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魂刀认主:贱籍弑神之路 番外》,由网络作家“雪至陈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刀,给师傅留下十两银子。溜回翠香阁时,守门的小厮正在打瞌睡。头牌与刀光在翠香阁活得像个人,比当个死人还难。但老子偏不服。前世跳楼前,我好歹是个艺术生,琴棋书画虽说不精,糊弄这群古人足够了。“这曲《广陵散》,清荷姑娘弹得可不对。”某次宴会上,我故意拨错一个音,引得满堂文人骚客侧目。老鸨脸都绿了,但那位穿锦袍的老学究却眼睛一亮:“丫头懂琴?”“略懂。”我垂眼装乖,手指在琴弦上一抹,“第三段该用滚拂,不是轮指。”就这一句话,让我从“待调教的贱婢”变成了“有待栽培的才女”。老鸨立刻给我换了房间,配了丫鬟,还专门请了师傅教我,当然,都是为了抬价。半年后,我成了翠香阁新头牌。“听说了吗?那位新晋的柳姑娘,一曲《胡笳十八拍》能让巡抚大人落泪!”...
《回魂刀认主:贱籍弑神之路 番外》精彩片段
起刀,给师傅留下十两银子。
溜回翠香阁时,守门的小厮正在打瞌睡。
头牌与刀光在翠香阁活得像个人,比当个死人还难。
但老子偏不服。
前世跳楼前,我好歹是个艺术生,琴棋书画虽说不精,糊弄这群古人足够了。
“这曲《广陵散》,清荷姑娘弹得可不对。”
某次宴会上,我故意拨错一个音,引得满堂文人骚客侧目。
老鸨脸都绿了,但那位穿锦袍的老学究却眼睛一亮:“丫头懂琴?”
“略懂。”
我垂眼装乖,手指在琴弦上一抹,“第三段该用滚拂,不是轮指。”
就这一句话,让我从“待调教的贱婢”变成了“有待栽培的才女”。
老鸨立刻给我换了房间,配了丫鬟,还专门请了师傅教我,当然,都是为了抬价。
半年后,我成了翠香阁新头牌。
“听说了吗?
那位新晋的柳姑娘,一曲《胡笳十八拍》能让巡抚大人落泪!”
“昨儿个李翰林出了三百两,就为求她一幅墨竹!”
听着这些传言,我坐在妆台前冷笑。
铜镜里的女人画着精致的桃花妆,眼角却藏着刀锋般的冷光。
很好。
名气就是护身符。
可惜护不住豺狼的胃口。
杨大富出现的那晚,我正在给一群盐商弹《春江花月夜》。
“这就是你们翠香阁的头牌?”
油腻的声音突然打断琴音。
抬头就看见个穿金戴银的胖子,腰间玉佩叮当响,脸上的肥肉把眼睛挤成两条缝。
“杨衙内!”
老鸨笑得像朵菊花,“您怎么来了?
柳儿,快给杨爷敬酒!”
我端起酒杯,故意手一抖,酒全洒在他绸裤上。
“贱人!”
杨大富猛地站起来。
“对不住呀~”我歪着头笑,“手滑。”
满座哄笑。
杨大富脸色铁青,突然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上。
“今晚我要她!”
银票上的数额让老鸨倒吸冷气。
厢房里,杨大富刚关上门就扑过来。
“小妮子,装什么清高?”
他喷着酒气扯我衣带,“爷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唰!
一道寒光抵住他喉咙。
“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慢慢转动刀锋,“回魂刀,专送畜生上路。”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刀身上“回魂”二字泛着幽幽蓝光。
杨大富的肥脸瞬间惨白:“你、你敢杀人?!”
“杀你?”
我轻笑,“脏了我的刀。”
刀尖往下一划,他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破庙的草堆上,双手被麻绳捆得死紧。
篝火边围坐着七八个倭寇,正传着酒壶吃肉。
供桌上摆着血淋淋的佛像头——这庙早就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
“小野大人,这个最漂亮,给您留着!”
这个脸上有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疤的倭寇,拽着头发把我拎起来,哈腰点头的说。
被称为小野的男人慢悠悠走过来。
他比其他倭寇高半个头,腰间挂着的不是倭刀,而是一把精致的唐剑。
“会唱曲吗?”
他捏住我下巴。
我“呸”地吐了他一脸血沫。
小野不怒反笑,突然一把撕开我衣襟:“烈马才好驯服!”
倭寇们哄笑起来。
我拼命蜷缩身体,摸到袖子里藏着的剪刀“放开我!”
