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琛沈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虐文女主,我把男主骨灰拌饭顾言琛沈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部分今天是顾言琛的葬礼。黑色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主题,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得体的悲伤里。商界巨擘顾言琛,英年早逝,媒体屏幕上滚动着他英俊的遗照,旁边的标题是“天妒英才,情深不寿”。情深?我差点笑出声。作为他法律上的妻子,沈薇,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长裙,站在人群的最前方,面无表情地接受着一道道或同情、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他们都在看我这个“鸠占鹊首”的女人,这个据说用了不正当手段,才在顾言琛的白月光——苏晚晚“死”后,嫁给他的女人。“节哀,顾太太。”有人过来握我的手,力道虚伪得像一团棉花。我点点头,连一个字都懒得说。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灵堂中央那口冰冷的、据说价值千万的楠木棺材上。顾言琛就躺在里面,那个折磨了原主沈薇整整三年,...
《穿成虐文女主,我把男主骨灰拌饭顾言琛沈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一部分今天是顾言琛的葬礼。
黑色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主题,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得体的悲伤里。
商界巨擘顾言琛,英年早逝,媒体屏幕上滚动着他英俊的遗照,旁边的标题是“天妒英才,情深不寿”。
情深?
我差点笑出声。
作为他法律上的妻子,沈薇,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长裙,站在人群的最前方,面无表情地接受着一道道或同情、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他们都在看我这个“鸠占鹊首”的女人,这个据说用了不正当手段,才在顾言琛的白月光——苏晚晚“死”后,嫁给他的女人。
“节哀,顾太太。”
有人过来握我的手,力道虚伪得像一团棉花。
我点点头,连一个字都懒得说。
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灵堂中央那口冰冷的、据说价值千万的楠木棺材上。
顾言琛就躺在里面,那个折磨了原主沈薇整整三年,也让我一睁眼就坠入地狱的男人。
三天前,我还是个普通的生命纪念师,每天的工作就是将逝者的骨灰通过高压和高温,制作成独一无二的纪念品,比如钻石、琉璃珠。
我以为自己见惯了生死,看透了悲欢。
直到我一觉醒来,变成了这本名为《总裁的替身罪妻》的虐文女主角,沈薇。
而今天,就是故事的大结局——男主顾言琛因为过度思念他死去的白月光,加上常年工作劳累,突发心梗,追随他的爱人去了。
多伟大的爱情故事。
可他们不知道,我来了。
我不是那个被他虐待、PUA到精神崩溃,最后还在他死后为他守寡一生,抚养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的圣母沈薇。
我是来复仇的。
葬礼的流程漫长而压抑,顾家的长辈哭得肝肠寸断,顾言琛的“挚友”们纷纷上台致辞,追忆他光辉而短暂的一生。
每个人都提到了他对苏晚晚那份至死不渝的爱,仿佛我这个妻子,只是他伟大爱情故事里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一个污点。
我一直安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直到司仪宣布,遗体即将送往火化。
顾言琛的母亲,那位一直看我不顺眼的顾夫人,红着眼走过来,语气带着命令:“沈薇,你不用去了。
言琛不想看见你。”
我终于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
“妈,”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权送他最后一程。”
“你!”
顾夫人气得发抖,“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言琛都死了,你连一滴眼泪都……眼泪?”
我轻笑一声,环视着周围一张张伪善的脸,“顾言琛的死,难道不是你们都希望看到的吗?”
我这句话,像一颗炸弹,让整个灵堂瞬间死寂。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言琛的弟弟顾言瑞站出来,指着我怒斥。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棺材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棺盖。
“他活着的时候,你们靠着他作威作福。
他死了,你们就能名正言顺地瓜分他的遗产。”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每个顾家人的心里。
“至于我,你们巴不得我赶紧滚蛋,好给你们即将归来的‘惊喜’腾位置,不是吗?”
顾家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没再看他们,而是转向负责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火化后,顾言琛先生的骨灰,由我来处理。”
顾夫人尖叫起来:“不行!
言琛的骨灰要和晚晚的衣冠冢合葬!
沈薇,你休想!”
“哦?”
