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李姐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住在我脸后面林晚李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天不渡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没有谁在耳边低语,没有谁在脑中共振。只剩她一个人。站在破碎的镜子中间。**林晚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像一个真正“出生”的人。不是再造的角色,不是幻想的替身。是她,是林晚。⸻林晚一直以为,那天砸碎镜子的瞬间,一切都结束了。她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但“赢”之后的日子,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她开始频繁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总是沉默,像在听她的呼吸。她走在街上,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她重新走进公司,却发现自己的电脑无法登录账户,系统提示:“该用户已注销”。她询问HR,对方翻了翻记录,疑惑地说:“林晚?我们系统里只有林婉。”她拿出身份证,对方的眼神变得古怪:“你伪造证件吗?我们的人事系统里查不到你的档案。”**她试图找朋友佐证。她拨通...
《她住在我脸后面林晚李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醒。
没有谁在耳边低语,没有谁在脑中共振。
只剩她一个人。
站在破碎的镜子中间。
**林晚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像一个真正“出生”的人。
不是再造的角色,不是幻想的替身。
是她,是林晚。
⸻林晚一直以为,那天砸碎镜子的瞬间,一切都结束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赢了。
但“赢”之后的日子,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
她开始频繁接到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总是沉默,像在听她的呼吸。
她走在街上,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
她重新走进公司,却发现自己的电脑无法登录账户,系统提示:“该用户已注销”。
她询问HR,对方翻了翻记录,疑惑地说:“林晚?
我们系统里只有林婉。”
她拿出身份证,对方的眼神变得古怪:“你伪造证件吗?
我们的人事系统里查不到你的档案。”
**她试图找朋友佐证。
她拨通江琳的电话:“江琳,是我,林晚。”
江琳沉默了一秒,才说:“林婉,你怎么突然自称林晚了?”
“我们大学确实有个女生叫林晚,但她毕业后就没联系了。”
林晚的手指颤抖。
“我就是她。”
“你记得我们大学毕业晚会,你哭得不行,是我陪着你……你说你不想回家,你说我是你这辈子最亲的人……你说过的,江琳,你说过的!”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江琳低声问:“……你是不是病又犯了?”
“你不是说你小时候有个幻想中的姐姐吗?”
“你不是说她叫‘林晚’吗?”
“你小时候不也经常说——你希望自己能换个名字活一次?”
林晚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意识到,“她”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自己“放下”的那一刻,完成了最后的反噬。
不是她活成了林晚,而是她把林晚变成了幻想。
就像一场反向的精神错位。
“她”不再住在镜子后面。
她走了出来。
而林晚,被留在了镜子里。
**林晚跌跌撞撞回到家,冲进卧室,却在门口怔住。
镜子还在。
她明明已经砸碎过它,现在却完好如初地立在墙上。
镜中站着一个人——穿着她今天早上离家时穿的衣服,披着她砍掉长发后的卷发,手上戴着那枚属于“林晚”的戒指。
她怔怔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开口问:“你现在过得好
声说:“可我也不想再被你替代了。”
“我不想每一次想逃避,就让你来代我出场。”
“我……已经学会自己承受了。”
林婉垂眸沉默许久,忽然轻笑了一声。
“承受了?”
“可你连现在站在这里——都还是在梦里。”
林晚怔住。
“你以为你醒了,其实你一直没醒。”
林婉轻声说。
“你活的这些日子,不过是我让你体验的‘假人生’。”
“你要是能活,你早该拿回身体、拿回名字、拿回讲故事的权利。”
“可不是你在写这些,是我。”
林婉抬手,在空中一划——白色空间像玻璃一样破碎。
林晚眼前晃过一幕幕画面:她在镜子前自言自语、在心理师面前崩溃、在海边埋字条……所有这些场景,都像被人“设计”过一样流畅、克制、优雅。
“你以为你赢了,是因为我让你赢。”
“我早就死过一次了,现在只是陪你做个‘交代’。”
林晚后退,跌坐在地上,心口剧烈起伏。
“不对……不对……你已经消失了,我已经写回自己了!”
