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赵康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古代躺平逆袭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满天星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之古代躺平逆袭录第一章林宇,一个普通的21世纪青年,每天过着朝九晚六的单调生活,被工作的压力和生活的琐碎压得喘不过气。在一次公司组织的团建爬山活动中,他意外失足滑落悬崖,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古代世界。林宇发现自己附身的原主是一个没落世家的子弟,空有一身才华却因家族失势,在这繁华京城中处处受排挤,生活过得极为落魄。一开始,林宇满心想着躺平,他觉得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能保住小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于是,他在自家那破败的小院里,整日无所事事,靠着变卖一些家中的旧物维持生计。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如此轻易地躺平。一日,林宇偶然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讨论诗词,一时兴起,便随口吟出了几句现代的经典诗词。这...
《穿越之古代躺平逆袭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穿越之古代躺平逆袭录第一章林宇,一个普通的21世纪青年,每天过着朝九晚六的单调生活,被工作的压力和生活的琐碎压得喘不过气。
在一次公司组织的团建爬山活动中,他意外失足滑落悬崖,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古代世界。
林宇发现自己附身的原主是一个没落世家的子弟,空有一身才华却因家族失势,在这繁华京城中处处受排挤,生活过得极为落魄。
一开始,林宇满心想着躺平,他觉得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能保住小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
于是,他在自家那破败的小院里,整日无所事事,靠着变卖一些家中的旧物维持生计。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如此轻易地躺平。
一日,林宇偶然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讨论诗词,一时兴起,便随口吟出了几句现代的经典诗词。
这一举动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惊叹,消息很快传到了礼部侍郎之子赵康的耳中。
赵康本就是个嫉贤妒能之人,见林宇一介落魄子弟竟能有此才华,心生嫉妒,便处处找林宇的麻烦,甚至设计陷害他,让他被官府通缉。
这下,林宇彻底躺不住了。
为了摆脱困境,他凭借着自己在现代所学的历史知识和商业头脑,开始了逆袭之路。
他利用京城中富人们对新奇玩意儿的喜爱,制作出了现代的一些小物件,如精美的折扇、小巧的指南针等,拿到集市上去卖,很快便赚得了第一桶金。
有了资金后,林宇又发现了京城中粮食买卖的商机。
他通过观察市场行情,低价收购粮食,再在粮食短缺时高价卖出,不仅赚得盆满钵满,还赢得了“商业奇才”的称号。
随着财富的积累,林宇开始结交一些朝中的官员和江湖中的豪杰,逐渐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脉关系网。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林宇得知当今皇帝正在为治理黄河水患而发愁。
他想起在现代所学的水利知识,便大胆向皇帝上书,提出了自己的治理方案。
皇帝看后,十分惊喜,当即召见了林宇。
林宇在皇帝面前侃侃而谈,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方案,皇帝听后龙颜大悦,当即任命他为治水钦差,负责黄河水患的治理。
林宇深知此次任务艰巨,但他没有退缩
。
他带领着一众工匠和士兵,日夜奋战在黄河岸边。
他运用现代的测量工具和水利技术,对黄河河道进行了重新规划和整治,还修建了一系列的堤坝和水利设施。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黄河水患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治理,百姓们对林宇感恩戴德,皇帝也对他赞赏有加,不仅赏赐了他大量的金银财宝,还封他为侯爵。
然而,林宇的成功引来了更多人的嫉妒和怨恨。
以赵康为首的一群奸臣,联合起来在皇帝面前诋毁林宇,说他治水之功是假,实则是想趁机敛财、收买人心,意图谋反。
皇帝生性多疑,听了这些谗言后,心中对林宇产生了疑虑,便下令将他打入大牢,等待审讯。
在大牢中,林宇并没有坐以待毙。
