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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谢谢你调教的白月光沈听澜白月光大结局

爱上PPT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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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老公的白月光回国了。消息是他的助理捅给我的,语气卑微又同情。我正在和他妈喝下午茶,闻言,端起茶杯的手稳得可怕。“知道了。”挂了电话,沈母笑意盈盈地问我:“听澜公司有事?”我笑了笑:“妈,没什么。他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一个死了两年,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朋友。1.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沈听澜把我压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窗内是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滚烫地烙在我的皮肤上。他的吻毫无章法,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我疼得蹙眉,却没出声。我们之间,早就习惯了这种没有感情的亲密。“沈听澜,你弄疼我了。”我偏过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他动作一顿,黑眸沉沉地看着我,带着一丝嘲弄。“许画仪,两年了,你还这么不经弄?”我没说话,只...

主角:沈听澜白月光   更新:2025-05-27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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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听澜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谢谢你调教的白月光沈听澜白月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爱上PPT”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联姻老公的白月光回国了。消息是他的助理捅给我的,语气卑微又同情。我正在和他妈喝下午茶,闻言,端起茶杯的手稳得可怕。“知道了。”挂了电话,沈母笑意盈盈地问我:“听澜公司有事?”我笑了笑:“妈,没什么。他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一个死了两年,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朋友。1.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沈听澜把我压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窗内是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滚烫地烙在我的皮肤上。他的吻毫无章法,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我疼得蹙眉,却没出声。我们之间,早就习惯了这种没有感情的亲密。“沈听澜,你弄疼我了。”我偏过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他动作一顿,黑眸沉沉地看着我,带着一丝嘲弄。“许画仪,两年了,你还这么不经弄?”我没说话,只...

《老公,谢谢你调教的白月光沈听澜白月光大结局》精彩片段

联姻老公的白月光回国了。

消息是他的助理捅给我的,语气卑微又同情。

我正在和他妈喝下午茶,闻言,端起茶杯的手稳得可怕。

“知道了。”

挂了电话,沈母笑意盈盈地问我:“听澜公司有事?”

我笑了笑:“妈,没什么。

他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

一个死了两年,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朋友。

1.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沈听澜把我压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窗内是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滚烫地烙在我的皮肤上。

他的吻毫无章法,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

我疼得蹙眉,却没出声。

我们之间,早就习惯了这种没有感情的亲密。

“沈听澜,你弄疼我了。”

我偏过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他动作一顿,黑眸沉沉地看着我,带着一丝嘲弄。

“许画仪,两年了,你还这么不经弄?”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紧实的腹肌。

这是我暗恋了十年的男人。

是我用家族利益换来的,为期两年的丈夫。

他喘息加重,刚要进行下一步,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在沙发上疯狂震动起来。

一声又一声,执着得像是在索命。

他终于不耐烦地停下,起身去拿手机。

我松了口气,身上一轻,腿软得差点滑下去。

沈听澜接起电话,原本不耐的脸色瞬间变了。

变得,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紧张。

“凝凝?

你到哪了?

别怕,我马上过去。”

凝凝。

温凝。

那个在他心里死了两年,却依旧阴魂不散的白月光。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穿上衣服,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从头到尾,没再看我一眼。

门被“砰”地一声甩上。

偌大的别墅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和他刚才毫不掩饰的欲望。

可笑,真是可笑。

我赤着脚,一步步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半小时前收到的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嫂子,我回来了。

不知道听澜哥哥,有没有跟你提过我?”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然后,缓缓地笑了。

提过,怎么没提过。

新婚夜,他喝得烂醉,抱着我,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凝凝”。

我才知道,我的丈夫,心里早就住了一个死
了的女人。

2.第二天,沈听澜没有回来。

第三天,依旧没有。

只有助理小陈战战兢兢地给我打电话,说沈总这几天很忙,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跟。

我听着电话那头小心翼翼的措辞,差点笑出声。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全妆,挑了条最贵的裙子,开车去了本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

我们和沈家联姻,许家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合作,而我,得到了沈听澜。

以及他那张可以无限透支的黑卡。

既然他的人和心都给了白月光,那他的钱,我总得替他好好花花。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见我一个人来,殷勤地把我引到最好的位置。

“沈太太,今天想喝点什么?”

