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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发现了天机全文免费

作者小老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美国政府曝光214名超200岁长寿者名单,我却在汉简上见过其中一人名字。>西安暴雨夜惊现龙影,同事手机拍到鳞爪。>整理碑林库房时,我意外发现一部残缺古籍。>当指尖拂过神秘篆文,文字突然扭动重组,化作《引气初解》映入脑海。>我按古籍指引呼吸吐纳,丹田升起奇异热流。>门外却传来冰冷声音:“清道夫执行记忆清除程序。”---白宫记者会的喧嚣,被老旧平板电脑那层油腻的污渍和低劣扬声器滤掉了大半激情,只剩下一种隔着厚玻璃的、嗡嗡作响的沉闷。冷光灯管悬在头顶,在修复室光洁的不锈钢台面上投下我微微佝偻的倒影,空气里弥漫着微尘、陈年纸张的酸腐气,还有我手边那半杯早已凉透的廉价速溶咖啡的微弱苦涩。“……基于全新的基因溯源技术与历史档案交叉验证,”屏幕...

主角:陈默张工   更新:2025-06-11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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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张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好像发现了天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作者小老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国政府曝光214名超200岁长寿者名单,我却在汉简上见过其中一人名字。>西安暴雨夜惊现龙影,同事手机拍到鳞爪。>整理碑林库房时,我意外发现一部残缺古籍。>当指尖拂过神秘篆文,文字突然扭动重组,化作《引气初解》映入脑海。>我按古籍指引呼吸吐纳,丹田升起奇异热流。>门外却传来冰冷声音:“清道夫执行记忆清除程序。”---白宫记者会的喧嚣,被老旧平板电脑那层油腻的污渍和低劣扬声器滤掉了大半激情,只剩下一种隔着厚玻璃的、嗡嗡作响的沉闷。冷光灯管悬在头顶,在修复室光洁的不锈钢台面上投下我微微佝偻的倒影,空气里弥漫着微尘、陈年纸张的酸腐气,还有我手边那半杯早已凉透的廉价速溶咖啡的微弱苦涩。“……基于全新的基因溯源技术与历史档案交叉验证,”屏幕...

《我好像发现了天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美国政府曝光214名超200岁长寿者名单,我却在汉简上见过其中一人名字。

>西安暴雨夜惊现龙影,同事手机拍到鳞爪。

>整理碑林库房时,我意外发现一部残缺古籍。

>当指尖拂过神秘篆文,文字突然扭动重组,化作《引气初解》映入脑海。

>我按古籍指引呼吸吐纳,丹田升起奇异热流。

>门外却传来冰冷声音:“清道夫执行记忆清除程序。”

---白宫记者会的喧嚣,被老旧平板电脑那层油腻的污渍和低劣扬声器滤掉了大半激情,只剩下一种隔着厚玻璃的、嗡嗡作响的沉闷。

冷光灯管悬在头顶,在修复室光洁的不锈钢台面上投下我微微佝偻的倒影,空气里弥漫着微尘、陈年纸张的酸腐气,还有我手边那半杯早已凉透的廉价速溶咖啡的微弱苦涩。

“……基于全新的基因溯源技术与历史档案交叉验证,”屏幕里,那位西装笔挺的发言人,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严肃,“我们确认了这份名单的真实性。

214位公民,年龄均超过两个世纪。

这是人类生命科学史上一次颠覆性的发现,也是属于全人类的宝贵财富……”他身后巨大的电子屏无声滚动,密密麻麻的名字、模糊的出生年份照片一闪而过,像一场沉默的雪崩。

我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黑框眼镜,指尖冰凉。

修复台上,一枚断裂的汉代玉带钩正安静地躺在软垫上,纹路里填满了两千年的尘埃,我的镊子尖悬停在半空,有些走神。

人类寿命的极限被打破了?

两百多岁?

