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拳头。
幼崽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化作呜咽的气泡。
他看着狗仙用锥子捣碎耳骨,棉花蘸着黑红色的药水塞进伤口,那只幸存的幼崽歪着头,阴阳眼淌着血水,却再发不出声。
“证据...” 好大个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黎明时分,他踹开村长家的门,怀里揣着沾血的狗毛和半截带药渍的棉花。
可村长盯着他额角未撕净的符咒,突然喊来民兵:“快!
这疯子被妖物附身了!”
棍棒落下时,好大个听见远处传来老狗的长嚎。
他蜷缩在泥地里,看着狗仙被村民簇拥着走向神庙,袖中露出半截带血的剥皮刀 —— 和当年破庙里的一模一样。
而他拼死护住的证物,早已混着血水渗进了土地。
外乡人来时,日头正毒。
狗仙的铃铛声穿过晒谷场,老狗吐着舌头跟在身后,阴阳眼在阳光下泛着浑浊的光。
“这位施主面相带煞,” 他绕着外乡人转了一圈,突然抽出木剑,“家中必有邪祟作祟!”
好大个蹲在墙根剥花生,指甲缝里还沾着昨晚跟踪时蹭到的狗毛。
他看着狗仙从袖中抖出张符纸,舌尖抵住上颚发出 “咯咯” 声 —— 那是他教老狗攻击的暗号。
果然,老狗立刻对着西厢房狂吠,前爪把泥地刨出个小坑。
“慢着!”
好大个拍掉膝盖上的灰,花生壳撒了一路,“你让狗再叫一次,我给大家变个戏法。”
狗仙的瞳孔缩成针尖。
老狗却摇着尾巴蹭他的裤腿,完全忘了方才的 “警觉”。
好大个从兜里掏出半块饼,掰碎了扔给狗:“来,叫两声听听。”
狗叼着饼子转圈,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人群里响起窃笑。
村长脸色铁青,咳嗽着打圆场:“高个子,你又犯病了?”
好大个没理他,径直走进西厢房,故意用沙哑的嗓音模仿狗仙的咒语:“妖魔现形 ——” 狗趴在门槛上,尾巴扫起灰尘。
“听见了吗?”
好大个冲出门,阳光把他的影子钉在地上,“它只认一种声音 ——” 他突然逼近狗仙,压低声音,喉间发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震颤,“就像这样。”
老狗猛然跃起,獠牙擦过好大个的手腕。
村民们惊呼后退,外乡人踉跄着撞翻了香案。
狗仙的道袍下摆簌簌发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