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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是敌人还是妻子沈执正文

幼稚丁当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洞房花烛夜,我在新婚夫君的床榻底下,翻出了他亲手写下的密信。上面只寥寥几字,字迹锋利,如刀削石刻:“谢氏满门冤死,幕后尚未清。新妇,可用。”我心口一震,手指差点没稳住。他知道我是谢家遗孤?还打算拿我当鱼饵?脚步声忽然传来,我立刻将密信塞回原位,整个人顺势缩进床下。一双靴子停在榻前。是沈执,今晚刚与我拜过天地的夫君。现在,他蹲下身来,嗓音低低的:“躲得够快,谢姑娘。”我一惊,额角已沁出冷汗。他居然早知道我躲在这?“怎么不继续装?你不是向来最会演?”他语气冷淡,眼里却带笑,像看个猎物。我咬牙爬出来,披着嫁衣跪在地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他笑得轻慢:“你进我沈家的门,以为我真是眼瞎?”他抬手,抚过我脸颊:“不过你演得确实不差。若不是那一...

主角:沈执正文   更新:2025-06-11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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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执正文的其他类型小说《请君入瓮,是敌人还是妻子沈执正文》,由网络作家“幼稚丁当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洞房花烛夜,我在新婚夫君的床榻底下,翻出了他亲手写下的密信。上面只寥寥几字,字迹锋利,如刀削石刻:“谢氏满门冤死,幕后尚未清。新妇,可用。”我心口一震,手指差点没稳住。他知道我是谢家遗孤?还打算拿我当鱼饵?脚步声忽然传来,我立刻将密信塞回原位,整个人顺势缩进床下。一双靴子停在榻前。是沈执,今晚刚与我拜过天地的夫君。现在,他蹲下身来,嗓音低低的:“躲得够快,谢姑娘。”我一惊,额角已沁出冷汗。他居然早知道我躲在这?“怎么不继续装?你不是向来最会演?”他语气冷淡,眼里却带笑,像看个猎物。我咬牙爬出来,披着嫁衣跪在地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他笑得轻慢:“你进我沈家的门,以为我真是眼瞎?”他抬手,抚过我脸颊:“不过你演得确实不差。若不是那一...

《请君入瓮,是敌人还是妻子沈执正文》精彩片段

洞房花烛夜,我在新婚夫君的床榻底下,翻出了他亲手写下的密信。

上面只寥寥几字,字迹锋利,如刀削石刻:“谢氏满门冤死,幕后尚未清。

新妇,可用。”

我心口一震,手指差点没稳住。

他知道我是谢家遗孤?

还打算拿我当鱼饵?

脚步声忽然传来,我立刻将密信塞回原位,整个人顺势缩进床下。

一双靴子停在榻前。

是沈执,今晚刚与我拜过天地的夫君。

现在,他蹲下身来,嗓音低低的:“躲得够快,谢姑娘。”

我一惊,额角已沁出冷汗。

他居然早知道我躲在这?

“怎么不继续装?

你不是向来最会演?”

他语气冷淡,眼里却带笑,像看个猎物。

我咬牙爬出来,披着嫁衣跪在地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他笑得轻慢:“你进我沈家的门,以为我真是眼瞎?”

他抬手,抚过我脸颊:“不过你演得确实不差。

若不是那一封毒信,你还真骗过我了。”

我目光微变:“你设局钓我?”

他忽然凑近,鼻息贴着我耳侧,轻声说:“不,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真的……动手杀我。”

他语气太平静,听不出恨意也无情绪,我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说得对,我确实动了杀念。