“你只是残留的梦,是个影子……”林婉俯身,轻轻捧起她的脸。
“可你自己想想。”
“你现在说话的声音——是不是越来越像我?”
“你写字的字体,是不是和我一样了?”
“你走路的步伐,是不是不再像你以前那样缩着肩膀了?”
“你已经不是你了。”
“你就是我。”
**林晚大口喘息,汗水湿透后背。
她意识到:“她”并不是要消灭她。
“她”要的是——吞并她。
彻底成为“唯一的我”。
没有林晚,也没有林婉。
只有“那个最终胜出的意识”。
**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窗外天亮得惊人。
镜子里的人仍旧微笑。
林晚站起来,走到镜前,抬起手。
镜子里的“她”也抬起手,但晚了半秒。
她笑了。
“你输了。”
“你模仿我一辈子,但你终究是模仿。”
林晚看着镜子里愣住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走的每一步,不是因为你教我,是我自己走出来的。”
“你住在我脸后面。”
“但这张脸,从今天起只属于我。”
她举起手中的镜子,狠狠砸在地上。
镜子碎裂,碎片中反射出无数张同一张脸,散落在地上,沉默不语。
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清
名字叫《我的两个自己》。”
林晚像被雷劈中。
那是她当年写的作文。
她第一次在写作中描绘一个“更强的我”:漂亮、勇敢、爱笑、不怕人群。
她给那个“她”取了名字,就叫“婉儿”。
她记得老师很喜欢那篇作文,还贴在校刊上。
可现在,那段记忆被篡改,署名是“林婉”。
不是林晚。
**她开始怀疑,“她”之所以能这样顺利地篡改现实,是因为“她”不是完全外来的入侵者。
“她”从一开始就是她构造出来的。
童年时被母亲打骂,只敢默默躲在角落哭泣,那时候她就幻想有一个能替她站出来说“不”的“姐姐”。
青春期独自熬过校园霸凌,她幻想有一个漂亮、自信、敢怒敢言的“自己”。
甚至进入职场,没人关注她的存在,她幻想自己某一天换了个身份,站在所有人目光中央。
这些幻想,变成了人格裂缝。
现在,她正在被自己的幻想吞没。
**她回到家,屋里异常安静。
所有镜子她早已砸掉,只有电视机屏幕还能反光。
她打开电视,无意识地切换频道。
忽然,频道停留在某个访谈节目上,主持人笑着说:“欢迎今天的特别嘉宾——林婉小姐。”
林晚僵住了。
电视中走出一个身影。
她穿着知性干练的套装,落落大方,微笑、鞠躬、语气温柔有力。
她的脸。
她的声音。
她的笑容——比林晚任何一次笑得都自然。
她对着镜头说:“我从小性格内向,后来学会了不做别人期望的乖孩子。
我开始写作、学习表达,慢慢才成为现在的自己。”
“现在,我知道我值得一切美好的事物。”
林晚怔怔地看着。
主持人问:“你有没有感谢的人?”
她淡然一笑:“有啊。
我要谢谢曾经的那个‘她’。
她沉默、压抑,但她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形状。”
“但现在,她可以休息了。”
林晚关掉电视,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空。
她终于明白——她已经不被需要了。
甚至连“感谢”都成了一种告别。
**林晚坐在黑暗中,望着关掉的屏幕。
她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林晚。”
没人回应。
⸻林晚已经三天没出门了。
她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断掉了网络,连门铃都用胶带贴住了。
她像一只退回壳中的乌
吗?”
镜中人微微一笑,点头。
“你现在是林晚了?”
