳝在里面甩尾,“等我攒够了,会让奶奶亲自交给你们。”
晒谷场上的风掀起他洗得发白的衣角,露出里面藏着的酒厂收购单——那是赵建国今天早上塞给他的,上面写着“陈铁生”三个字,后面跟着个醒目的数字:50。
暮色漫过田埂时,保管室的烟囱升起了炊烟。
李素兰把黄鳝段放进滚水里,陈小月蹲在灶台边数米粒,陈铁生则借着煤油灯的光,在报纸上画着县地图——哪里有野荷塘,哪里藏着鳝鱼洞,哪里的供销社收山货,这些记忆像刻在骨头上,此刻正一点点洇开。
突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富贵的旱烟袋撞在门框上:“铁生!
你爸在砖窑出事了!”
陈铁生手中的铅笔“啪”地折断。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周明远开学前三天,陈建军在砖窑搬砖时被掉落的砖堆砸断右腿,从此只能拄拐。
而今生,他明明改变了去砖窑的决定,为何父亲还是出事了?
“走!”
他抓起镰刀冲出门,暮色中看见陈家老宅方向火光冲天,有人在喊:“明远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掉进灶膛了!”
跑过晒谷场时,他听见周淑芳的哭声混着浓烟:“建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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