荒谬得如同神话。

我端起凉透的咖啡灌了一口,苦涩直冲喉咙,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就在这时,一个名字毫无预兆地撞入眼帘。

“Kairos Li”。

屏幕上滚动的名单短暂定格了一下。

一个亚裔面容的老者照片,皱纹深如刀刻,眼神却锐利得惊人,隔着屏幕都仿佛能刺穿人心。

照片下方一行小字:“Birth Year: 1798”。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

时间瞬间凝滞。

耳边记者会的嘈杂、修复室恒温恒湿设备低微的嗡鸣、窗外城市遥远的车流声……一切声音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掐断。

只有那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狠
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Kairos Li。

昨天!

就在昨天下午!

我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推了一把,身体失控地向后一仰。

沉重的实木椅脚与冰冷的水磨石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手肘慌乱中扫过台面边缘——“哐当!”

一声脆响,撕裂了修复室死水般的寂静。

那杯凉透的速溶咖啡连带着廉价马克杯,一起摔在地上,褐色的液体和锋利的白色瓷片瞬间炸开,溅满了我的裤脚和冰冷的地面。

狼藉一片。

“陈默!

你搞什么鬼?”

隔壁工作间的张工探过头,花白的眉毛拧着,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没…没事!”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干涩得吓人,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我手忙脚乱地弯腰,胡乱抓起旁边的吸水纸去摁地上的咖啡渍,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被锋利的碎瓷边缘划开一道小口子,细微的刺痛感传来。

血珠迅速在苍白的皮肤上沁出,像一粒不合时宜的红豆。

“Kairos Li”……怎么会是昨天汉简上的那个名字?

昨天下午,修复室里也是这般安静。

我戴着放大镜,全神贯注对付着那卷刚从汉代某位不知名贵族墓葬里出土的竹简。

竹片朽坏得厉害,墨迹漫漶,字迹难辨。

在清理一片边缘几乎碳化的竹简时,镊子尖小心地拨开一层薄薄的泥锈。

一个名字,用异常清晰、力道遒劲的隶书写就,突兀地跳了出来:“李开阳”。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注解:“……携异兽图录,献于帝阙。

帝甚异之,赐金帛……”当时只觉得是个有趣的历史碎片,随手记在了工作笔记上。

李开阳,一个两千年前向皇帝献过异兽图录的方士?

淹没在历史尘埃里的一个小人物罢了。

可今天,这个名字的拉丁文转写“Kairos Li”,赫然出现在白宫公布的、活了两百多岁的怪物名单里!

照片上那张苍老却锐利的脸孔,与我脑海中瞬间勾勒出的、那个手捧奇异图卷、行走在未央宫前殿的方士身影,诡异地重叠、撕扯。

1798年出生?

那场献宝发生在西汉元狩年间,公元前一百多年!

两千年的跨度……这怎么可能?

是巧合?

一个跨越两千年、一模一样的名字?

冰冷的寒意,顺着
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爬升,头皮阵阵发麻。

我甚至忘了去处理地上那片狼藉和手指上的伤口。

张工不满的嘟囔声似乎还在门外飘荡,但修复室的空气,已经彻底变了味道。

那恒温恒湿设备送出的风,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墓穴深处的阴冷。

两千年的竹简尘埃,和屏幕上那张两百岁的现代面孔,在冰冷的空气里无声碰撞,发出只有我能听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

手指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感,此刻却像一根探针,直直扎进混乱思维的深处。

两百岁?

两千岁?

荒谬的算式在脑中疯狂叠加,几乎要撑裂颅骨。

我猛地关上平板,屏幕熄灭的瞬间,“Kairos Li”那锐利如鹰隼的眼神也随之隐没在黑暗里,但那目光带来的寒意,却更深地渗入了骨髓。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同行尸走肉。

修复台前那些千年古物,那些凝固了时间的玉器、铜锈、简牍墨痕,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将我包裹进专注的宁静。

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工作笔记上潦草记下的“李开阳”三个字,仿佛那三个普通的汉字下面,蛰伏着足以吞噬现实的深渊巨口。