今晚若能得手,我本打算用毒酒让他死得悄无声息,连个伤口都不留。

但他比我更狠,连命都拿来试探。

这个男人……比我想得更危险。

而我,才刚刚踏入他的瓮里。

沈执绝不是个心软的人。

第二章:冷漠雨天导语:恩怨交织,雨夜惊梦,她分不清身侧人是救赎,还是深渊。

正文:入府那天,雨下得正紧。

我的马车一路碾着泥水进门,帘子掀起时,湿气扑面。

我拎着行李踏进这座我恨了两年的府邸,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脚却踏得稳。

沈执都没有来迎我。

他让人将我安排在后院偏西的小院,那地方离沈家祠堂最近,谢家的灵位就供在那里。

沈执的恶趣味。

更妙的是,他给我取的新名唤作“柳音”,一字未改,只是“谢”换了个姓。

下人们多半不知道我是谁,瞧着我年纪轻轻便被沈执留在府里,眼神都带着点掂量。

我不在乎。

三日后,他终于肯召见我。

我穿了件不显眼的素色袍子,推门进去时,沈执正倚着窗坐在榻上看书,墨发未束,
眼下带着一丝倦意。

“谢……”我开口,又硬生生咽下那个姓,“柳音见过沈大人。”

他没看我,只淡淡应了声:“坐。”

我没动。

他似笑非笑地抬眸:“不敢坐?”

我盯着他:“沈大人是功勋之后,我是满门抄斩之后,理应站着。”

他放下书卷,终于正眼打量我。

“你在谢府时,也这般会说话?”

我心里冷笑一声。

“谢府早没了,说什么都不算会。”

他似乎被我噎得一顿,半晌,淡淡开口:“你进沈府,我保你衣食无忧,但从今往后,不许提谢字,不许追旧案,不许干政事。”

我盯着他:“那我进来做什么?”

“……做我的人。”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发冷。

“你想要的不是女人,”我看着他,“你要的是谢婉音的命。”

沈执眼神沉了沉,忽而笑了。

“可惜她已经死了。”

我也笑:“那我就陪你,做个死人好了。”

空气沉下来。

半晌,他忽而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逼近我耳侧:“你若真是死人,就别妄想再查出谢家的真相。”

我抬眼与他对视:“可我也不是死人。”

他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也不在乎我恨不恨他。

第三章:红衣试探导语:情与局难分,爱与恨难解。

正文:入府第五日,他安排了第一场“试探”。

席间宾客众多,皆是京中权贵。

沈执让我穿着一袭红衣出场,外头说我是“沈府新纳的婢女”,实际上却坐在了主位旁边。

那位置太惹眼,众人酒过三巡,眼神早就黏在我身上。

“沈大人倒真有福气,这位可是……?”

“不过一偏房。”

沈执笑,举杯,“不值一提。”

我低头轻笑,眼尾扫过他那张风轻云淡的脸,恨意又生三分。

他说我是偏房,可席间人却早在打量我有没有被他“宠着”的痕迹。

我知他用意。

他要看我会不会因羞辱而退缩、会不会恼怒得失态、会不会在众目睽睽下露出破绽。

可惜他算漏了一件事。

死人不在乎这些。

我举杯敬他,酒尚未入口,忽然站起,转手将酒倒在自己衣袖上,衣料湿透,沿着臂线一寸寸贴上皮肤。

众人一怔。

我故作惊慌:“失手了。”

沈执眯了眯眼,冷笑:“喝不惯,就别端着。”

我垂首应是,声音乖得像被驯顺的猫:“下次一定
不敢。”

那一夜,他没留我。

但我知道,我赢了一局。

沈执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我越安分,他就越疑我有鬼。

我将自己活成了他最警惕的模样。

入府第十日,沈执叫我抄书。

他给的是《户部往来抄录》,几十卷账册,让我照本誊抄一式三份。

我一边抄,一边看,这才明白他不是要我“无事可做”,而是有意让我看到这些。

户部银粮支用,几处地契买卖,一笔接一笔,甚至还有京郊义仓的修缮账单。

这些账,我太熟了。

谢家出事前,便是因有人告发我爹“贪墨义仓银两”,证据便来自这些账目。

我顿住笔。

沈执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在诱我开口。

可他高估了我急于复仇的冲动。

我默默继续抄,甚至在边角替他修了一处错字。

当晚,他破天荒地唤我去了主院。

月色极好,沈执着常服倚在庭中喝茶,见我来,只问了一句:“你可知,这几卷账里藏着多少条命?”