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口才,说服了看守他的狱卒,让他帮忙送信给自己的好友们。
好友们得知林宇的遭遇后,纷纷四处奔走,为他搜集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同时,林宇还利用自己在江湖中的人脉,联系到了一些绿林好汉,让他们在京城中制造一些混乱,分散奸臣们的注意力。
在众人的努力下,林宇终于找到了赵康等人陷害他的证据。
他将这些证据呈递给皇帝,皇帝看后大怒,当即下令将赵康等人斩首示众,林宇也被无罪释放,恢复了官职和爵位。
经过这次事件后,林宇彻底看清了官场的黑暗和险恶。
他深知,想要在这个世界真正立足,仅靠财富和人脉是不够的,还需要有足够的权力。
于是,他开始积极参与朝廷的政治事务,凭借着自己的才能和智慧,逐渐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成为了皇帝身边的宠臣。
但林宇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心中有着更大的抱负。
他看到这个古代世界的百姓们生活困苦,国家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局面,决心运用自己的现代知识,对这个国家进行改革。
他向皇帝提出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包括推行科举制度,选拔人才;改革税制,减轻百姓负担;发展商业,促进经济繁荣;加强军事建设,抵御外敌入侵等。
皇帝在林宇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他的改革方案。
林宇开始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他不顾守旧势力的反对和阻挠,坚决推行各项改革措施。
在改革的过程中,他遇到了重
重困难和挑战,但他始终没有放弃。
经过多年的努力,他的改革终于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国家逐渐走向繁荣昌盛,百姓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林宇从一个只想躺平的穿越者,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一步步逆袭成为了这个古代世界的风云人物。
他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
而林宇,也终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价值和意义,过上了他曾经梦寐以求却又截然不同的人生。
穿越之权谋新篇:从治水名臣到朝野定策一、侯爵府的暗流与江南商机林宇被封为安澜侯已三年,府中亭台楼阁虽不及勋贵世家气派,却因他从现代带来的“极简”审美——去掉繁复雕花、改用几何线条的家具陈设,成了京中雅士私下效仿的风尚。
这日清晨,管家捧着账本躬身入内:“侯爷,江南运来的‘玻璃镜’又被抢购一空,只是苏州织造局那边……”林宇正用竹制牙刷(改良版)洗漱,闻言顿了顿。
三年前治水功成后,他并未急着扩张权势,反而借着皇帝赏赐的江南土地,悄悄办起了“奇巧坊”。
这玻璃镜不过是用现代工艺烧制的钠钙玻璃,打磨抛光后镀上锡汞齐——但在古人眼中,这能清晰映出每根发丝的“魔镜”,价值堪比金银。
“让他们按规矩缴税,”林宇擦着脸,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黄河治理图》,“另外,通知账房,用三成利润在扬州建个‘育幼堂’,收留水灾孤儿。”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窗外那株老槐树的枝桠间,似乎总停着几只毛色油亮的信鸽。
自赵康案后,朝中以丞相王衍为首的守旧派,明里暗里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上月户部尚书突然弹劾他“与民争利”,指的便是奇巧坊的生意。
林宇知道,这是试探,更是警告。
“侯爷,前几日您让查的‘漕运损耗’有眉目了。”
管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去年从江南运粮进京,明面上损耗三成,可暗线报回,有艘沉在洪泽湖的粮船,船上的糙米竟被人用新米换了包……”林宇握着牙刷的手猛地收紧。
漕运是国家命脉,损耗三成已是骇人听闻,竟有人敢用“偷梁换柱”的法子中饱私囊?
他脑中飞速闪过现代历史课本里的
“漕运贪腐案”,那些浮在运河上的粮船,底下恐怕全是蛀空的朽木。
“备马,去城西码头。”
他脱下常服,换上一身靛蓝布衫。
镜中倒影已非三年前那个只想躺平的落魄书生,眉宇间多了几分锐利,眼底却藏着一丝与这时代格格不入的疲惫。
二、码头惊变与密信疑云城西码头,晨雾未散。
林宇混在扛包的脚夫里,看着一艘艘漕船靠岸。
搬运工们赤裸着上身,扛着沉甸甸的麻袋往粮仓走,汗水在脊背上冲出蜿蜒的痕迹。
他注意到,有些麻袋落地时发出“噗噗”声,不像是饱满的粮食该有的闷响。
“兄弟,这趟粮看着不咋地啊。”
林宇故意撞了下旁边的老脚夫。
老脚夫警惕地瞥他一眼,见是生面孔,往地上啐了口:“懂个啥?