新闻的热度持续发酵。

“Kairos Li”和他那两百一十四名同伴的名字,像一场席卷全球的风暴。

专家们在电视屏幕上激辩,从基因端粒说到冷冻休眠,从外星生命干预说到集体认知幻觉。

每一套理论都试图用已知的逻辑去框定这不可思议的存在,却无一例外地显得苍白无力,如同用渔网去打捞深渊里的暗影。

越是喧嚣,越是论证,那份名单背后的沉默,便越是庞大得令人窒息。

几天后,一场毫无征兆的暴雨袭击了西安。

雨来得极其暴烈。

傍晚时分,铅灰色的厚重云层仿佛直接从秦岭山顶崩塌下来,压得整个城市喘不过气。

没有雷声预兆,豆大的雨点瞬间就砸落下来,密集得如同无数条狂暴的鞭子抽打着大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顷刻间,天地一片混沌,远处的楼宇轮廓被粗暴地抹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奔腾咆哮的灰白色水幕。

碑林博物馆早已闭馆。

我们几个当天负责清点库房库存的倒霉蛋,被这泼天大雨彻底堵死在了工作区。


房厚重的铁门紧闭着,隔绝了大部分雨声,但依然能感受到外面那股沛然莫御的天地之威。

惨白的应急灯光照亮一排排高耸至天花板的密集架,架子上堆叠的无数石刻拓片和待修复的残碑断碣,在晃动不定的光线里投下幢幢鬼影,空气里弥漫着纸张、灰尘和石头在潮湿中散发出的陈旧气味。

“这鬼天气!

气象台吃干饭的?

一点预警没有!”

小赵烦躁地刷着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年轻却写满不耐的脸。

他负责的是博物馆新媒体运营,此刻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加班加得火冒三丈。

“完了完了,我晾阳台的衣服啊!”

负责拓片管理的王姐拍着大腿,一脸愁容。

我靠在一排冰冷的铁架旁,手里捏着半块冰冷的馒头——这就是我们被围困于此的简陋晚餐。

库房深处特有的阴冷顺着背脊往上爬,混杂着窗外那无休无止的、仿佛要淹没一切的雨声,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不安在心底滋生、蔓延。

白宫名单带来的巨大疑问,如同沉在心底的巨石,被这恶劣的天气和逼仄的环境搅动得更加浑浊不堪。

就在这时,一直对着窗外雨幕发呆的实习生小周,突然爆发出一种近乎撕裂的尖叫:“啊——!!!”

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带着纯粹的、无法理解的惊骇,瞬间压过了所有的雨声和抱怨。

所有人都被他吓得一激灵,猛地扭头看去。

小周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僵直地站在库房唯一那扇狭长的高窗下,高高举着手机,镜头死死贴着布满水汽的窗玻璃。

他的脸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扭曲变形,嘴巴大张着,却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剩下粗重急促的抽气声。

手机屏幕发出的惨白亮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活脱脱一张惊悚剧的海报。

“小周!

你怎么了?”

张工最先反应过来,吼了一声,几步冲了过去。

我们几个也慌忙围拢过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顺着小周僵硬的手臂和他那死死贴着玻璃的手机屏幕看去——窗外,是翻腾汹涌、连接天地的灰白色雨幕。

就在那混沌一片、几乎什么也看不清的极高远之处,在那片被暴雨彻底搅浑的天空背景里……一个巨大的、难以名状的影子,在厚重云层和雨水的缝隙间
,极其短暂地显现了一瞬!

那绝对不是什么飞机!

更不是任何已知的飞行器!

它庞大得超乎想象,带着一种亘古洪荒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威严感。

惊鸿一瞥间,只能捕捉到模糊而巨大的轮廓,像某种蜿蜒的、覆盖着厚重鳞甲的柱状物的一部分,在狂暴的雨云中翻滚、隐现。

最清晰的一刹那,屏幕画面被小周的手指按下了拍摄键(也可能是他吓得手指抽搐了),一道刺眼的闪光灯亮起,短暂地刺破了窗外厚重的雨幕和水汽。

就在那闪光灯亮起的百分之一秒,画面被定格!