我不答。

他却自顾自道:“我查了两年,也只挖出一点皮毛。

你谢家……倒是参与得深。”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

“那你收留我,是想让猎物自己吐出骨头?”

他眼神冷了半分。

“你不怕?”

我走近一步,低头看着他:“我怕你……怕你哪天等不及,亲自咬我。”

他说不出话。

良久,他低声:“你很像你爹。”

“那你该记得我爹临死前说了什么。”

我声音平稳,却直直砸在地上。

他说:“沈执,你敢动我谢家,总有一日你也要还。”

第四章:请君入瓮导语:局中局中,谁才是执火的人。

正文:我醒在榻上,头顶挂着金线流苏帐,感觉一切荒唐又真实。

沈执不在。

我翻身下床,刚走到窗边,就看到院中那株老梅树下,他正负手而立,披着一身藏青色锦袍,冷风灌袖,神色沉沉。

他听见动静,侧头看了我一眼,眸光淡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睡得可好,谢娘子?”

“谢大人赏脸,妾自然一夜好眠。”

我披着外衫走出去,他却忽然伸手,从袖中抽出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

一张银票。

“一千两。”

我怔住。

他垂眸,淡淡道:“赏你演得好”我没接,也没退。

眼神直直盯着他:“沈执,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借你之名,引蛇出洞。”

他说
得坦荡,“谢家案旧,朝中有人护着真凶,你若死,可能惊动他们;但你若活着,还嫁了我——他们就会慌。”

我冷笑:“所以你娶我,不是为了救我,是为了用我。”

他没有反驳,语气依旧平静:“可若我真要杀你,你早没命了。”

<我心中一滞。

他说得没错。

我翻箱倒柜,还藏到床下,若他真想除掉我,何须留情?

“那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谢家的旧账。”

他顿了顿,看我一眼,“还有陆昭的下落。”

陆昭,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是谢家唯一失联的重要棋子。

三年前谢府一夜被屠,尸横遍地,唯独不见他的影子。

我以为他死了,也许早被人做成了样子,扔进护城河里喂了鱼。

可现在,沈执居然告诉我——他活着?

我声音低了下去:“你拿陆昭当诱饵?”

沈执看着我,薄唇勾起一抹近乎讽刺的弧度:“你不是也拿我当目标?”

风吹过,梅花落了一地。

他转身离去,留下我站在原地,指尖慢慢握紧。

我忽然明白,这桩婚姻,从头到尾都不是情投意合,而是两个猎人入局,看谁先收网。

而我谢婉音,从进沈家门的第一天起,就没有退路。

我在沈家待了这些天,白日温顺如水,夜里寸步难眠。

沈执没有碰我。

表面上,我是沈夫人,沈府上下皆称我“娘子”;但实际上,我不过是一把他握在手里的刀。

可刀也是利器,一旦握不稳,也能反噬。

我照旧端了安神茶送去书房。

他坐在桌前,披着一身银纹玄袍,指间执笔,似在誊抄什么卷宗。

我走进去,低头恭敬地放下茶盏。

他没抬头,只轻声问了一句:“可还习惯?”

“习惯。”

我答得平静。

“你想不想知道陆昭现在在哪儿?”

我呼吸一窒,眼神不动,却已心生波澜。

他终于肯说了。

我刚要应声,他却忽然抬眸盯着我,唇角缓缓一勾:“可你得先告诉我——你今夜给我下的是什么毒。”

我脸色一白。

他缓缓放下笔,目光落在我袖中:“左手藏得不够巧。”

我抬手就往外掷,那小瓷瓶应声而碎,毒烟未散开,就被他一掌卷风逼退,落地粉碎。

“你怎么知道的?”

我盯着他,心里生出一丝寒意。

“你三日前在药房取药,
没告诉任何人配方,却在今日亲自熬茶送来——这不像你。”

他一边说,一边向我走近。

“你聪明,也狠,但你有一点学不会。”

“什么?”

“赌。”

沈执垂眸,看着我愣住的眼神,语气缓得像是叙旧:“你赌我会喝这盏茶,我却早已喝了冰水。”

“你赌陆昭是你的人,却不知道他早就背叛了你谢家。”

我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窟。

“你说什么?”