我假装挣扎,趁机割腕上的绳子,“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小野大笑,直接压了上来。
恶心的酒臭味熏得我眼前发黑,就在他低头要咬我脖子时——“去死吧!!”
刀狠狠扎进他手臂。
小野的惨叫震得房梁都在抖。
他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暴怒:“杀!
杀了她!!”
“明天!”
他突然又改口,狰狞地笑了,“当众处刑,让支那猪看看反抗的下场!”
倭寇们用铁链把我锁在佛像底座上。
小野临走前还踹了我一脚,正好踢在胃部,疼得我干呕不止。
月光从破屋顶漏下来,照在供桌的血佛头上。
那佛像的眼睛正好对着我,似笑非笑。
妈的,连菩萨都看笑话。
我蜷着身子磨铁链,手腕磨得血肉模糊。
远处传来女人们的哭喊和倭寇的淫笑。
夜风吹得破门板吱呀作响,像谁在笑。
我盯着自己发抖的手,突然发现指甲缝里还嵌着小野的血肉。
够本了。
明天就是死,也得再拉个垫背的!
血刃天还没亮,倭寇就把我拖出了破庙。
手腕上的铁链磨得血肉模糊,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支那女人,今天学乖了吗?”
看守的倭寇踹了我一脚,我踉跄着扑进一间大屋。
屋里光线昏暗,点着熏香,却盖不住那股血腥味。
小野坐在矮桌前,手臂上缠着染血的布条——那是我昨天用剪刀扎的伤口。
“跪下。”
他冷笑着用生硬的汉话命令。
我低着头,慢慢跪下去,“脱衣服。”
我僵住了。
小野猛地拍桌,“脱!”
忍。
必须忍。
狗男人!
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突然腿一软——“喂!”
余承泽一把接住我,“受伤了?”
“没事,”我靠在他怀里,闻着那股熟悉的血腥味混着汗臭,“就是……有点累。”
远处,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胡墨落网了。
但更大的仗,还在后头…… 浴火重生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倭寇最后一个据点在我们面前轰然倒塌,胡墨那条老狗被铁链拴着,像条死鱼一样拖在马车后面。
“结束了?”
我踢了踢地上的倭寇旗帜,声音哑得不像话。
余承泽抹了把脸上的血:“暂时。”
三个月了。
从桐城到杭州,从暗杀到正面厮杀,我手上的茧厚了一层,回魂刀的刃也卷了边。
“回南京。”
余承泽翻身上马,伸手拉我,“给你个惊喜。”
惊喜是座小院。
青砖黛瓦,门前两棵老梅,正是开花的时候。
“我的?”
我愣在门口,不敢进去。
“你的。”
余承泽把地契拍在我手里,“抗倭军的赏银买的。”
我盯着那张纸,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
自由。
就这么突然砸在头上?
“不要?”
余承泽挑眉,“那我退——滚!”
我一把抢过来,踹开院门。
院子里有口井,井边放着木盆;正屋窗下摆着张琴,琴边是未完工的绣架。
“你布置的?”
我嗓子发紧。
“嗯。”
余承泽靠在门框上,“琴是抄胡墨家得的,绣架……听说你会这个?”
狗男人,还挺细心。
我摸着琴弦,突然想起翠香阁那些日子——被逼着学艺,被逼着卖笑。
“余承泽。”
“嗯?”
“谢谢。”
他愣了下,突然笑出声:“难得啊,柳姑娘也会道谢?”
“去死!”
我抄起绣花针就扎他。
小院开张那天,来了群不速之客。
“柳、柳姑娘……”门口站着七八个衣衫褴褛的姑娘,领头的正是翠香阁的小丫鬟春桃。
“老鸨死了,”春桃跪在地上哭,“姐妹们没处去……”我看向余承泽,他耸耸肩:“你院子,你做主。”
妈的,被算计了。
“进来吧。”
我侧身让路,“不过丑话说前头——第一,不许哭哭啼啼!”
“第二,跟我学本事!”
“第三,谁敢招待客人,我打断她的腿!”
姑娘们吓得直哆嗦,春桃却突然笑了:“柳姐姐还是这么凶。”
“叫师父!”
我
攻城,没空听你哭丧!”
我僵在原地。
“造反?”
“盐帮提供船只,倭寇出人,”余承泽冷笑,“计划血洗三个州府。”
火堆映着他半边脸,阴影里全是杀意。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你会写字吗?”
他突然问。
“会。”
“会算账吗?”