虽然隔着布满水珠的脏污玻璃,虽然图像因为高速运动和强光而剧烈模糊、充满噪点,但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

一只……爪子?

不!

更准确地说,是某种庞大生物肢体末端的一部分!

覆盖着深青近黑的、边缘仿佛带着金属冷光的巨大鳞片!

每一片鳞甲都有脸盆大小!

鳞片边缘锋利,结构复杂得超出了任何生物图鉴的记载!

在那模糊的、被雨水和闪光扭曲的画面里,那肢体的一部分正做出一个向内扣抓的动作,带着一种撕裂空间的、难以言喻的狂暴力量感!

闪光灯熄灭,那惊心动魄的影子也瞬间消失在更加浓密的雨云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窗玻璃上被闪光灯照亮又迅速黯淡下去的水痕,证明刚才那绝非幻觉。

库房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窗外那依旧狂暴、但此刻听起来却无比空洞的雨声。

小周的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

屏幕碎裂的蛛网纹路下,那张模糊却恐怖到极点的“鳞爪”照片,定格在那里,像一道通往地狱的裂痕,无声地嘲笑着我们认知中那个安稳的世界。

“龙……”小周瘫软下去,瘫坐在地,嘴唇哆嗦着,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带着哭腔,“是龙……我看到龙了……”没有人反驳他。

张工死死盯着地上碎裂的手机屏幕,脸色灰败。

王姐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

小赵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白宫名单上“Kairos Li”那锐利的眼神
,汉代竹简上“李开阳携异兽图录献于帝阙”的墨迹,与眼前屏幕上这惊鸿一瞥、充满原始洪荒之力的恐怖影像……三者在脑海里轰然对撞!

异兽图录……龙?

那名单上的人……他们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库房里的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如同水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铁锈味。

地上,小周那碎裂的手机屏幕,还顽强地亮着,那张模糊却惊悚的“鳞爪”照片,像一枚烧红的钉子,烫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

小周瘫坐在冰冷的地面,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成调的“龙……是龙……闭嘴!”

张工猛地低吼一声,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焦躁。

他六十多岁的人了,一辈子和石头、拓片打交道,讲究的就是个沉稳。

可此刻,他花白的头发似乎都竖起了几根,额角青筋跳动。

“都给我打起精神!

小赵,把你手机拿出来!

拍!

对着窗外!

继续拍!”

小赵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的手指都在哆嗦。

他冲到窗边,学着刚才小周的样子,把手机镜头死死贴在布满水汽的玻璃上,对着外面混沌一片的雨幕疯狂按着拍摄键。

闪光灯一次次亮起,刺目的白光短暂地刺破雨帘,映亮外面翻腾的灰白,也照亮库房里一张张惨白而惊惶的脸。

每一次闪光,都像是在进行一次绝望的赌博,希望能再次捕捉到那不可思议的存在。

然而,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无边无际的雨,狂暴地冲刷着天地。

那惊鸿一瞥的庞大阴影,那覆盖着巨鳞的恐怖肢体,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集体癔症产生的幻影。

“拍到没?

拍到没?”

王姐的声音带着哭腔,挤到小赵身边,伸着脖子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小赵泄气地垂下手臂,屏幕上一连串的照片,全是模糊晃动的雨线和被闪光灯照亮的密集雨点,偶尔有远处建筑物灯光在雨幕中晕开的光斑,像鬼火。

别说龙爪,连个像样的影子都没有。

“没……没有……”小赵的声音干涩无力。

张工重重地喘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垮塌下来,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走过去,弯腰捡起小周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碎裂
的纹路下,那张模糊的“鳞爪”照片依旧清晰可见。

他盯着看了几秒,眼神复杂难明,然后伸出粗糙的手指,点了几下。

<“照片我删了。”

张工的声音疲惫不堪,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小周手机坏了,数据恢复不了。

小赵拍的,都是雨,没什么价值,也删掉。”

“张工?!”