“最贵的。”

我把黑卡拍在桌上,言简意赅。

经理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麻利地去准备。

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朋友圈里,我们共同的富二代朋友发了张照片。

游艇派对上,沈听澜站在人群中央,微微侧着头,为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挡酒。

那个女孩我认识,温凝。

照片上的她,笑得天真又烂漫,依偎在沈听澜身边,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

而我的丈夫,那个对外人永远冷着一张脸的沈听澜,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宠溺和纵容。

真刺眼啊。

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请问,是沈太太吗?”

我抬起头,对上一张清纯无辜的脸。

是温凝。

她好像刚从那场游艇派对上下来,身上还穿着那条白裙子,头发微湿,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是。”

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她。

她在我对面坐下,局促地绞着手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沈太太,你别误会,我和听澜哥哥……我们只是朋友。”

“哦?”

我挑了挑眉,“朋友需要大半夜打电话叫走别人的丈夫,一连三天都不见人影?”

她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

“对不起,我刚回国,很多事情都不适应,所以才总是麻烦听澜哥哥……我不知道会给你造成困扰。”

瞧瞧,多会说话。

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顺便给我扣上一顶“无理取闹”的帽子。

我笑了,“温小姐,你不知道的
事多了去了。

比如,我现在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而你,什么都不是。”

温凝的脸色白了白,咬着唇,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听澜哥哥就好了……是吗?”

我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最好看紧点。

毕竟,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可分不清身下的人是谁。”

温凝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直起身,冲她明媚一笑。

“不信?

你可以去问问沈听澜,我们结婚这两年,他碰过我多少次。”

3.温凝是被沈听澜接走的。

他来的时候,脸色黑得像锅底。

一把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温凝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许画仪,你发什么疯?”

我晃了晃杯子里剩下的半杯酒,笑得更开心了。

“我发疯?

沈听澜,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婆。

你带着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演情深义重,还问我发什么疯?”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撕破脸,一时语塞。

温凝在他身后,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听澜哥哥,我们走吧,都是我的错,不关沈太太的事……”这茶言茶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听澜果然吃这套,脸色缓和了些,扶着她说:“我送你回去。”

临走前,他回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许画仪,我们的协议,你最好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

两年婚期,互不干涉,期满离婚。

现在,距离期满还有三个月。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冷了下去。

沈听澜,你最好也记得。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潇洒。

逛街,美容,做SPA,顺便用沈听澜的人脉,给自己注册了一家文化传媒公司。

公司的主营业务,是包装和推广艺术家。

我大学学的是艺术管理,也算专业对口。

启动资金,自然是刷沈听澜的卡。

他大概是忙着安抚他的白月光,一连几天都没空管我,倒是让我的公司开得顺风顺水。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看几个新锐画家的资料,我的助理,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贝芸芸敲门进来。

“许总,有位叫温凝的小姐想见您,她说……她和沈总认识。”

我放下手里的资料,来了兴趣。


让她进来。”

温凝还是那副小白花的打扮,只是这次,没了沈听澜撑腰,她看起来有些底气不足。

“沈太太……”她怯生生地开口。

“叫我许总。”

我打断她,靠在老板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愣了一下,随即改口:“许总。

我听说……您这里在签新人?”

我点点头,“没错。”

“我……”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想跟您签约。”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

签约我的公司?”

她用力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渴望。

“是的。

我也是学艺术的,主攻油画。

我希望能开一场自己的画展。”

我明白了。

这是想借我的手,实现她的梦想,顺便还能时时刻刻出现在沈听澜的视野里。

算盘打得真响。

“温小姐,”我慢悠悠地开口,“我们公司是有门槛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签你?”

