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坍塌,再讲到那罄竹难书的罪名。
4.不知谁先起的头。
“那是封建余孽,你心疼她做什么,嫁给柳家是她高攀。”
“是啊,若不是碰上好时代,还能让她活到今天,那可是贪污国库啊。”
也有看不下去的,凑近柳树繁,悄声耳语。
“那姑娘好歹也是你未婚妻,都站不住了,快带她歇歇吧。”
我不动声色转了转脚踝,其实并没什么作用,我听到柳树繁闲闲开口。
“没人要求她做,我不信没了她我爹还能烂在家里。”
他的眼神没放在我身上,语气更是冷漠。
原来,他真的毫不在意我,却还要继在我心上扎刀子。
“本来就残疾,还出来丢人现眼。”
许是没想到柳树繁是这样的态度,大家面面相觑,最后逐渐探讨起来。
年纪小的孩子好奇,追着问缠过的脚长什么样子,我无地自容,在有人提出要看看时彻底红了脸。
“我可没有当众看女人脚的习惯。”
说话的是个男声,威慑力十足,在场人都住了嘴。
<“怎么,柳老板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闹剧已经够大了,柳树繁也怕收不了场,悻悻将谢杳迎了进去。
“谢老板,见笑了。”
谢杳也笑:“脚不舒服是鞋不合适,换了就好。”
他路过我身边,眉眼微挑。
“人也一样。”
5.我八岁就认识柳树繁了,与他相处十年,可如今的他让我觉得陌生。
合适与否,我也分不清了。
柳树繁总是阴晴不定,他厌恶我,可以当众羞辱我,可他也容不得任何人对我有所图谋。
即便只是露出任何一点同情,像谢杳那样。
那天,我在房里揉着已经麻木的脚背,想着做一双更加舒服的鞋。
他回来就发火。
“陈昭昭,你不是一直说只爱我吗?”
他捏着我的手腕,毫不留情。
“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谢杳?”
我应该做何解释?
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谢杳,我和他仅仅一面之缘。
可柳树繁掐住我的下巴,似要将我捏碎。
“你别忘了,你是你爹寄养在柳家的童养媳,别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我满面通红,被逼得泪水直淌,滑落到他的手上。
大概是嫌弃,他松了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想嫁给我,我会让你如愿。”
他突如其来的笑声让我内心一颤。
“但是,你只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