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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几个好老公宋砚苏晚后续+全文

猪兔同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连续三天给暗恋的同事发微信叫老公。第一天他回:“发错人了?”第二天他皱眉:“别闹。”第三天他耳尖微红:“明晚来我家,乖点。”第四天我却在公司撞见女同事亲昵地勾着他脖子。当晚我醉倒在酒吧陌生帅哥怀里,手机弹出他的消息:“不是说好在家等我?”抬头正撞见他拎着菜站在门口,眼神晦暗:“老婆,你怀里换人挺快啊。”——————————————————————————————————————————————————————1指尖上的冒险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抖。那两个字——“老公”——像两团滚烫的炭火,灼烧着我的神经末梢。宋砚的名字就在屏幕顶端,安静得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雪山。办公室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空调冷气嘶嘶作响,可我只听见自己擂鼓般...

主角:宋砚苏晚   更新:2025-05-29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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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砚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到底有几个好老公宋砚苏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猪兔同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续三天给暗恋的同事发微信叫老公。第一天他回:“发错人了?”第二天他皱眉:“别闹。”第三天他耳尖微红:“明晚来我家,乖点。”第四天我却在公司撞见女同事亲昵地勾着他脖子。当晚我醉倒在酒吧陌生帅哥怀里,手机弹出他的消息:“不是说好在家等我?”抬头正撞见他拎着菜站在门口,眼神晦暗:“老婆,你怀里换人挺快啊。”——————————————————————————————————————————————————————1指尖上的冒险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抖。那两个字——“老公”——像两团滚烫的炭火,灼烧着我的神经末梢。宋砚的名字就在屏幕顶端,安静得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雪山。办公室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空调冷气嘶嘶作响,可我只听见自己擂鼓般...

《你到底有几个好老公宋砚苏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连续三天给暗恋的同事发微信叫老公。

第一天他回:“发错人了?”

第二天他皱眉:“别闹。”

第三天他耳尖微红:“明晚来我家,乖点。”

第四天我却在公司撞见女同事亲昵地勾着他脖子。

当晚我醉倒在酒吧陌生帅哥怀里,手机弹出他的消息:“不是说好在家等我?”

抬头正撞见他拎着菜站在门口,眼神晦暗:“老婆,你怀里换人挺快啊。”

——————————————————————————————————————————————————————1 指尖上的冒险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抖。

那两个字——“老公”——像两团滚烫的炭火,灼烧着我的神经末梢。

宋砚的名字就在屏幕顶端,安静得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雪山。

办公室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空调冷气嘶嘶作响,可我只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这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孤注一掷的疯狂。

起因是昨天茶水间那场该死的“真心话大冒险”,几个玩疯了的同事起哄,输了的惩罚是给微信列表里最近联系的第一位异性发一句“老公”。

而我最近联系的人,恰好是宋砚——那个入职第一天就让我挪不开眼,却整整一年都没敢正眼多看几秒的宋砚。

命运这玩笑开得太过火辣。

“苏晚,你脸怎么这么红?

空调不够凉?”

隔壁工位的李薇探过头,一脸促狭,“不会是在想什么‘好事’吧?”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抖,手机差点脱手飞出去。

“没、没什么!”

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明显的颤音。

心虚地别开眼,手指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鬼使神差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点下了发送键。

嗡——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那两个字,带着我孤注一掷的勇气和无处安放的羞耻,义无反顾地冲向了宋砚的对话框。

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

我死死盯着屏幕,眼睛酸涩也不敢眨一下。

每一秒都被拉长成一场漫长的凌迟。

他会怎么想?

震惊?

厌恶?

还是直接一个问号甩过来,让我彻底社会性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话框死寂一片。

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声的煎熬逼疯,几乎要撤回那
条该死的消息时——嗡!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

宋砚的头像旁,跳出一个简洁到冷酷的白色气泡:你是打错字,还是发错人?