她急了,“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作品!

我的画在国外还得过奖!”

说着,她就拿出平板,调出她的画作。

我扫了一眼,画得确实不错。

有点才华,但不多。

至少,还没到能让我破格签约的地步。

“不够。”

我摇摇头。

她咬了咬唇,像是使出了杀手锏。

“只要你签我,我可以……我可以劝听澜哥哥,让他对你好一点。”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她错愕的脸,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温凝啊温凝,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止住笑,眼神骤然变冷,“你以为,我还在乎他对我的态度吗?”

“我告诉你,现在,是你求我。

不是我求你。”

“想让我签你,可以。

但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她懵了,“什么……诚意?”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很简单。”

我勾起唇角,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去给我老公的死对头,江聿风,当人体模特。”

4.温凝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江聿风是谁?

江氏集团的太子爷,出了名的混不吝。

更是沈听澜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两人王不见王,在生意场上斗得你死我活。

让沈听澜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去给他死对头当人体模特。

这比当众打沈听澜的脸还狠。

“不……不行!”

温凝想也不想就拒绝,“听澜哥哥会杀了我的!”

“哦?”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没得谈了。


芸,送客。”

“别!”

温凝一把拉住我,“许总,你换个条件,什么条件都行!”

“我就要这个条件。”

我掰开她的手,态度强硬,“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要么,去给江聿风当模特,我捧你出道,给你办画展。

要么,你就继续做你那见不得光的白月光。”

“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忘了告诉你,江聿风最近在搞一个先锋艺术展,主题是欲望。

他的人体模特,可不是穿衣服画画那么简单。”

温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心情大好地给自己倒了杯香槟。

贝芸芸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许总,您……您就不怕沈总知道了……知道就知道呗。”

我抿了口酒,“大不了,就是离婚。

反正也快了。”

我赌温凝会答应。

因为我看得出来,她不甘心只做一个活在阴影里的白月光。

她想要的,是取代我,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太太。

而开画展,打响知名度,是她接近上流社会,得到沈家长辈认可的最好跳板。

果不其然,第三天,我收到了温凝的短信。

只有一个字。

“好。”

我把江聿风的联系方式推给了她。

剩下的,就看他们俩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了。

做完这一切,我给沈听澜发了条消息。

“今晚回家吃饭吗?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那边很快回了过来。

“不了,有应酬。”

我看着那冷冰冰的四个字,毫不意外。

放下手机,我施施然地走进厨房,把那盘精心烹制的糖醋排骨,倒进了垃圾桶。

5.一周后,江聿风的先锋艺术展“欲望”正式开幕。

地点选在了市中心最繁华的艺术馆。

我作为策展方,自然要盛装出席。

开幕式当天,宾客云集,媒体如潮。

我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高定礼服,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

<很多人都认识我,沈太太的身份,是最好的社交名片。

“沈太太,今天真是光彩照人。”

“许总年轻有为啊,第一次办展就这么大阵仗。”

我微笑着一一回应,心里却在盘算着时间。

重头戏,马上就要登场了。

晚上八点,画展的压轴作品,由江聿风亲自揭幕。

红布拉下的那一刻,全场哗然。

画布上,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身体曲线
毕露,神情迷离,眼神里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挣扎。

画的技法大胆而奔放,视觉冲击力极强。

而那张脸——正是温凝。

闪光灯瞬间疯了一样地亮起,对准了那幅画,和站在画旁边,一脸得意的江聿风。

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天哪,这不是温家那个刚回国的女儿吗?”

“我听说她跟沈听澜走得很近啊……怎么会给江聿风当裸模?”

“啧啧,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我端着香槟,站在角落里,欣赏着眼前这出好戏。

就在这时,会场的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我回头望去,只见沈听澜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黑着脸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像利剑一样,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然后,他看到了那幅画。

我看到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眼神里的风暴,几乎要将整个会场掀翻。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许画仪!