我慢慢回头,脸上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法律上,我是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包括他的遗体和……遗骸。
你们要是不服,可以去告我。”
在所有人震惊、愤怒、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平静地签下了所有文件,亲自抱着那个沉重的骨灰盒,走出了殡仪馆。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抱着怀里温热的盒子,低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温柔地呢喃。
“顾言琛,别急。”
“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你欠沈薇的,我会让你用最……美味的方式,一点一点还回来。”
第二部分回到那栋名为“爱巢”,实为囚笼的别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顾言琛的骨灰盒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
这里,是原主沈薇受过最多折磨的地方。
就是在这张长长的餐桌上,顾言琛逼着她一遍遍看苏晚晚的录像,学她的一颦一笑,学她的穿衣风格,甚至学她吃饭时拿筷子的姿势。
“沈薇,你记住,”男人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你身上跳动着的,是晚晚的心脏。
你这条命都是她的,你有什么资格不像
她?”
这就是整本虐文的核心设定。
三年前,苏晚晚遭遇车祸,抢救无效,判定脑死亡。
而原主沈薇,因为先天性心脏病,恰好也在同一家医院等待心脏移植。
于是,深爱苏晚晚的顾言琛,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他捐出了苏晚晚的心脏,移植给了沈薇。
手术很成功。
但从沈薇醒来的那一刻起,她的地狱就降临了。
顾言琛娶了她,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留住他爱人最后的一点“痕迹”。
他囚禁她,折磨她,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
“你只是一个装着晚晚心脏的容器。”
“你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死的是晚晚,不是你?”
“笑,晚晚这个时候会笑。
你怎么这么蠢,连笑都学不会?”
原主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 PUA 和精神虐待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
她小心翼翼地模仿着另一个人,渴望从顾言琛眼中看到一丝丝的温柔,哪怕那温柔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直到顾言琛死去,她都还以为,那是爱。
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
我打开骨灰盒,看着里面那堆灰白色的粉末和碎骨,它们曾经构成了一个完整、英俊、却无比歹毒的男人。
作为一名专业的生命纪念师,我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我拿出一个小小的筛子,开始仔细地筛分骨灰。
这是一个极其需要耐心的过程,我要将其中尚未完全化开的骨渣和细腻的骨灰分离开。
我的动作很轻,很专业,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就像在处理一件普通的艺术品。
“顾言琛,你知道吗?”
我一边筛选,一边轻声和他“聊天”,“人的骨灰,根据燃烧的温度和时间不同,成分也会有细微的差别。
比如说,如果一个人长期服药,他的骨灰里就会有一些特殊的金属残留。
如果他生前压力很大,皮质醇水平过高,也会影响骨骼的钙化……”我顿了顿,捻起一小撮最细腻的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
“你的骨灰,味道很特别。
有一股……谎言的腐臭味。”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慢条斯理地洗了手,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顾言琛的弟弟顾言瑞,还有他的母亲顾夫人。
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气势汹汹的保镖。
“沈薇!
把言
琛的骨灰交出来!”
顾夫人一看到我,就想冲进来。
我侧身挡住门,冷冷地看着她:“凭什么?”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到底想对言琛的骨灰做什么?”
顾言瑞怒吼道。
“做什么?”
我笑了,侧身让他们看到餐厅的景象。
当他们看到餐桌上被摊开、正在被我用工具筛选的骨灰时,两个人都惊呆了。
“你……你这个疯子!
你在亵渎我哥!”
顾言瑞的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冲上来撕了我。
“亵渎?”
我歪了歪头,表情无辜又残忍,“我只是在……净化他。
他这一生,罪孽深重,我想帮他清理一下,让他走得干净点。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你……你……”顾夫人气得嘴唇发紫,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欣赏着他们惊怒交加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对顾夫人说,“说起来,我一直有个疑问。
你们都说,我身上这颗心脏是苏晚晚的。
那……苏晚晚的死亡证明,和当时的心脏捐献协议,我能看看吗?
作为‘受益人’,我总该有知情权吧?”