没有表情包,没有语气词,甚至连个问号都显得那么冰冷疏离。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难堪和失落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将我整个人冻在原地。

茶水间的玩笑声、键盘的敲击声,全都模糊远去,只剩下屏幕上那行字,像冰锥一样扎进眼底。

李薇似乎还想调侃什么,瞥见我失魂落魄、血色尽褪的脸,识趣地把话咽了回去。

整个上午,我都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机械地处理文件,机械地敲打键盘,视线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斜对面靠窗的那个独立工位。

宋砚坐在那里。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清俊挺拔的侧影。

他微微垂着头,额前几缕碎发落下来,遮住一点眉骨,神情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修长的手指偶尔在键盘上敲击几下,动作流畅而沉稳。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线条漂亮的手腕和那块低调的腕表。

他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收到那条惊世骇俗消息的人根本不是他。

没有皱眉,没有困惑,更没有一丝一毫被打扰的不悦。

那行冰冷的质问,似乎只是他工作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处理完毕,便彻底抛之脑后。

只有我,像个被那行字钉在耻辱柱上的小丑,在冰火两重天里反复煎熬。

午休的喧闹声响起,同事们三三两两起身。

我埋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电脑屏幕里。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宋砚也站了起来。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径直朝茶水间走来。

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下意识地抓起桌上的文件夹挡在脸前,像个可笑的鸵鸟。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我的工位旁边。

空气里弥漫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纸张和阳光的气息。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挡在面前的文件夹边缘,能看到他笔挺的裤线,离我的椅子不过咫尺。

时间仿佛再次停滞。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会说什么?

会质问我吗?

会让我难堪吗?

然而,预想中的诘问并没有
降临。

那熟悉的气息只是停顿了片刻,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沉稳地越过我,走向了茶水间深处。

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文件夹后面,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巨大的失落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之前所有的侥幸和隐秘的期待。

原来,在他眼里,我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连好奇都懒得施舍的“发错人”。

下午的工作更加浑浑噩噩。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几乎是第一个抓起包冲出了办公室。

拥挤的地铁里,人声嘈杂,我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疲惫地闭上眼。

手机安静地躺在包里,像一块沉重的石头。

我知道,那里面不会再有任何来自宋砚的回应了。

这场闹剧,以我的彻底溃败告终。

2 燎原的星火第二天清晨,阳光刺眼。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脚步虚浮地踏进办公室,活像被女妖吸干了精气。

昨晚几乎一夜没合眼,脑子里反复上演着宋砚那句冰冷的质问和他视若无睹擦肩而过的身影,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慢镜头回放,反复凌迟着所剩无几的自尊。

一上午,我都努力把自己缩在工位那堆小山似的文件后面,像个见不得光的鼹鼠。

敲键盘的手指僵硬,做报表时数字频频看错,效率低得令人发指。

每次去茶水间接水或去洗手间,都恨不得贴着墙根走,只求避开斜对面那个辐射着强大低气压的源头。

宋砚今天似乎格外忙碌。

他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偶尔蹙眉对着屏幕思考,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专注气场。

很好,他越忙越好,最好忙到彻底忘掉昨天那个荒唐的插曲。

我暗自祈祷。

然而,命运似乎铁了心要跟我作对。

下午,部门老大临时召集大家开一个短会,讨论新项目的初步框架。

会议室不算大,椭圆形的长桌,同事们陆续进来落座。

我心惊胆战地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祈祷着离风暴中心远一点。

可刚一抬头,心就沉到了谷底——宋砚拉开椅子,径直坐在了我的正对面。

中间只隔着一张光可鉴人的会议桌面。

我瞬间感觉呼吸不畅,下意识地垂下头,假装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空白的笔记本。

眼角的余光却像不受控制的
小钩子,时不时地往上瞟。

他今天没穿外套,只穿着那件熨帖的白衬衫。

领口解开了一粒纽扣,露出一点点清晰的锁骨线条。

袖口依旧挽在小臂中间,手臂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翻动文件页的动作微微起伏。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握着一支黑色的签字笔,显得沉稳而有力。

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百叶窗,在他低垂的眼睫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鼻梁高挺,嘴唇的线条有些薄,抿着的时候透出一种疏离的禁欲感。

真好看啊……我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个念头,随即又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

苏晚,你清醒一点!

昨天才被人家当成神经病,今天还在这里对着人家的锁骨和手指犯花痴?

简直无可救药!

“苏晚?”