他低声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陆昭没死。

他藏了三年,如今在吏部尚书门下,换了名字,换了面容,早就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

“不可能。”

我喃喃。

“你若不信,”他把一卷帛书扔到我脚边,“亲自看看。”

我慢慢捡起,展开。

画卷上是一张画像,虽与我记忆里的少年有了差距,但那眼神——我认得。

他还活着。

可他如今居然成了……吏部尚书的心腹?

“谢婉音,”沈执忽然靠近,低声道,“你以为你在设局,其实你也在局中。”

“你若再执迷不悟,不止你,连谢家的血,也会白流。”

我抬头看他,心像被刀剜一样。

原来,他早已把一切都查清了,只等我一头撞上来。

第五章:昔日青梅竹马,终究是错付了。

导语:昔日的青梅竹马,怎成了今日这般生疏,甚至有恨。

五日后,刑部设宴,百官赴席。

我随沈执同往,穿了件绣银纱衣,规规矩矩立在他身侧,如一尊摆件。

可我手里,藏着一枚细小的匕首,藏在袖带里,贴着脉搏的位置。

他说陆昭背叛了谢家,我不信。

我得亲眼见一见。

直到那人出现在酒席上——一袭淡青官袍,文雅从容地立在吏部尚书身后,举止得体,笑意温吞。

可他一抬眸,那眼神,穿过满堂宾客,恰好落在我身上。

他愣了一瞬。

我心里“咯噔”一声。

他还认得我。

可他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也没有上前一步,只微不可察地收了笑意,垂下眼帘。

仿佛,我只是个陌生人。

我浑身冷得像被冰水泼透,哪怕灯火热烈,宴席喧嚣,我都像在冷宫站了一夜。

他明明知道我是谢婉音。

却选择装作不识。

沈执像是察觉到我情绪的起伏,低声靠近:“看清了吗?”

我手指在袖中发颤。

“他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了。”

沈执说,“他换了
名字,换了立场,连谢家是怎么死的……他都知情。”

我死死攥紧那枚匕首。

宴罢,我随沈执离席,悄悄绕到偏厅。

陆昭果然一个人走了出来。

我冷不丁拦住他,一把将那柄匕首抵在他喉间,压着声音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谢家会出事?”

我站在他面前,恍若一个陌生人。

两年未见,他依旧是一副常人难以接近的模样。

但我知道,所有人都被他深沉的面具迷惑了,只有我,看透了他心底的每一丝虚伪。

他忽然转身,背对着我,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仿佛要用酒精将一切都冲刷掉。

“你没资格来找我。”

这句话似乎是他所有矛盾的爆发。

两年前,他也曾说过这句话,只是我当时没有听懂。

“你……”我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陆昭转身,眼神中带着一丝冷笑,“谢婉音,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能让你活下来的人只有我。

你到底为什么不懂?!”

我缓缓闭上眼睛,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两年前,他的离开,彻底把我推向了绝境。

那时的我,仍旧天真,以为他会为了我,放弃一切,带我走。

但他没有,他选择了留下,而我则被迫承受了谢家的覆灭,身陷万劫不复。

“你当我是什么?”

我冷冷地问他,眼中掩不住的怨愤,“你让我活下去,然后呢?

你以为我就该感恩戴德,低声下气地活着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冷笑。

那笑容似乎是在告诉我,曾经的我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玩够了就丢了。

我转身,站在窗前,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窗外的月光如洗,我看着夜色沉静,心却犹如波涛汹涌。

两年,我在痛苦与仇恨中度过,终于明白,陆昭给我的所有承诺,终究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你做了什么?”

我声音低沉,指尖微微颤抖。

他没有回避,依旧站在原地,“我做了该做的事,谢家欠我命,我就该为你们偿还。”

我转过身,直直看向他的眼睛:“偿还?”

我冷笑,“你真以为,所谓的偿还,就能洗净你一手沾染的血腥吗?”