提到这个,顾夫人的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表情,证实了我穿越过来后,心中那个最大胆、最疯狂的猜测。
第三部分顾夫人和顾言瑞最终还是被我关在了门外。
他们叫嚣着要报警,要告我,我全当耳旁风。
我知道他们不敢。
因为那个关于心脏的秘密,是他们全家最大的软肋。
我回到餐桌前,继续我未完成的工作。
我的脑子里,却在飞速地回忆着原著的剧情。
原著里,有一个非常关键,却被一笔带过的角色——苏晚晚的“双胞胎妹妹”,苏晴晴。
在苏晚晚“死”后,她就立刻出国了,直到故事的大后期,顾言琛的公司陷入危机,她才作为海外资本的代表回国,和顾言琛展开了一场商业上的厮杀。
但最终,她还是“不忍心”看到顾言琛一败涂地,选择了放手,并告诉他,自己回国只是为了替姐姐看他过得好不好。
多么感人肺腑的姐妹情深。
可在我这个开了上帝视角的读者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 PUA 大戏。
苏晚晚根本就没死。
所谓的“双胞胎妹妹”苏晴晴,就是她本人。
一场车祸,一次“脑死
亡”,一次“心脏移植”,让她从一个需要依附顾言琛的菟丝花,摇身一变,成了顾言琛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
他为她疯,为她狂,为她折磨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而她,则在国外逍遥自在,利用顾言琛的愧疚和思念,远程操控着他的一切,甚至,还能以“妹妹”的身份,回来收割他的商业帝国。
好一招金蝉脱壳,好一招以退为进。
顾家的人,或许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计划的全貌,但他们至少是知情并配合的。
比如顾夫人,她需要一个“完美”的儿媳,而不是一个心脏有问题的病秧子。
一个“死去”的苏晚晚,显然比活着的沈薇更有价值。
而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沈薇,就是这场惊天骗局里,唯一的牺牲品。
她被骗走了三年的人生,被剥夺了尊严和自我,最后还要背负着“替身”的罪名,活在所有人的鄙夷里。
凭什么?
我将筛选好的骨渣和骨粉分装在两个密封的玻璃罐里,就像在准备艺术品的原材料。
我的职业是生命纪念师,我最擅长的,就是将“死亡”变成“永恒”。
只不过,这一次,我要制作的不是钻石,不是琉oli。
我要为顾言琛,为苏晚晚,为所有参与了这场骗局的人,献上一场盛大的、以“死亡”为主题的行为艺术。
而骨灰,就是最重要的道具。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别墅里,哪里也没去。
我推掉了所有的社交,拒绝了所有人的探望。
在外界看来,我这个“顾太太”,大概是悲伤过度,或是做贼心虚。
顾家的人派人来监视我,车子就停在别墅区外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我毫不在意。
我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个苦行僧。
上午,我会将一部分最细腻的骨灰,用研磨机磨成更细的粉末,然后混合进顶级的面粉里。
我甚至用电子秤精确地计算着比例,确保每一克的面粉里,都均匀地沾染上那个男人的气息。
下午,我会挑选出一些形状比较完整的骨渣,用我的专业工具进行雕刻和打磨。
这是一个精细活,我把它们打磨成一颗颗米粒的形状,洁白,圆润,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晚上,我会把这些“米粒”浸泡在特制的溶液里,去除杂质,让它们看起来更像真正的米。
我
做的这一切,冷静,专注,甚至带着一种神圣的仪式感。
这栋别墅里充满了摄像头,是顾言琛为了随时随地监视原主装的。
我没有拆掉它们。
我就是要让他们看到。
我要让他们看到,我是如何一步步地,将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他们深爱的情人,变成一盘菜的原材料。
我要让他们在恐惧和煎熬中,等待着审判日的来临。
第四部分压抑的气氛在别墅里发酵,也在顾家蔓延。
我的反常举动,通过摄像头,一五一十地传到了顾家人的眼里。
第一个崩溃的是顾夫人。
她打来电话,声音歇斯底里:“沈薇!
你这个魔鬼!
你到底在做什么!
那是我的儿子!”
我正戴着手套,用镊子将一颗打磨好的“骨米”放入溶液中,闻言,我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对着空气说:“我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你……我要报警!
我要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好啊。”
我轻笑一声,“你去报。
告诉警察,你的儿媳妇把你儿子的骨令,做成了大米。
你猜,警察是会觉得我疯了,还是会觉得你疯了?
