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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还是画心?结局+番外小说

光怪陆离戚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蜷缩在城隍庙残破的飞檐上,指甲刮过青灰色瓦片时,带下几星剥落的苔衣。月轮碾过云层的声音像磨盘转动,正适合我用朱砂在新剥的人皮上描眉。这张脸是今早从绸缎庄少夫人脸上揭下的,下颌处还留着颗朱砂痣,得用羊毫笔蘸着罂粟汁细细晕染,才能让那点红像活物般在皮肉下跳动。三更梆子响过第三声时,巷口传来踉跄的脚步声。我把画皮往膝盖上一摊,指尖凝出磷火似的幽光,在眼尾勾出最后一道飞霞。那书生踩碎积水时,我正好扶着斑驳的庙门咳嗽,咳出的血珠落在他月白长衫的前襟,像撒了把碎珊瑚。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3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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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画皮?还是画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光怪陆离戚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蜷缩在城隍庙残破的飞檐上,指甲刮过青灰色瓦片时,带下几星剥落的苔衣。月轮碾过云层的声音像磨盘转动,正适合我用朱砂在新剥的人皮上描眉。这张脸是今早从绸缎庄少夫人脸上揭下的,下颌处还留着颗朱砂痣,得用羊毫笔蘸着罂粟汁细细晕染,才能让那点红像活物般在皮肉下跳动。三更梆子响过第三声时,巷口传来踉跄的脚步声。我把画皮往膝盖上一摊,指尖凝出磷火似的幽光,在眼尾勾出最后一道飞霞。那书生踩碎积水时,我正好扶着斑驳的庙门咳嗽,咳出的血珠落在他月白长衫的前襟,像撒了把碎珊瑚。

《画皮?还是画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我蜷缩在城隍庙残破的飞檐上,指甲刮过青灰色瓦片时,带下几星剥落的苔衣。

月轮碾过云层的声音像磨盘转动,正适合我用朱砂在新剥的人皮上描眉。

这张脸是今早从绸缎庄少夫人脸上揭下的,下颌处还留着颗朱砂痣,得用羊毫笔蘸着罂粟汁细细晕染,才能让那点红像活物般在皮肉下跳动。

三更梆子响过第三声时,巷口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我把画皮往膝盖上一摊,指尖凝出磷火似的幽光,在眼尾勾出最后一道飞霞。

那书生踩碎积水时,我正好扶着斑驳的庙门咳嗽,咳出的血珠落在他月白长衫的前襟,像撒了把碎珊瑚。


又醉了。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鳞片状的黑纹顺着小臂爬向咽喉。


的残骸走向铜镜。

镜中映出的不再是绸缎庄少夫人的脸,而是二十年前被雷火烧毁的真身——只是这一次,妖核在胸腔里发出满足的搏动,比任何人心都要鲜活。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这一次是卯时三刻。

我用指尖蘸着怪物残留的黑血,在镜面上画了朵缠枝莲。

等会儿该去药铺了,听说新来的掌柜有颗七窍玲珑心,正适合做我新画皮的衬里。

3我推开绣房的雕花窗,晨雾裹着药香涌进来——是邻街王记药铺新晒的当归。

指尖蹭过镜面的黑血缠枝莲,花瓣突然渗出露珠般的血水,顺着铜镜裂纹蜿蜒成符咒。

这是妖核觉醒的征兆,每颗人心归位时,都会在我真身刻下一道往生咒。

踩过走廊时,地板下传来细碎的抓挠声。

掀开地砖才发现,底下埋着九十九个瓦罐,每个罐口都贴着人皮封条。

我戳破其中一个,爬出条蜈蚣似的黑虫,虫身串着半片人耳——正是绸缎庄少夫人耳垂上的翡翠坠子。

<原来书生师徒把人心炼成蛊,用妖核温养的竟是这等邪物。

墙角的铜盆突然泛起涟漪,水面映出药铺掌柜的脸。

他正用戥子称着朱砂,袖口滑落处露出道蛇形胎记——和五十年前举子腕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看来这老东西当年没死透,竟借着药人皮囊活到现在。

我舔了舔指尖的黑血,尝到铁锈味里混着人参的甜,这老东西怕是用活人脑髓炼丹。

后院的枯井突然传来啼哭,我趴在井口看见陈氏的倒影。

她没被狐妖吞噬,正抱着个血团在井底摇晃。

血团裹着银锁,锁片上的缠枝莲纹正在滴血,滴进陈氏腕间的疤痕里。

那些黑纹竟逆着爬回她手臂,凝成一枚枚尖利的鳞片——原来她才是真正的画皮妖,当年被雷火毁了肉身,一直用书生的心养着妖鳞。


他剑尖挑着的黄符上,
的皮了。

4我接过狐妖手中的皮箱,箱底的雪白人皮突然渗出金线,沿着箱壁攀援成藤蔓。

那些飞散的画皮在晨光中化作流萤,每只萤虫尾部都拖着人心形状的光痕——绸缎庄少夫人的朱砂痣在左,书生后颈的人牙花在右,老掌柜腕间的蛇形胎记正绕着萤翼旋转。

“这是用九十九颗人心的执念织成的‘千面茧’。”

狐妖指尖划过箱底,金线突然立起,织出陈氏腕间的绞丝银镯纹路,“当年雷火劈下时,我用妖核护住了这些残魂,等你集齐人心归位。”