小周猛地抬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满是难以置信。

“听我的!”

张工猛地提高了音量,浑浊的眼睛扫过我们每一个人,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凶狠的压迫感,“你们想干什么?

把照片发网上?

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碑林博物馆库房的人集体发疯,拍到了‘龙’?

然后呢?

等着被请去喝茶?

等着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研究?

还是等着……引来别的、我们根本惹不起的东西?”

他最后那句话压得很低,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小周眼中残存的不甘和激动。

“记住,”张工的声音缓和下来,却带着更深的寒意,“今晚,我们被暴雨困在库房,哪里也没去,什么也没看见!

外面积水太深,信号塔可能也出了问题,通讯暂时中断。

明天雨停了,该上班上班,该修文物修文物!

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准往外说!

烂在肚子里!

听清楚没有?”

他的目光像刀子,在我们每个人脸上刮过。

王姐捂着脸,用力点头。

小赵脸色煞白,手指飞快地在自己手机上操作着删除。

小周瘫在地上,眼神绝望,但最终也颓然地点了点头。

一种巨大的恐惧,伴随着张工那番话,沉甸甸地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那不是对未知生物的恐惧,而是对某种无形的、更庞大、更不可抗拒力量的恐惧。

一种“知道得太多就会引来灭顶之灾”的本能战栗。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感觉喉咙干得像沙漠。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库房深处那片最幽暗的角落——D区。

那里堆放着大量尚未整理、来历不明或损毁严重的石刻残件和古籍零页,是库房里最混乱、最无人问津的地方。

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像黑暗中的藤蔓,悄然缠上了我的心脏。

那个献上异兽图录的李开阳……这片沉淀了无数秘密的土地……那张照片……暴雨,终于在黎明前收敛了它的狂暴,转为
连绵不绝的、令人心烦意乱的淅沥。

我们几个人,像一群受惊的鹌鹑,缩在库房值班室冰凉的折叠椅上,熬过了后半夜。

没人说话,也没人睡得着。

张工靠墙坐着,闭着眼,眉头紧锁。

小周蜷在角落,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小赵和王姐各自对着手机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滑动,屏幕的光映着他们失魂落魄的脸。

压抑,死寂。

只有窗外单调的雨声,滴滴答答,敲打着神经。

清晨,灰白的天光艰难地透过库房高窗上残留的污浊水痕渗进来。

雨势小了很多,但天空依旧阴沉得如同灌了铅。

积水退去大半,露出湿漉漉、脏兮兮的地面。

“都收拾收拾,准备交接班吧。”

张工第一个站起身,声音沙哑,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惯常的严厉,“记住我说的话。

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我们,带着无声的警告。

众人默默点头,动作僵硬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值班室的气氛依旧沉重得令人窒息。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投向库房深处那片幽暗的D区。

那片被遗忘的角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住了我的视线。

李开阳的名字,照片上那惊鸿一瞥的巨鳞,还有张工那番带着巨大恐惧的警告……无数碎片在脑海中旋转、碰撞。

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答案,或者至少是通向答案的线索,一定藏在那里!

在那片无人问津的故纸堆和残破石头里!

“张工,”我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D区那些新收进来的散碎石刻和古籍残页,一直堆着也不是办法。

趁着今天……雨停了,我想先去初步分个类,清点一下数量。

后续修复排期也好有个数。”

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是我们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张工正弯腰收拾他的保温杯,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审视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那目光锐利得像探针,让我几乎要屏住呼吸。

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嗯。”

他终于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算是应允,但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丝毫未减,“手脚麻利点,别耽误正事。

还有,那些东西年头久,又
脆,下手轻点,别毛手毛脚再弄坏什么!”