顺便,我还可以跟警察聊聊,关于三年前那场疑点重重的心脏移植手术。”
电话那头,瞬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我知道,我掐住了他们的七寸。
挂掉电话,我看着眼前浸泡在透明液体里,那一颗颗洁白的“米粒”,嘴角缓缓勾起。
顾言琛,你看。
这就是你爱的人,你的家人。
他们所谓的爱,在秘密和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他们不敢报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亵渎”你,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你熟悉吗?
就像当初,原主沈薇被你囚禁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一样。
现在,轮到你们来品尝了。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周后。
这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经过处理,听不出男女,只是一种冰冷的电子音。
“沈薇,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电子音说,“重要的是,我知道苏晚晚没死。
我知道她现在就在国内。
而且,我知道她下一步的计划。”
我的呼吸一滞。
虽然我早已猜到苏
晚晚没死,但从另一个人口中得到证实,还是让我感到了巨大的冲击。
“你想要什么?”
我冷静地问。
“合作。”
电子音干脆利落,“你想要复仇,我想要钱。
顾言琛死后,他名下最大的一笔海外信托基金,即将解冻。
而解冻的唯一钥匙,掌握在苏晚晚,或者说,现在的苏晴晴手里。
她的计划是,在顾言琛的百日祭奠上,以‘苏晚晚妹妹’的身份,联合顾家的旁系,一举夺走顾氏集团的控制权,并顺理成章地继承那笔基金。”
<原来如此。
原著里,苏晴晴(苏晚晚)虽然最后“放过”了顾言琛,但实际上,顾氏集团的大部分股份,早已通过各种方式被她暗中收购。
顾言琛的死,只是让她省去了最后的一点麻烦。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问。
“凭这个。”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了一份加密文件。
我点开,里面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很昏暗,像是在一个地下停车场。
镜头晃动,显然是偷拍的。
画面中,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正和一个男人说话。
尽管她遮掩得很好,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苏晚晚。
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认得。
原主沈薇的记忆里,有无数个日夜,都在被迫观看她的录像。
而她对面的男人,竟然是……顾言琛的私人医生,也是当年主刀心脏移植手术的陈医生。
“……事情都办妥了,当年的医疗记录已经全部销毁。
没有人会知道真相。”
陈医生的声音充满了谄媚。
“销毁?”
苏晚晚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的是天衣无缝。
沈薇那个女人,最近很不正常。
我需要你做一件事,让她……永远闭嘴。”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我一直以为,我最大的敌人是已经死去的顾言琛,和躲在暗处的苏晚晚。
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把屠刀,再一次对准了我。
他们要我死。
就像对待原主沈薇一样,用完之后,就毫不留情地丢弃,甚至,要抹去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紧接着,是滔天的愤怒。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好。”
我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我跟你合作。”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
外阴沉的天空,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我以为我需要独自战斗,但现在,一个意料之外的“盟友”出现了。
虽然他/她目的不纯,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更多的筹码。
我回到餐桌前,看着那些已经处理好的“骨米”和“骨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苏晚晚,顾言琛。
你们的剧本,该由我来改写了。
你们不是想让我永远闭嘴吗?
那我就用一场最盛大的方式,告诉全世界,你们究竟是怎样一对……狗男女。
第五部分我的“盟友”效率很高。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他发来的第二份资料。
这一次,是关于陈医生的。
资料显示,陈医生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儿子,沉迷赌博,欠下了巨额高利贷。
而帮他还清这笔钱的,正是苏晚晚。
原来如此。
金钱,是最好的枷锁。
我看着资料,一个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形。
我需要一个突破口,而陈医生,就是最脆弱的那个。
当天晚上,我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别墅。
顾家派来的监视者,早已被我用一点小手段引开。
我来到了陈医生家的小区楼下。
我没有上去,只是静静地在黑暗中等待着。
果然,午夜时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单元楼里溜了出来。
是陈医生的儿子,陈浩。
他一边走,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然后钻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里。
我发动车子,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外。
陈浩下车后,熟门熟路地走进工厂。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嘈杂的叫喊声和麻将牌碰撞的声音。
一个地下赌场。
我没有进去,只是将车停在更隐蔽的角落,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做完这一切,我便悄然离开,深藏功与名。
第二天,一则社会新闻登上了本地的头条:警方于昨夜捣毁一特大地下赌场,抓获涉赌人员数十名。
新闻里,陈浩那张被打上马赛克的脸,一闪而过。
我悠闲地喝着咖啡,等待着鱼儿上钩。
果然,不出半天,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陈医生。
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惶和恐惧:“顾……顾太太……是你做的,对不对?”