这叫‘雀舌米’,金贵着呢!”
他压低声音,“前几日刚从‘张记粮行’换的包,啧啧,那新米白得像雪……”林宇心中一凛。
张记粮行的东家,正是丞相王衍的小舅子。
他不动声色地摸出几文钱塞给老脚夫,转身走向码头角落的茶摊。
刚坐下,就见两个穿绸缎的管事模样的人匆匆走过,其中一个袖口绣着金线竹纹——那是王衍府上的标记。
“……都安排好了,今晚子时三刻,‘老地方’验货。”
“大人放心,这次换的‘新米’,连漕运总督都没察觉……”话音渐远,林宇端起粗瓷碗,茶水上漂着的茶叶映出他沉郁的脸。
漕运总督李默,是他治水时的副将,为人耿直,难道也被拉拢了?
他从袖中摸出一枚小巧的“指南针”——这是他用磁石和铜针做的,此刻指针稳稳指向南方。
南方,是王衍的丞相府,也是……今夜的“老地方”?
回到侯府,书房暗格里的密信已经到了。
信是江南织造局的线人所写,字迹潦草却透着急切:“苏州知府贪墨赈灾款,以次棉充好棉,灾民棉衣内竟是稻草!
另,王相之子近日频入织造局,与西洋商人密会……”西洋商人?
林宇想起去年在广州见过的葡萄牙商船,他们带来的钟表、望远镜确实精巧,但王衍之子与他们勾结,所图必大。
他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幅手绘的“大明海图”,上面用朱砂点着几个港口。
手指在“宁波”二字上停顿片刻
,他忽然想起现代历史里,明朝中后期的海禁政策与走私贸易的猖獗。
难道王衍想……“侯爷,宫里传旨,宣您即刻入宫。”
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宇将密信凑到烛火上烧掉,灰烬簌簌落在青砖缝里。
铜镜中,他的眼神冷静得像寒潭——躺平?
在这漩涡中心,早已没有躺平的选项。
三、金銮殿舌战与水利新图养心殿内,皇帝斜倚在龙椅上,脸色憔悴。
御案上摊着一叠奏折,最上面的是江南巡抚弹劾苏州知府的本章,墨迹未干。
“林爱卿,”皇帝指了指奏折,“苏州灾民已开始啃树皮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林宇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那人眼神躲闪。
他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开仓放粮,同时派钦差彻查贪墨。
但更要紧的是,需改良棉种,推广新纺织技术,从根本上让百姓有衣穿、有粮吃。”
“哼!”
丞相王衍出列,花白胡须微微颤动,“林侯此言差矣!
我朝以农为本,纺织乃妇人之事,岂容男子插手?
再说棉种乃祖宗传下,岂容随意更改?”
他身后的御史们纷纷附和,指责林宇“奇技淫巧惑乱圣听”。
林宇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陛下,这是臣绘制的‘水利纺织一体机’草图。
只需引河水为动力,便能同时完成轧花、弹棉、纺纱三道工序,效率比手工提高百倍。
至于棉种,臣已让江南农户试种‘海岛棉’,其绒长保暖,产量是本土棉的两倍。”
图纸展开,殿内一片寂静。
图中齿轮咬合、水流驱动的精妙构造,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景象。
皇帝凑近细看,眼中闪过惊喜:“此机若成,何止是百姓有衣穿?
国库的丝绸税……陛下不可!”
王衍猛地抬头,“此等妖物若推广,万千纺织女工将失业,必生民乱!
且器械精巧,恐引西洋鬼佬觊觎!”
他提到“西洋”二字时,语气格外加重。
林宇心中冷笑。
王衍的儿子与西洋商人密会,怕是早就通过走私洋布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不愿本土纺织业革新。
他不紧不慢地说:“丞相多虑了。
此机主要用于官办织坊,既可安置灾民做工,又能提高贡品质量。
至于西洋,臣已让人绘制《海国图志》初稿,知
己知彼,方能百胜。”
《海国图志》四个字一出,殿内气氛骤变。
这分明是要打破“天朝上国”的迷梦!