部门老大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像被抓了现行的小偷,脸颊瞬间滚烫:“啊?

王、王经理?”

“新项目的用户画像部分,之前是你负责调研的吧?

简单说说你的想法。”

王经理推了推眼镜。

“哦,好、好的!”

我慌忙翻开笔记本,大脑却一片空白,之前准备好的思路被宋砚的存在搅得七零八落。

我磕磕巴巴地开始讲,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往对面看,只觉得那道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停留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让我更加紧张,手心都冒出了汗。

“……所以,核心用户可能更偏向于年轻、追求效率的职场人群……”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就在我讲到一半,试图用数据支撑观点,伸手去够放在桌子中间的资料册时,宋砚也恰好伸手去拿他面前的水杯。

他的动作快了一步。

我的手在半空中,猝不及防地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细微却清晰的电流猛地窜过!

他的手背温热干燥,皮肤下骨骼的硬度透过指尖清晰地传来。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厉害。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我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缩回手,动作幅度大得差点带倒旁边的笔筒。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根本不敢看对面人的表情。

会议室里瞬
间安静了一下,几道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宋砚似乎也顿了一下。

他缓缓收回了拿杯子的手,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他抬起眼,目光终于第一次正正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眼神很深,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像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在我烧红的脸颊上停留了足足两三秒。

然后,他几不可闻地低咳了一声,移开了视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继续。”

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波澜。

会议的后半程,我如同置身于滚烫的油锅之上。

宋砚的目光虽然不再那么直接,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无形的注视感,如芒在背。

他偶尔针对项目提出一两个简短的问题,语气冷静专业,却让我的神经绷得更紧。

每一次他开口,我的指尖都会下意识地蜷缩,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那短暂接触带来的灼热余温。

终于熬到散会,我第一个冲出会议室,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工位,我瘫在椅子上,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浑身脱力。

心脏还在不规律地乱跳,脸颊的温度迟迟降不下去。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在桌面上无声地亮了一下。

我疲惫地拿起来,解锁。

屏幕上,宋砚的微信头像旁,静静地躺着一个新消息气泡。

没有称呼,没有前因后果,只有三个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介于困惑和别扭之间的微妙情绪:感觉怪怪的。

嗡——我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茫然的空白。

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又在下一秒轰然冲向四肢百骸。

脸颊的温度刚刚有所回落,此刻又“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比刚才在会议室更甚。

他……他主动发消息了?

不是质问,不是无视,而是……“感觉怪怪的”?

这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我碰他手的行为怪怪的?

还是……因为我昨天那条“老公”?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冲撞,像一锅沸腾的粥。

理智告诉我应该谨慎,应该当作没看见,昨天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

可心底深处,那一点微弱的、名叫“不甘心”和“希望”的小火苗,却在这条模棱两可的信息催化下,悄然复燃,并且开始不受控制地燎原。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

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咚
咚咚地撞击着肋骨,声音大得仿佛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

3 坠落的烟火宋砚那条感觉怪怪的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心底激起了连绵不绝的涟漪。

整整一天,我都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工作文档上的字迹模糊成一片,同事跟我说话,我的反应总要慢上半拍。

他到底什么意思?

困惑?

厌烦?

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微不可察的触动?

无数种解读在我脑海里轮番上演,每一种都足以让我心绪不宁。

好几次,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目光偷偷越过文件堆的缝隙,望向斜对面那个位置。

宋砚似乎恢复了常态。

他依旧专注地处理着工作,侧脸线条在日光灯下显得冷静而分明。

只是,有那么一两次,我捕捉到他似乎有些走神。

他的目光会短暂地停留在窗外的某一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支黑色的签字笔,眉宇间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困惑。

那困惑,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更大的波澜。

难道……那“怪怪的”感觉,也困扰着他?

这个认知让我心头猛地一跳,一股混杂着忐忑和隐秘期待的暖流悄然滋生。

或许……他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或许那条“老公”,在他那片冰封的心湖里,也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

下班时间快到了,办公室里的气氛松弛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被心底那股燎原的星火驱使着,再次点开了和宋砚的对话框。

昨天那条孤勇的“老公”还躺在最上面,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指尖悬在输入框上方,微微发颤。

心跳如鼓,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畔轰鸣。

豁出去了!

