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雅发出凄厉的尖叫,几乎晕厥过去。
阿凯死死捂住嘴,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大刘也僵住了,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李振则惊恐地后退,背脊重重撞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陈伯提着应急灯,站在阴影里,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摇曳的光线下明灭不定,看不清表情。
死了,赵教授死了。
就在快门响起的瞬间!
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每一个人。
林岩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赵教授胸口那把拆信刀上——那正是他平时放在书桌上,用来裁开古籍封套的那把!
“刀……是赵教授自己的……”林岩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谁……谁干的?!”
阿凯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这时,林岩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胸前的相机背带——平时为了方便,我总是习惯性地将背带末端塞进一个活扣里。
而现在,那根结实的皮质背带末端,竟然被打上了一个极其复杂、紧紧缠绕的死结!
一个绝不可能是我自己系上的死结!
有人动过他的相机!
就在刚才那片混乱的黑暗中!
第二声快门,又带走了一条生命,也留下了一个致命的谜题:谁能在黑暗混乱中,如此精准地找到赵教授,并用他自己的刀刺死他?
又是谁,趁机在他的相机背带上系上那个死结?
那个死结,是警告?
还是……某种标记?
那把插在胸口的拆信刀,和赵教授死死攥着的半张焦黑照片,像块沉重的墓碑,压在了“雾隐居”所有幸存者的心头。
死亡,正在以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步步紧逼。
6 真凶现身?
赵教授冰冷的尸体被陈伯和大刘合力抬到了一楼一间闲置的储藏室,用一块旧床单草草盖住。
空气中那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陈年灰尘和霉味,令人作呕。
没有人提议报警——暴雨封山,也没有信号,他们如同被困在铁罐里的虫子。
陈伯提着那盏昏暗的应急灯,一言不发地跛着脚,引着我们走向二楼赵教授的房间。
他手里拿着一把沉重的黄铜老式钥匙——那是赵教授房间唯一的钥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把钥匙上,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房门紧闭。
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