陆昭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我的话。

他缓缓走向我,站得离我很近,声音低沉:“婉音,你恨我。”

“恨?

你当
我为什么恨你?”

我冷声说道,“我恨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离开,更因为你从未给过我真正的选择。”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你当时不愿意离开,难道怪我?”

我一时愣住了。

“你根本没问过我。”

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喉咙有些哽咽,“我以为我能够为你留在谢家,可你——你明明知道我会被牵扯进这场杀局,你为何不带我走?”

陆昭终于低下头,长长叹息:“你若当真爱我,怎会不明白,有些事,并非我一个人能决定。”

“可是你从未试图决定。”

我低声说,“从未试图给我一次逃脱的机会。”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推向一旁,眼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你以为我不想救你吗?”

我愣住,心跳几乎停顿,随后听见他继续道:“我一直在为你准备离开的路,只是你没有看到,甚至……甚至什么?”

我打断他,瞪大了眼睛,“你为何不带我走?

为何要让我一直待在那种可怕的环境里!”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在那里,深深看了我一眼,终于低声说道:“因为……你若离开谢家,就不再是谢婉音了。”

我眯起眼睛,“那你就是不想让我过得好,对吗?”

他一言不发。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静:“我不需要你给的机会,也不需要你替我做决定。

我只要一个答案:你为何抛下我,独自消失?”

他低头,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因为,你与我,终究不能有未来。”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进我心口。

这时,沈执从暗处走出。

他站在我与陆昭之间,看着我,声音低沉:“现在你看清了,是你执念太深,错认了敌人。”

我抬头看他,只觉眼前一片晕眩。

他说得对,我一心查仇,以为沈执是敌人,却没想到,陆昭才是这场局的终点。

沈执的审视,越来越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是试图挣脱,越是被缠得死死的。

我逐渐发现,他对我并非仅仅是冷漠——他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兴趣,仿佛在等待我某个瞬间的动摇。

第六章:假借酒会,试探为真。

导语:沈执假借酒会来试探我的能力,我又该如何应对。

这一天,他在院中设了局,邀请了京中几位权贵,借着酒会的名义,试探我是否能
够应对这些复杂的局面。

我清楚地知道,他是在观察我的反应,想要知道我是否有真正的威胁。

“沈大人果真手段了得,居然能将这些复杂的事情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

一位老者笑道,眼中充满赞许。

沈执微微一笑,目光扫过我,随即道:“这不过是小事,婉音若不失礼,便可陪同各位一同品酒。”

他的话犹如一道命令,我心头一紧,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我轻轻拿起酒杯,抬头扫视了一圈,发现沈执的眼睛并未从我身上移开,仿佛在暗示着我做些什么。

“婉音可否为大家演一曲?”

他忽然开口,言辞恳切,却带着一丝无形的压迫。

我心底暗骂,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要狡猾。

我站起身,缓步走向乐器旁,指尖轻抚过古琴的弦,悠扬的音符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表演,更是沈执设下的考验。

沈执坐在一旁,目光深邃,洞察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当琴音渐渐收尾时,沈执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手掌:“果然,婉音不负我的期待。”

我不答,只是平静地低下头,收拾琴弦。

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自己,不能露出破绽。

宴会结束时,沈执让人送我回到院中。

我走进房间,原本以为能稍微喘息,却发现沈执已经在房内等着我。

“你很好。”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复杂,带着几分赞赏,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我没有回应,只是抬头望向他。

沈执低声道:“你以为我在玩你,但你能走到今天,已经证明了你并非如外界所言那般软弱。”

“沈执,你说得对,我不是软弱的人。”

我轻声应道,心中却早已打定主意。

他停下脚步,盯着我,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指尖微凉,带着一股冰冷的力道:“是吗?

那你为何还要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

“装作?”

我嘴角轻轻上扬,“你觉得我装得了什么?”

沈执看着我,眼中一闪而过的锋锐,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婉音,我从未觉得你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你只不过是在玩弄你自己罢了。”

我冷笑,“你真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一切吗?