她说话时,水绿色罗裙上的并蒂莲竟缓缓绽放,露出藏在花瓣里的血色符印——那是二十年前封印我真身的雷火咒。

药铺地板突然震动,丹炉残骸中钻出条银鳞巨蟒。

蟒身缠着九十九颗人心炼成的锁链,链节上刻着被剜心者的生辰八字。

巨蟒张口时,井底的陈氏残魂飘了出来,化作银锁上的流苏,每颗珠子都映着小狐妖的半张脸。

我这才明白,银锁原是雷峰塔倒塌时崩裂的塔基,天生能镇住妖核与人心的戾气。

“该给新皮描魂了。”

狐妖取出羊毫笔,笔杆竟是用老掌柜的腿骨磨成,笔尖沾着的不是朱砂,而是从丹炉余烬里滤出的人心血。

她落笔时,雪白人皮突然抽搐,眉骨处浮出两道疤痕——左边是我被剥皮时的刀痕,右边是陈氏被雷火烧伤的鳞纹。

笔锋扫过眼睑,竟渗出两滴混着人泪与妖血的墨珠,在眼角凝成并蒂莲形状的泪痣。

更夫的梆子声突然变调,化作婴儿的啼哭。

我掀开皮箱盖,看见新皮心口的位置空着个锁形凹槽。

银锁自动从颈间飞出,嵌入凹槽的瞬间,所有萤虫同时钻进人皮——绸缎庄少夫人的嗔、书生的痴、陈氏的怨、狐妖的恨,全在皮下游走成血管脉络。

当最后一只萤虫钻进掌心时,人皮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指腹传来熟悉的艾草与血竭味。

“戴上吧。”

狐妖的声音带着蛊惑,她自己却褪下罗裙,露出内里焦黑的妖骨。

原来她一直用画皮伪装,真正的肉身早就在雷火中烧成了骨架,唯有眉心的妖丹还在搏动。

我将新皮覆在身上时,能听见每寸肌肤都在发出细碎的说话声:绸缎庄少夫人抱怨胭脂色太淡,书生嘀咕着要去买桂
花酿,陈氏在哼摇篮曲,小狐妖则用爪子轻挠着我的心尖。

药铺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十八个穿皂衣的捕快举着桃木钉冲进来。

他们腰间都挂着人皮腰牌,牌上刻着的正是瓦罐里那些死者的名字。

为首的捕头掀开面罩,露出张没有五官的脸皮——那是用九十九张人皮碎片拼成的“百纳脸”,每个碎片都在渗出不同颜色的血。

“雷峰塔的镇妖铃响了。”

捕头的声音从脸皮裂缝里漏出来,他手里拎着的铁链末端,拴着个铜铃,铃身刻满了被剜心者的怨咒。

我摸向新皮心口的银锁,发现锁片正在发烫,锁眼里的赤练蛇游出来,缠住了铜铃的提梁。

刹那间铃身爆出血光,十八个捕快的人皮腰牌同时裂开,钻出的黑虫汇成血河,倒灌进捕头的百纳脸。

狐妖的骨架突然发出异响,焦黑的肋骨间长出新的血肉。

她抢过捕头的铜铃,将铃舌塞进自己的心口窟窿:“当年塔倒时,这些怨魂就该散了......”话音未落,百纳脸突然崩碎,飞出的人皮碎片像蝴蝶般扑在我的新皮上。

每片碎片落下的地方,都长出与碎片主人相同的胎记——绸缎庄少夫人的朱砂痣、书生的毒疮疤痕、陈氏的鳞纹,全在我身上开出了花。

晨雾散尽时,我站在药铺的断壁残垣中。

新皮上的每朵花都会呼吸,花瓣张合间吐出不同的气息:艾草香、血腥味、桂花甜、狐臊臭,混在一起竟成了奇特的芬芳。

狐妖的骨架已化作完整的肉身,她水绿色的罗裙上开满了血色并蒂莲,每朵花芯都嵌着一颗人心形状的光珠。

“现在我们是‘千面妖’了。”

狐妖抚过我脸上的泪痣,指尖触到的地方,同时传来陈氏的温柔与小狐妖的狡黠。

远处传来城隍庙的钟声,九十九下钟响里,夹杂着被超度的人心叹息。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时而变成陈氏布满疤痕的模样,时而化作小狐妖生着利爪的爪子,最终在掌心凝出朵由所有人心执念织成的缠枝莲。

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我提起皮箱时,箱底的金线突然延伸成路,指向雾霭深处的绸缎庄。

那里应该还有未散尽的怨魂,正好用来补全新皮上最后一道纹路——那是用雷火符与妖核血共同勾勒的,真正属于我
们自己的模样。

5我踩着金线铺就的路走向绸缎庄,新皮上的血色莲花随着步伐次第绽放。

路过染坊时,晾在竹竿上的素白绸缎突然无风自动,绞成绳索般的布条缠住我的脚踝——那是少夫人未完成的嫁衣,布料里还渗着她被剜心时溅上的血点。

我捻起一缕绸丝,听见里面藏着她未说完的嗔怪:
未完工的百子图锦缎,锦缎上的孩童绣像正在扭曲,变成书生剜心时的模样。


我们作为妖真正的名字。

6我与狐妖踩着金线南行,新皮上的《百心图》在日光下泛着琉璃光泽。

路过钱塘江时,江水突然逆流,卷起的浪头里浮出无数人脸——都是被书生师徒剜心的冤魂。

他们的舌尖抵着水面,吐出的不是水沫,是凝固的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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