几个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王衍更是脸色铁青。
皇帝沉吟片刻,最终拍板:“准奏。
林爱卿,朕命你兼理工部侍郎,总领纺织革新事务。
苏州贪腐案,就由你和刑部尚书一同查办。”
走出皇宫时,夕阳将林宇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知道,这道圣旨等于把他推到了守旧派的对立面。
但他别无选择——当他看到老脚夫背上的鞭痕,看到密信里写着灾民啃树皮,那个只想躺平的林宇就已经死了。
在这个世界,权力是保护自己和推行理想的唯一武器。
四、雨夜追凶与海图玄机三日后,苏州。
林宇站在知府衙门的库房里,看着堆积如山的“棉衣”——所谓棉衣,外层是粗麻布,里面塞满了发霉的稻草,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随行的刑部侍郎捂着鼻子后退半步,林宇却弯腰捡起一块稻草,指尖冰凉。
“人呢?”
他问。
“回侯爷,苏州知府昨夜‘畏罪’投河了。”
捕头低声道,脸上带着难色。
投河?
林宇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滂沱的大雨。
子时三刻,正是约定验货的时间。
他猛地想起码头那两个管事的对话——“老地方”会不会就是知府的私宅?
“备马!
去知府家!”
暴雨如注,马蹄踏碎青石板上的积水。
林宇冲进知府后院的书房时,只见一个黑影正从窗户跃出,手中抱着一个油布包。
他想也不想,摸出腰间的“防身利器”——那是个改良过的燧发短铳,威力不大但能吓唬人——朝天鸣了一枪。
枪声在雨夜中格外刺耳。
黑影一个趔趄,油布包掉在地上,露出一叠海图。
林宇冲过去捡起,借着闪电看清图上标记:宁波港附近画着一个骷髅头,旁边写着“八月十五,红毛夷船”。
红毛夷?
是荷兰人还是葡萄牙人?
林宇脑中飞速运转。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也是漕运总督李默巡视江南的日子。
王衍之子与西洋商人密会,难道是想里应外合,趁乱走私?
或者……更严重的,是引外敌入侵?
“抓住他!”
身后的捕快们冲了上来,但黑影已消失在雨幕中。
林宇低头看那海图,发现边缘用极小的字写着一行密语:“以棉
易炮,借粮修堡。”
以棉易炮?
用江南的棉花换取西洋的火炮?
借粮修堡,是指用贪墨的赈灾款修建防御工事?
林宇的心脏猛地一沉。
王衍身为丞相,竟通敌叛国?
“侯爷,您看这个。”
捕头从书架下搜出一个暗格,里面是一本账册和一封信。
账册记录着苏州知府如何将赈灾款转入“张记粮行”的账户,而信的落款,赫然是漕运总督李默的印章。
信中写道:“棉衣事已办妥,望大人在京中周旋,勿让林侯插手漕运……”原来李默真的被收买了!
林宇捏着信纸,指节泛白。
他一直以为李默是可以争取的对象,却没想到在利益面前,耿直如他也会动摇。
“封锁苏州城,严查所有出城船只!”
林宇当机立断,“另外,快马加鞭,将海图和账册送回京城,直接呈给陛下!”
雨还在下,冲刷着江南的石板路。
林宇站在院中,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
他忽然想起现代的自己,加班到深夜时,总望着窗外的灯火发呆,幻想古代生活的悠闲。
可真到了这里才明白,无论哪个时代,想躺平的人,最终都会被时代的车轮碾过。
而他,既然来了,就不能只做个看客。
他抬头望向北方,京城的方向隐在雨幕之后。
那里有皇帝的疑虑,有王衍的獠牙,还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这个“异类”。
但此刻,林宇的眼神无比坚定。
治水只是开始,纺织革新是挑战,而现在,他似乎触碰到了一张更大的网。
口袋里,那枚指南针的指针依然固执地指向南方。
但林宇知道,他的路,必须向北,向权力的中心,走去。
躺平?
