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舒好好?!
担心?!
这几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混乱的神经上。
“不……不是!”
我嗓子眼发干,声音嘶哑得厉害,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手脚被捆得死紧,只能像个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徒劳地在地上蛄蛹。
“你们认错人了!
我叫墨小碗!
不是什么舒好好!
放开我!”
我声嘶力竭,用尽吃奶的力气喊,口水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可眼前的苏玉顺,还有她身后那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活像商场塑料模特的壮汉保镖,对我的呐喊完全无动于衷。
他们脸上的表情,连一点涟漪都没起。
尤其是苏玉顺,那双冰冷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点……看小孩子无理取闹的漠然?
好像我拼尽全力的否认和挣扎,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出滑稽的小把戏。
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苏玉顺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像是在欣赏客厅墙壁上挂着的抽象画。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感,飘荡在空旷得能听到回声的客厅里。
“我知道你不是她。”
她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颗小石子投入死水,在我心里猛地砸开一圈惊恐的涟漪。
她知道了?!
她知道我不是舒好好?!
那她把我绑来干嘛?!
玩角色扮演吗?!
我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死死盯着她那张精致却冰冷的脸。
她缓缓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
这一次,她的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像混杂了冰屑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探究。
她的视线再次仔仔细细地描摹着我的五官,从乱糟糟的眉毛,到因为惊惧而睁大的眼睛,再到我此刻因为紧张而抿紧的、还沾着酱料的嘴唇……然后,她红唇微启,吐出一句让我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话。
“但你更像她,”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梦呓般的恍惚,“舒好好不可能像你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最精准的形容词,最终,那个词裹挟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清晰地砸在我脸上,“普通。”
普通?!
这两个字像两个无形的耳光,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