“会。”
“那就对了,”余承泽扯出个笑,“我们需要个识字的去盐帮卧底。”
我差点把药碗砸他脸上:“你让我去送死?!”
“不去也行,”他耸耸肩,“反正倭寇打过来,青楼女子死得最快。”
王八蛋!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好啊,我去。”
余承泽挑眉。
“但我有条件,”我凑近他,“事成之后,我要翠香阁的地契。”
“成交。”
他伸出手,我重重拍上去——我这是跟魔鬼做交易了。
但比起任人宰割,我宁愿当拿刀的那个。
远处,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在回魂刀的断刃上。
蒲师傅,看着吧。
这刀,还能再索几条魂。
血火淬炼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腿肚子都在打颤。
“抖什么?”
余承泽往我手里塞了把短刀,“就当杀猪。”
“你杀过猪?”
我攥紧刀柄,掌心全是汗。
“没有,”他咧嘴一笑,“但看你杀倭寇挺像那么回事。”
我狠狠瞪他一眼,跟着小队往倭寇据点摸去。
夜色浓得像墨,远处岗哨的火把像鬼火一样晃。
“记住,”余承泽压低声音,“我们是贩丝绸的商队,货被劫了来讨说法。”
“这理由能信?”
我忍不住问。
“倭寇贪,”他冷笑,“越蹩脚的借口越容易上当。”
据点比想象的还大。
木栅栏里搭着十几个帐篷,中间空地上堆着抢来的货物。
几个倭寇正围着火堆喝酒,酒坛子摔得满地都是。
“站住!”
哨兵拦住我们,“干什么的?”
余承泽立刻换上副谄媚嘴脸:“这位军爷,小人的丝绸被劫了,想来讨个公道……”哨兵一脚踹过来,“滚!”
我赶紧扶住余承泽,趁机往营地里瞟——东南角有个大帐篷,帘子缝里透出灯光,隐约能听见有人用汉话交谈。
“大人息怒!”
余承泽假装摔倒,袖子里滑出块碎银子,“行个方便……”哨兵眼睛一亮,弯腰去捡。
“动手!”
余承泽突然暴起,匕首直接捅进哨兵喉咙。
整个小队瞬间
外冷笑,突然一把揪住我头发,“爷今天就教教她什么叫懂事!”
头皮撕裂般的疼,我眼前发黑,却硬是挤出一个笑。
“您这么有身份的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传出去不好听吧?”
“弱女子?”
他嗤笑,“就她,也算人?”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心窝。
我猛地抄起桌上的酒壶,就要泼在他脸上。
隔壁雅间突然传来一阵清越的琴声。
铮——琴音像冷水浇在火堆上,王员外动作一顿。
“这……这是《广陵散》?”
他瞪大眼睛,“弹琴的是谁?”
老鸨眼睛一亮:“是咱们头牌清荷姑娘!
王员外要是喜欢——带路!”
王员外一把甩开我,急匆匆往外走。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差一点……就差一点……琴声救了我。
但也让我彻底明白——在这里,没刀没枪的硬气,就是找死。
我想起前世偷偷读的武侠小说,那些女侠都有防身武器,对,找去!
三更天,我撬开窗栓溜了出去。
夜里的南京城静得吓人,只有打更的梆子声远远传来。
我裹紧粗布衣裳,按记忆摸到城西的铁匠铺。
铺子早就关门了,但后院还亮着灯。
“谁?!”
我刚翻进院子,一把铁钳就抵住了喉咙。
月光下,满脸横肉的铁匠像座铁塔似的堵在面前。
“我、我想打把刀。”
我声音发抖,但没退缩。
铁匠眯起眼:“翠香阁的?”
“是。”
我直接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鞭痕,“我要能杀人的东西。”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
“小丫头片子,杀鸡都费劲,还想杀人?”
“鸡不会侵占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人会。”
铁匠的笑容僵住了。
沉默良久,他转身走进屋里。
“进来。”
炉火映得满室通红。
铁匠抡着锤子砸一块烧红的铁胚,火星四溅。
“为什么帮我?”
我攥着衣角问。
铛!
一锤子下去,铁胚扁了三分。
“我闺女……”他声音闷闷的,“去年被倭寇掳走的。”
我喉咙发紧。
天快亮时,刀成了。
奇小的短刀,长一尺,身如指宽,刀身细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刃口泛着蓝光,刀柄缠着防滑的麻绳。
冷兵器的武库我给它取名“回魂刀”,正如蒲师傅说的“索畜生的魂”。
“见血封喉。”
铁匠把刀递给我,“别扎着自己。”
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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