我闭了闭眼,指尖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重重地戳下那两个字:老公!

发送!

嗡——消息发出的瞬间,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近乎虚脱的释放感同时席卷而来。

我猛地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仿佛那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脸颊烫得惊人,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红成了什么样子。

时间在等待中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他会不会直接把我拉黑?

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会不会……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淹没时,手机屏幕隔着桌面传来一阵极其轻微
的震动。

来了!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颤抖着手,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机翻过来。

屏幕的光刺得眼睛有些发酸。

宋砚的头像旁,没有预想中的冰冷质问或省略号。

只有一个极其简短的句子,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嗯,明晚見,你乖点。

明晚……见?

他答应了?!

他不仅没有斥责,没有回避,反而……约我见面?

还让我“乖点”?

那三个字,尤其是最后那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宠溺意味的“乖点”,像裹着蜜糖的毒药,瞬间麻痹了我所有的理智和警惕。

巨大的狂喜如同汹涌的海啸,瞬间冲垮了所有的不安和疑虑,将我的心高高地抛向云端!

他对我有感觉!

他一定是!

不然怎么会这样回应?

那“怪怪的”感觉,一定是心动的前兆!

明晚……明晚要见面了!

我死死捂住嘴,才没让那声失控的尖叫溢出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蹦跳,雀跃得几乎要炸开。

周围的同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声音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屏幕上那行字,闪闪发光。

整整一天一夜,我都沉浸在一种近乎眩晕的喜悦里。

走路带风,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李薇打趣我是不是中了彩票,我也只是抿着嘴笑,心里甜得能酿出蜜来。

明晚见面该穿什么?

该说什么?

他会带我去哪里?

无数粉红色的泡泡在脑海里升腾、炸裂。

第二天上班,我特意化了比平时更精致的淡妆,换上了新买的、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

走进办公室时,感觉连空气都带着甜味。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斜对面,宋砚还没来。

我坐下,打开电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可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九点,宋砚的位置依然空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悄悄爬上心头。

他今天……会来吧?

终于,在接近十点的时候,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宋砚今天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深灰色休闲西装,衬得身形越发挺拔。

他步履沉稳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似乎刚开完会回来。

我的心跳又不争气地加速了。

他今天……格外好看。

是因为要和我见面吗?

我的目光追随着他,像被
磁石吸引。

他看到我了吗?

他会有什么反应?

然而,宋砚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放下文件夹,打开电脑,动作流畅自然。

他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仿佛昨天那条石破天惊的消息根本不存在。

一丝凉意悄然爬上脊背。

刚才的雀跃瞬间冻结了大半。

怎么回事?

他……忘了?

还是……反悔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和一个爽朗带笑的女声:“宋大顾问!

你真是我的及时雨!

那个方案的点子太绝了,客户当场就拍板了!

走走走,必须请你喝杯咖啡好好感谢一下!”

是林雅。

市场部新来的项目主管,明艳张扬,能力很强,是公司里公认的焦点人物。

她今天穿着一身亮眼的宝蓝色连衣裙,衬得皮肤白皙,妆容精致,笑容明媚得晃眼。

她几步走到宋砚工位旁,动作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亲昵地揽住了宋砚的肩膀!

“走走走,楼下新开了家精品咖啡,他家的手冲绝了!”

林雅笑着,身体微微倾向宋砚,姿态亲昵而熟稔。

嗡——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然后直直地冲下脚底!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冻得我指尖都在发麻。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的眼睛死死钉在那个画面上——林雅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就那么随意又亲密地搭在宋砚深灰色的西装肩线上!

她的脸颊离他的侧脸那么近!

宋砚……他没有躲开!

他甚至微微侧过头,对着林雅露出了一个极其浅淡、但绝对是温和的、甚至带着一丝无奈纵容意味的笑容!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声音很低,我听不清,但那放松的姿态,那毫不排斥的反应,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嗯,明晚見,你乖点。

嗯,明晚見,你乖点。

嗯,明晚見,你乖点。

昨晚那条让我欣喜若狂的消息,此刻每一个字都变成了最恶毒的嘲讽,在我耳边疯狂回响,震耳欲聋!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将我淹没!

