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落在捕快脚边。
捕快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刀“哐”地掉在地上,指着我和云珠,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们……”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数十个手持火把的士兵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风尘仆仆的阿澈。
他看到地上的腰牌,又看到我胳膊上的血,眼神瞬间冷得像冰:“怎么回事?”
捕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小人是……是奉了京畿府的命令……”阿澈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掀开我的衣袖,看到那道血痕,眸色沉了沉,转头对身后的亲兵说:“把他带下去,严加审问。”
士兵们拖走了瘫软的捕快,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云珠握着玉佩,浑身颤抖地看着阿澈,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阿澈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久历风霜的平静。
他从地上捡起甲胄,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走到我身边,轻轻抱住我:“婆娘,吓到你了。”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汗味和淡淡的龙涎香,终于忍不住问:“阿澈,当年那颗珠子……还有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澈沉默了很久,久到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照亮了他脸上深深的疤痕。
他看着云珠,又看了看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当年在西路军,救我的人……是侯府老爷。
那颗珠子,是他给我的信物,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等他的消息。”
我和云珠同时愣住了。
“可他后来……”云珠的声音哽咽。
“他被人算计了。”
阿澈的眼神冷了下来,“那些人想吞掉西北军的军饷,还要借侯府的手除掉异己。
我被调去边境,就是因为他们怕我查出来。”
他顿了顿,看向云珠,“你爹藏起来的这枚玉佩,确实是当年西北军的信物,上面的暗纹,是用来联络幸存旧部的。”
真相像一幅尘封的画卷,在我眼前缓缓展开。
原来当年的珠子不是珠子,是性命相托的信物。
原来云珠的狼狈不是偶然,是有人在背后赶尽杀绝。
原来阿澈身上的龙涎香,不是缴获的香料,而是他一直在暗中追查的线索。
“那你……”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