那是上辈子的奢望了。
这辈子,他要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上,为自己,也为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杀出一条血路。
而第一步,就是在八月十五之前,揭开宁波港的秘密。
穿越之权谋情澜:安澜侯府的红妆与暗涌一、镜中影与月下约林宇将海图密信呈给皇帝的第三日,侯府来了位不速之客。
暮春时节,庭院里的西府海棠开得正盛,簌簌落了一地绯红。
林宇正对着铜镜调试新制的“放大镜”——用两片凸面玻璃磨制,本想用于查看水利图纸细节,却见镜中映出一道月白身影,立在雕花门外。
“安澜侯公务繁忙,小
女子贸然拜访,不知是否唐突?”
声音清泠如玉石相击。
林宇转身,见来人着一身素色襦裙,外罩月白纱衫,正是吏部侍郎之女苏清颜。
半月前宫宴上,她因避雨误入他的临时书房,瞥见他随手画的“蒸汽船草图”,竟指着图中齿轮问:“此轮若借水力驱动,轴径受力是否需再计算?”
此刻苏清颜手中捧着个锦盒,递上前时,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一道浅淡疤痕。
林宇脑中倏地闪过前日密探回报:“王衍近日追查一名‘擅绘机关图’的女子,其特征……侯爷请看,”苏清颜打开锦盒,里面是枚刻着水波纹的玉佩,“此乃家母遗物,前日整理旧物时发现夹层中藏着这张图。”
展开的宣纸上,竟是宁波港防御工事的布防图,笔触精细,连暗哨位置都标注清晰。
林宇指尖微颤。
这图与他从苏州知府处截获的海图互为补充,更隐隐指向一个惊人事实:王衍勾结西洋人,欲以宁波为据点,私建炮台。
“苏小姐如何得到此物?”
他抬眼,撞进对方清亮的眸子里。
那双眼像藏着寒潭,深处却有星火闪动。
苏清颜垂眸,轻抚腕间疤痕:“十年前家父遭人构陷,家母为寻证据夜探丞相府,回来时便带着这玉佩,不久便‘意外’落水……”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两人同时看向窗外——侍墨童子倒在地上,旁边站着个穿灰布衫的小厮,手里的托盘滚出半块芝麻糕。
“有毒!”
林宇瞳孔骤缩。
他曾在现代学过急救,立刻捏住童子人中,同时撕下衣襟堵住对方口鼻。
苏清颜已俯身探脉,指尖点在童子腕间:“脉搏虚浮,是迷药。”
她迅速从袖中摸出个瓷瓶,倒出两粒丹药撬开童子牙关。
小厮见事败,突然从鞋底抽出匕首刺向林宇!
林宇侧身躲过,却听“叮”一声,苏清颜掷出的发簪正中匕首护手。
趁小厮愣神之际,林宇屈指弹向他喉间,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月光透过海棠花枝洒下,照见苏清颜微乱的鬓发,还有她手中那支刻着缠枝莲的银簪——与他母亲生前常用的那支样式竟有七分相似。
“此人手法狠辣,必是王衍死士。”
苏清颜蹲身翻看小厮腰间玉佩,上面刻着个“衍”字。
她抬头
时,目光与林宇相撞,忽然笑道:“侯爷这‘放大镜’倒是有趣,不知能否看清人心?”
林宇一怔,忽觉这女子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极了现代那个总爱调侃他的女同事。
他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手,触到她指尖微凉,鬼使神差地说:“若苏小姐不嫌弃,明日可来府中看‘西洋万花筒’。”
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这算什么?
古代版的“来我家看猫”?
苏清颜却眼波流转,指尖轻抚过锦盒边缘:“好啊。
不过侯爷需先答应我,查明真相后,要让那些构陷忠良的人……血债血偿。”
她语气平静,眼中却燃着复仇的火焰,像极了暴雨前的天空。
送走苏清颜后,林宇在书房枯坐至天明。
桌上摊着两张图:一张是宁波布防图,另一张是他昨晚凭记忆画出的苏清颜腕间疤痕形状——那是道不规则的烫伤,倒像是……齿轮碾压的痕迹。
二、万花筒与机关匣第二日酉时,苏清颜果然来了,还带着一篮刚出炉的桃花酥。
林宇领着她到偏厅,桌上摆着个三寸长的竹筒,外裹蜀锦,一端嵌着磨花玻璃。
“这是?”