你不过是比任何人都更胆小罢了。”

沈执的眼中冷意更浓,但却并未发作。

他突然松开手,转身离开,留
下一句低沉的声音:“你迟早会知道,控制你的人,是我。”

夜深了,沈执终于离开了我的房间,但我的心绪却久久无法平静。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沈执并非完全掌控了我,而是他自己也被我们之间无形的棋局所困。

“你迟早会知道,控制你的人,是我。”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去。

它带着一丝威胁,也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每一次回想,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我知道,沈执并非只是为了玩弄我。

更深层次的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而我,早已看穿了他的目的。

我靠在窗边,看着院外月光如水洒落,心中暗自决计,不管沈执如何摆布,我都要为自己争取一条出路。

第二天一早,我便开始着手安排自己的计划。

沈执的棋局已经摆开,而我,也该让他知道,我并非任由他摆布的棋子。

而他,若不小心,我就要在这盘棋中,狠狠地反击他。

我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与谢家余党和其他权贵的博弈上,而这一切的背后,沈执似乎从未停止过对我的注视。

他已经知道我不安于现状,知道我会为了复仇而去做出各种决断。

但他并不知道,我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任由他摆布的谢婉音。

“婉音,你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沈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仍旧看着桌上的书案,假装专注。

“顺利。”

我简短地回答。

沈执走近了些,站在我的身后,“顺利?

你真以为,你能在我面前做任何事,而不被发现?”

我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冷笑:“你以为你能掌控我所有的一切吗?”

沈执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从未想过要完全控制你,只是,婉音,你可曾想过,我所有的举动,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是为了我,才将我推向绝境的吗?”

沈执低低一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揶揄:“是的,我一直在为你创造机会,甚至在背后安排了一切。

只要你能明白,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有能力站在我身旁。”

我转过身,看着他,眼中满是冷漠:“站在你身旁?

你从未给我这个机会。

你不过是在玩弄我,给我一个注定无法脱身的牢笼。”

沈执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不悦,但很快
便恢复了冷静:“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终究会明白,我的目的并不复杂。”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笑了:“我看不清你,但我更看不清自己。

或许我真的会知道你的目的,但在此之前,我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他凝视了我良久,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是聪明的,婉音。

你的一切,终究都会回到我的手中。”

我迎着他的目光,低声道:“若是你做不到呢?”

沈执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转身离开了。

三日后,京郊义仓起火,波及户部书库。

陆昭调任监管义仓,却恰在事发前离岗。

火势扑得极快,仿佛早有人在催着把账烧净。

沈执披着甲胄赶到现场,带人封锁了整个仓口,我随他一同前来,只看见大火映红半边天,连夜色都压不下那份猩红。

“你想做什么?”

我问。

他只回了两个字:“收网。”

我抬头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从我进沈家起,他布的局一直都没停过——谢家旧案、陆昭现身、义仓被烧,全都按着他的节奏一步步展开。

我曾以为自己聪明,可现在才发现,他比我更狠,更耐得住寂寞,也更能等。

火灭之后,沈执命人彻查账本残灰,果然发现烧毁的是与户部往来账目有关的一页,而那一页上,正写着“陆氏”二字。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

我问。

“你想亲手杀他,我不拦,”他顿了顿,转过身看我,“但我希望你知道,杀一个人,远远比不上让他一辈子低头活着。”

我没回话。

那一夜,我独自前往了那座无人寺庙。

陆昭藏身在此,带着几个旧部,气息微弱。

他见我进来,似乎并不惊讶,仿佛早知道结局会是这样。

“婉音。”

“别喊我。”

我打断他,眼神凉得像冰,“你有遗言吗?”

“……我没有。”

他低头,“只是……这一局,我早就输完了。”

我盯着他,手抬起,又放下。

“你不值得死在我手上。”

我转身离开,只留一句话:“户部私账沈执已经交给圣上,你撑不了多久了。”

他愣住。

“你以为我非杀你不可?

你错了,陆昭。

我这条命,不是你救的。”

“我活到今天,是我自己撑下来的。”

那一夜,他没有追出来。

我走出山门,沈执已在外等我。

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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