“陈医生,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我故作茫然。
“你别装了!”
陈医
生几乎是在咆哮,“除了你,还会有谁!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我笑了,“我什么都不想怎么样。
我只是觉得,赌博害人,看到有人深陷泥潭,就想拉他一把,顺便……替天行道。”
“你!”
“陈医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儿子这次是初犯,顶多关几天。
但如果,他下次再被抓到,或者,那些高利贷的债主,知道你这个当爹的,是个拿人手短的‘名医’,你猜他们会做什么?”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我说,“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知道三年前那场手术的全部真相。
不是你们伪造的真相,而是真正的,一刀一划都没有删改过的真相。”
“我……我没有……你有。”
我打断他,“别忘了,苏晚晚能找到的证据,我也能找到。
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是你自己主动交出来,换你和你儿子的平安。
还是等我亲自去拿,然后把你们父子俩一起送进去。
你自己选。”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会妥协的。
一个人有了软肋,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是我一生中最漫长的等待。
我在赌,赌陈医生的良心,或者说,赌他对儿子的爱,能够战胜对苏晚晚的恐惧。
如果我赌输了,我的整个计划就会陷入僵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直到第二天晚上,约定的时间快到了,陈医生依然没有联系我。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难道,我高估了他?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从监控里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的男人。
是陈医生。
我打开门,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飞快地闪了进来。
他将一个牛皮纸袋塞到我手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东西都在这里了。
原始的病历,手术录像的备份……所有的一切。
求你,放过我们父子。”
我捏紧了手里的牛皮纸袋,那薄薄的一层纸,却重如千斤。
“放心,”我看着他,“我说话算话。
但前提是,你给我的东西,是真的。”
陈医生连连点头,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牛皮
纸袋。
里面,是一沓病历,和一个 U 盘。
我将 U 盘插入电脑,点开了那个被命名为“备份”的视频文件。
画面出现,是手术室的场景。
镜头正对着手术台,无影灯下,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
是原主,沈薇。
她的胸膛被打开,一颗鲜活的,正在跳动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
镜头拉近,给了那颗心脏一个特写。
紧接着,陈医生的画外音响起,像是在对旁边的人解释着什么。
“……沈小姐的心脏,只是先天性室间隔缺损,伴有轻微的二尖瓣关闭不全。
这种手术现在很成熟,风险不高,术后恢复也很好。
根本……根本不需要心脏移植。”
视频里,陈医生熟练地操作着,为沈薇修补好了那颗有缺陷的心脏。
整个过程,清晰,完整。
没有所谓的捐献者,没有所谓的心脏移植。
从头到尾,跳动在我胸腔里的这颗心脏,都只属于沈薇一个人!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我看着屏幕上那颗被精心修补好的心脏,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里,正传来一阵阵沉稳有力的跳动。
原来,是这样。
原来,所谓的“心脏移植”,所谓的“你欠了她一条命”,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一个用以囚禁、控制、折磨沈薇的,最恶毒的骗局!
顾言琛,苏晚晚!
他们不仅夺走了她的人生,还要给她安上一个莫须有的“原罪”,让她背负着不属于她的愧疚,活得像一条狗!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愤怒,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冲进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吐得昏天黑地。
我吐出的,是这具身体里积攒了三年的委屈、痛苦、和绝望。
我吐出的,是一个无辜女孩,被生生践踏的灵魂。
吐到最后,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决堤而下。
我不是在为自己哭。
我是在为那个叫沈薇的,已经死去的女孩哭。
哭她所托非人。
哭她信错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该信的人。
哭了不知道多久,我撑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狼狈不堪的女人。
然后,我对着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薇,你看到了吗?”
“别怕。”
“你的债,你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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