你干的好事!”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意。

我疼得蹙眉,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沈总,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傻!”

他把我拽到无人的角落,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是不是你让温凝去当模特的?”

“是啊。”

我承认得干脆利落。

他像是被我的坦然噎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不知道这会毁了她!”

“毁了她?”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听澜,你搞清楚,是她自己同意的。

再说了,为艺术献身,多光荣啊。

说不定,她还能一脱成名呢?”

“你!”

他气得扬起了手。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我睁开眼,看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手背上青筋暴起,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许画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失望,“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性子冷了点,但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

我的心,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的疼。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恶毒?

沈听澜,我再恶毒,也比不上你心里的白月光啊。”

“她一边跟你不清不楚,一边又想靠着身体博出位。

我不过是,成全了她而已。”

我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就要走。


腕却被他再次抓住。

“你要去哪?”

“去庆祝啊。”

我回头,冲他笑得灿烂又残忍,“庆祝我,终于把你心爱的白月光,拉下了神坛。”

6.那晚,我和沈听澜不欢而散。

他大概是气疯了,甩手走人,连句场面话都没留下。

我反倒乐得清静。

江聿风的画展一炮而红,温凝也跟着“火”了。

不过,是黑火。

上流圈子就那么大,她和沈听澜、江聿风之间的那点破事,一夜之间就传遍了。

“心机女”、“拜金女”、“脚踏两条船”的标签,死死地贴在了她身上。

沈家的长辈更是震怒,据说沈老爷子直接下了死命令,不许沈听澜再和她有任何来往。

我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沈听澜焦头烂额的样子。

而我的公司,因为成功策划了这场现象级的艺术展,在业内声名鹊起。

不少艺术家和投资人都主动找上门来。

我忙得脚不沾地,连着半个月没回过家。

沈听澜也没找我。

我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

直到半个月后,我们公司的庆功宴上。

我作为老板,自然是被灌了不少酒。

宴会结束,我头重脚轻地走出酒店,贝芸芸扶着我,正准备叫车。

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们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沈听澜那张冷峻的脸。

“上车。”

他命令道。

我酒劲上头,胆子也大了不少。

“不上,我嫌脏。”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许画仪,别逼我动手。”

我冷笑一声,推开贝芸芸,摇摇晃晃地走到他车前,俯下身,和他平视。

“沈听澜,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你现在摆出这副管教老婆的架势,不觉得可笑吗?”

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夜色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他先败下阵来。

他推开车门,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塞进了副驾驶。

动作粗鲁,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小心翼翼。

“芸芸,你先回去吧。”

我对车外目瞪口呆的贝芸芸挥了挥手。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快到别墅时,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

“那幅画,是你让她去的,对不对?”

“是。


为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不为什么。

看她不爽,而已。”

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我因为惯性,身体往前一冲,幸好有安全带拉着。

沈听澜解开安全带,欺身压了过来。

他的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和座椅之间,动弹不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许画仪,”他一字一句地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7.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爱过吗?

何止是爱过。

我爱了他整整一个青春。

从我第一次在许家花园里见到他,那个穿着白衬衫的清冷少年,我的目光就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我为了他,放弃了最爱的绘画,拼了命地学习我不喜欢的金融管理。

我为了他,在我爸提出联姻时,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

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够听话,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

可我错了。

他的心里,早就被那个叫温凝的女孩占满了。

我所有的努力,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想到这里,我心底的酸涩和不甘,瞬间化为了一股冷硬的嘲讽。

我迎上他的目光,笑得凉薄。

“爱?

沈总,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

我图你的钱和势,你图我们许家的支持。

谈爱,多伤感情啊。”

他的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

像是燃尽的炭火,只剩下死灰般的沉寂。

他慢慢地直起身,坐回驾驶座,重新发动了车子。

一路无话。

回到别墅,我径直上了二楼,走进我的房间。

这栋别墅很大,我和他,一直都是分房睡。

我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开灯,手腕就被人从身后抓住。

沈听澜跟了进来。

他把我抵在门板上,滚烫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这一次,他的吻里,没有欲望,没有惩罚,只有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和掠夺。

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拼命地挣扎。

“沈听澜!