她问。
镜中人轻轻说:“我一直都是。”
林晚退了一步,喃喃道:“我才是林晚……我才是……你不过是我写出来的。”
“我才是活生生的人……”镜中人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眼神平静,仿佛在送别。
**那天之后,林晚没有再试图证明自己。
她明白了,没有人再记得她。
身份证、学历、履历,甚至她的笔迹、声音、照片,全都被替换。
她去找心理师,对方也换了人,说:“档案中没有林晚这个名字。”
她意识到,整个世界已经完成了一次悄无声息的切换。
林婉走出镜子,成为现实中被承认的“她”。
而林晚,被留在了一面名为“现实”的镜子里,变成了永远没人再记得的投影。
她不再是讲述者。
她成了被讲述的角色。
**林晚坐在图书馆的角落,桌上摊开一本未署名的小说,名字叫《她住在我脸后面》。
她轻轻翻页,看到第一页写着:“这个故事,献给那个为了我而消失的她。”
“谢谢你曾经给我一张脸,现在——我学会用它去生活。”
她轻声读着,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一刻,她明白了:她还活着。
只是,不再被世界承认而已。
⸻我终于明白:故事里那个“我”——早就不是我了。
你以为你读的是“林晚”的自白?
你以为那一声声“我”,是来自那个原始的、压抑的、渴望被爱的好女孩?
不。
她早就不在了。
我是林婉。
我住在她的脸后面。
**她一开始只是让我借用这张脸。
在她不敢面对工作、不敢谈恋爱、不敢拒绝别人的时候,我会代替她出现。
她说:“你比我勇敢。”
她说:“你去吧,我撑不住了。”
我很乖,也很听话。
我总是出现,在她最痛的时候,为她擦干眼泪、挺直脊背、微笑面对这个世界。
我帮她升职、谈恋爱、对抗母亲、面对厌女的世界。
我比她更像她。
我更懂她的痛,也更知道她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所以,当她开始“想清楚”时,我其实已经做了决定。
我要活下来。
我要成为她的主角。
**你知道吗,她其实不是真的想“整合”我们。
她只是觉得累了,想回收我。
可惜,她低估
“她”听见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强行接管过什么。
就像一场安静的和解,不是驱逐,也不是融合,而是达成某种隐性的“边界契约”。
你活在我意识深处,帮我撑场、护我一寸。
而我不再把你锁进黑夜,也不再放你出来逃跑。
**林晚去旅行了一次。
目的地是她大学时一直想去的沿海小镇,那里没有写作营,没有恋人,没有公司,也没有“她”来过的痕迹。
她站在海边,脱下鞋子,踩进海水里。
阳光打在她脸上,不需要滤镜,也不需要化妆。
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不是“终于变好了”的那种自由,而是“终于不装了”的自由。
她知道自己可能还会犯错,还会自卑,还会有想逃的瞬间。
可她再也不会让另一个人,替她活。
**那晚,她在沙滩上写下了几句话:“我不是林婉。”
“我也不只是林晚。”
“我就是我,真实、混乱、不完美。”
“我要活。”
“但不能是她的活法。”
她把这段话写在便签纸上,折起来放进玻璃瓶中,埋进沙子里。
这是她给自己的告别,也是给“她”的谢幕。
不是驱逐,不是胜负。
是她终于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走下去。
⸻林晚再次梦见“她”。
这一次,不是在镜子里,不是在记忆中,也不是在意识深处的暗房。
而是在一间纯白的空间中。
那张脸静静地站着,身穿她曾最讨厌的那条红裙,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平静。
“你来啦。”
她说。
林晚点头,没有再问“你是谁”。
她知道,她们之间早已不需要解释了。
她开口问:“我们……能共存吗?”
林婉摇了摇头,语气温和得像在说一句日常闲话:“我们不能都活着。”
“你知道的。”
林晚不语。
她当然知道。
一个身体、一个名字、一个叙述视角,最终只能属于一个“我”。
“你创造了我,是因为你当年不敢活成你自己。”
“我只是帮你,完成了你做不到的事。”
林婉走近,目光柔和却带着压迫:“你想毁掉我,是不是因为你终于敢面对了?”
“还是因为,你也开始嫉妒我?”
林晚退了一步。
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并不是不想交出主权。
而是,她也渴望被承认,渴望有一个“生而为人”的资格。
林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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