苏清颜好奇地接过,对着窗外光线转动。
筒内彩纸碎屑随着棱镜折射,瞬间变幻出万千花影,她眼中闪过孩童般的惊喜,随即又敛去笑意:“侯爷倒是有闲情做这些玩意儿。”
“乱世之中,总得留些有趣的念想。”
林宇递过一杯碧螺春,“就像苏小姐,既能画布防图,也能做桃花酥。”
苏清颜手一顿,茶盏轻叩桌面:“侯爷查过我?”
“吏部侍郎之女,十五岁中女红榜首,却偏爱读《天工开物》,还曾在御花园宴会上,用发簪拆解了西洋进贡的八音盒。”
林宇想起密探的回报,忽然觉得口干,“我只是觉得……你很特别。”
苏清颜低头搅动茶汤,水面映出她微弯的眼角:“侯爷可知,十年前我母亲落水前,曾在丞相府看到一个机关匣,里面藏着西洋火炮的设计图。”
她从袖中取出个核桃大小的木匣,“这是我仿照记忆做的,若能找到对应的母匣,或许能解开当年的谜。”
木匣表面刻着繁复的水波纹,林宇接过来研究半晌,忽然想起现代看过的鲁班锁。
他试着按动某片“浪花”,匣盖应声而开,里面竟藏
着半枚玉佩——与苏清颜今日带来的那枚纹路相合。
“这是……当年母亲交给我的信物,”苏清颜声音微颤,“她说若有一日遇到能解开此匣的人,便将布防图交给他。”
她抬眼望他,眸中水光潋滟,“侯爷的‘奇思妙想’,果然名不虚传。”
林宇心脏猛地一跳。
他想起自己刚穿越时,为了换米下锅,曾在市集上演示过“巧解九连环”,难道那时就被她注意到了?
“小姐谬赞。”
他定了定神,将两半玉佩拼合,竟组成一个完整的“澜”字——正是他的侯名。
这难道是巧合?
正思忖间,管家匆匆进来:“侯爷,宫里传旨,让您即刻去御花园侍宴。”
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艳,皇帝却无心赏景,拉着林宇走到僻静处:“爱卿,朕收到密报,王衍已派人去宁波转移‘货物’,你可知是什么?”
林宇脑中闪过海图上的“红毛夷船”,沉声道:“怕是火炮。
王衍勾结西洋人,想用江南棉花换取武器,再以赈灾粮款修建炮台。”
“放肆!”
皇帝气得发抖,“传朕旨意,命你为钦差,即刻带三千羽林卫南下宁波,务必截获这批军火!”
“陛下,”林宇忽然想起苏清颜的机关匣,“臣请旨,调吏部侍郎之女苏清颜为随军参谋,她……擅长破解机关。”
皇帝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准。
不过林爱卿啊,这江南水乡风光好,但也要当心,别被花丛迷了眼。”
回到侯府收拾行装时,林宇发现书案上多了个油纸包,打开是几块桃花酥,旁边压着张字条,字迹娟秀:“宁波东钱湖有座废弃水闸,机关匣的母匣或许藏在那里。
另,此去凶险,望君……珍重。”
最后两个字写得极轻,像羽毛拂过心尖。
林宇将字条贴身藏好,忽然觉得这穿越人生,似乎比他想象的更……热闹。
三、水闸迷踪与情愫暗生五日后,宁波。
林宇站在东钱湖堤岸,望着眼前杂草丛生的水闸。
这是座宋代遗迹,闸口用青石砌成,上面刻着模糊的水纹图案。
“侯爷,苏小姐说的机关可能在这儿。”
亲卫指着闸口右侧一块凸起的石雕——那是条张口吐珠的鲤鱼,鱼眼处嵌着两枚鹅卵石。
林宇想起苏清颜给的木匣,试着转动鱼眼。
只听“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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