你放开我!”

他却不管不顾,大手开始撕扯我的礼服。

昂贵的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

我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沈听澜,你混蛋!”

我的哭声,似乎让他恢复了一丝理
智。

他停下动作,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粗重地喘息着。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我冰冷的脸上。

他哭了?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沈听闻,居然会哭?

我愣住了。

“画仪,”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我听不懂的哀求,“别离开我,好不好?”

8.那一晚,沈听澜在我房里待了很久。

他没有再做更过分的事,只是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喃喃自语。

他说了很多。

说他和温凝,其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们是青梅竹马,温凝的父母在他小时候救过他,所以他一直把她当妹妹。

两年前,温凝查出得了重病,需要去国外治疗。

他当时正面临家族的逼婚,为了让温凝安心,也为了给自己一个缓冲期,他才对外宣称,温凝是他的挚爱,并且已经“病逝”。

他以为,这样就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他以为,这是一场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相的戏。

却没想到,这场戏,伤我最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他抱着我,声音哽咽,“画仪,对不起。”

我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有震惊,有荒唐,也有一丝微不可查的,被欺骗的愤怒。

原来,我执着了这么久的“白月光”,从头到尾,只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我算什么?

一个他用来应付家族,顺便安抚“妹妹”的工具人?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沉沉睡去。

我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熟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头,心里一片冰冷。

沈听澜,太晚了。

你的道歉,来得太晚了。

我走进书房,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了一份文件。

——离婚协议书。

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许画仪,一笔一划,清晰又决绝。

然后,我把它放在了他的床头。

做完这一切,我拉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这座困住了我两年的牢笼。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新的一天,开始了。

属于我许画仪的新生,也开始了。

9.离婚进行得比我想象中要顺利。

或许是沈听澜自知理亏,他没有做任何纠缠。

财产分割上,他更是大方得惊人。


了我应得的那份,他还额外给了我一套市中心的顶层公寓,和一笔足够我挥霍几辈子的巨额“补偿”。

我照单全收。

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天很蓝。

我站在民政局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贝芸芸开车来接我。

“许总,恭喜你,重获新生!”

小姑娘比我还激动。

我笑了笑,“走,请你吃大餐。”

离婚后的生活,远比我想象中要精彩。

我的公司步入正轨,业务越做越大。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仰仗“沈太太”头衔才能在社交场上立足的许画仪。

我现在,是许总。

一个凭着自己的能力,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独立女性。

我开始重新拿起画笔,在我的顶层公寓里,建了一个巨大的画室。

我画山,画海,画所有我喜欢的东西。

只是,我再也没有画过人像。

我和沈听澜,彻底断了联系。

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他也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只是偶尔,我会从一些财经新闻上,看到他的消息。

沈氏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依旧是行业的龙头老大。

他好像,过得也还不错。

这样也好。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场慈善晚宴上。

我作为新兴企业家代表,受邀出席。

宴会上,我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江聿风。

他端着酒杯,痞笑着朝我走来。

“许总,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江总过奖。”

我礼貌地笑了笑。

“听说你离婚了?”

他挑了挑眉。

“消息挺灵通。”

“那是,”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还听说,沈听澜为了你,快把整个A市翻过来了。”

我端着酒杯的手一顿。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呗。”

江聿风耸耸肩,“那小子,自从你走了以后,跟疯了似的。

工作不要命,喝酒更不要命。

前几天还因为胃出血进了医院。”

“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U盘,塞到我手里,“这个,是他托我转交给你的。”

我皱眉,“这是什么?”

“不知道。

你自己看呗。”

江聿风冲我眨了眨眼,“我猜,应该是能让你回心转意的好东西。”

说完,他便潇洒地转身,汇入了人群。

我捏着那个冰冷的U盘,心里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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