原来……原来那所谓的“乖点”,那所谓的“见面”,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一边用那样暧昧不清的话吊着我,一边却可以毫无障碍地接受另一个女
人的亲昵触碰!

原来……我才是那个彻头彻尾、自取其辱的小丑!

眼前的一切开始晃动、模糊。

林雅明媚的笑脸,宋砚那抹刺眼的淡笑,他们靠得那么近的身影……像一张巨大的讽刺画,死死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痕,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只有一种灭顶的冰冷和绝望,将我彻底吞噬。

4 醉倒的城池与失守的修罗场世界在我眼前碎裂、崩塌,然后被强行染上一种光怪陆离的喧嚣。

震耳欲聋的低音炮像沉重的鼓槌,一下下砸在我的太阳穴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心口那尖锐的抽痛。

炫目的镭射灯光疯狂旋转切割,将酒吧里晃动的人影拉扯成扭曲怪诞的形状。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烟草和廉价香水混杂的浑浊气味,令人窒息。

我记不清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只记得冲出公司大楼时,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沉重的铅板压下来。

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全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只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疯狂叫嚣:逃!

逃离那个让我尊严扫地的地狱!

逃离那个叫宋砚的男人和他带来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羞耻!

“再来一杯!”

我重重地把空掉的威士忌杯砸在吧台光滑冰冷的台面上,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底晃荡,映出我此刻狼狈不堪的倒影:精心描画的眼线早已晕开,在眼下拖出两道可笑的黑色污迹,脸颊是不正常的酡红,眼神涣散失焦。

“美女,喝这么猛,小心伤身啊。”

一个轻佻的男声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和烟草味。

一只戴着骷髅头戒指的手不规矩地搭上了我的肩膀,试图将我往他怀里带。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猛地甩开那只手,厌恶地低吼:“滚开!”

“哟,还挺辣!”

对方非但不退,反而嬉皮笑脸地又凑近一步。

就在我被那恶心的气息和纠缠弄得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的时候,一道清朗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这位先生,我朋友不太舒服,麻烦你让让好吗?


”我茫然地转过头。

炫目的灯光下,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

他穿着干净的白T恤和浅色牛仔裤,气质清爽,笑容温和无害,像一泓突然注入污浊泥潭的清泉。

他不动声色地隔开了那个纠缠我的男人,手臂虚虚地护在我身侧,既提供了支撑,又保持了礼貌的距离。

“你谁啊?

管什么闲事?”

骷髅戒指男不满地嚷嚷。

白T恤男生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却很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力量:“我是她朋友。

她现在需要休息,请你离开。”

他的态度并不强硬,却莫名有种让人退却的气场。

骷髅戒指男悻悻地骂了一句,转身挤进了舞池。

“你还好吗?”

白T恤男生这才低下头看我,眉头微蹙,眼神里是纯粹的关切,“我看你一个人喝了很多。

这里太吵了,要不我扶你去门口透透气?”

心口那撕裂般的痛楚再次汹涌袭来,混合着酒精的灼烧感,让我脆弱的防线彻底崩溃。

委屈、愤怒、巨大的失落和被愚弄的绝望,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我不好……我一点也不好……”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晕开的眼线,在脸上肆意流淌,“他骗我……他让我乖点……他却让别人碰他……他混蛋……”我语无伦次地哭诉着,声音破碎不堪,像一头受伤的幼兽发出绝望的呜咽。

身体因为酒精和情绪的剧烈冲击而彻底脱力,软绵绵地向下滑去。

“小心!”

白T恤男生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的额头抵在了他温热的颈窝,陌生的、带着淡淡洗衣液清香的气息包裹了我。

在酒精的麻痹和巨大的悲伤面前,这微弱的依靠感成了唯一的浮木。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他胸前的T恤布料,将滚烫的脸颊埋了进去,放任自己在他怀里哭得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彻底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狼狈和心碎。

酒吧门口,城市的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猛地灌了进来,稍稍吹散了里面浑浊的热气和震耳的音乐声。

白T恤男生半扶半抱着我,艰难地挪到门口相对安静些的角落,试图让我站稳些。

“你住哪里?

我帮你叫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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