“明白。”

我垂下眼,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转身走向D区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几道复杂的目光——张工的审视,王姐和小赵的茫然,小周那带着一丝空洞的注视——像芒刺一样扎在背上。

D区位于库房最深处,光线也最差。

密集的铁架在这里排列得有些歪斜,上面堆叠的不是整齐的拓片盒,而是各种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木箱、麻袋、甚至直接裸露在外的残破石件。

空气里弥漫着更浓重的霉味、尘土味,还有一种陈年纸张和石头混合的、独特的腐朽气息。

这里像是库房消化不了的残渣,被随意倾倒于此。

我打开头顶一盏功率不大的工作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眼前一小片区域。

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定了定神,我开始动手。

动作尽量放轻,像对待易碎的梦境。

搬开一个沉重的、装着半袋碎石的麻袋。

拂去一个破旧木箱上厚厚的积尘,打开,里面是些粘连成块的、看不清字迹的纸页,散发着刺鼻的酸败味。

小心地挪开一块断裂的石碑边缘,上面只有几道模糊的刻痕。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只有我翻动物品的窸窣声和灰尘落下的声音。

失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上来。

除了灰尘和腐朽,似乎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是我魔怔了?

被那张名单和照片刺激得产生了妄想?

就在手臂因为重复劳动而有些酸麻,心神也因失望而开始涣散时,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堆被压在几块残破瓦当下方的、手感异常的东西。

不是坚硬的石头,也不是粘连的纸块。

触感……很奇怪。

带着皮革的韧性,却又异常干燥脆弱,边缘似乎还有毛茬。

我小心翼翼地拨开覆盖在上面的瓦当碎片和尘土。

一本……册子?

它非常薄,大概只有十几页的样子,封面和封底是某种深褐色的、早已失去光泽的皮革,边缘磨损得厉害,布满细小的裂痕和虫蛀的小孔。

没有书名,也没有任何装饰。

册子被一根同样陈旧、颜色发黑的皮绳松松地系着。

它被压在最底下,显然很久很久无人问津了,上面覆盖的灰尘几乎将它伪装成一块不起眼的土坷垃。

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我屏住
呼吸,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去册子表面的浮尘。

动作轻得如同怕惊醒一个沉睡千年的幽灵。

灰尘簌簌落下,露出皮革封面上一些极其浅淡、几乎被岁月磨平的刻痕。

不是文字,更像是一些毫无规律的划痕。

解开那根脆弱得仿佛一碰就断的旧皮绳,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

里面的纸张……不,那根本不能称之为纸!

材质极其古怪,非丝非麻,非皮非帛,呈现出一种枯槁的、毫无生气的灰黄色,薄如蝉翼,却异常坚韧,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天然纹理。

纸上,写满了字迹。

或者说,画满了符号?

不是常见的篆、隶、楷、行任何一种书体。

那些文字……极其怪异!

笔画扭曲盘绕,结构繁复到令人眼晕,像是无数条纠缠在一起的蛇,又像是某种无法解读的星辰轨迹,带着一种古老、蛮荒、甚至可以说是……邪恶的气息。

它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独立而诡异的图腾,散发着无声的低语。

目光扫过这些怪异的文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

但就在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页,一个位于页面中心、结构尤其复杂、笔画如同燃烧火焰般扭曲的篆文上时——指尖的伤口,那道被咖啡杯碎片划开、早已结痂的小口子,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想缩回手。

晚了!

就在我的指尖,因为那阵刺痛而微微颤抖着拂过那个火焰般的诡异篆文的瞬间——异变陡生!

指尖下,那枯槁的、灰黄的纸页,毫无征兆地变得滚烫!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高温,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直刺灵魂深处的灼热感!

紧接着,纸页上,所有那些扭曲盘绕、如同活蛇般的诡异文字,猛地亮了起来!

不是反光,而是它们自身在发光!

一种极其幽暗、深邃、仿佛来自九幽之底的青黑色光芒!

光芒一闪即逝,快得如同幻觉。

但就在光芒亮起的刹那,我视线所及的那一页纸上,所有的文字——那些纠缠的蛇、燃烧的火焰、繁复的星辰轨迹——都疯狂地扭动、跳跃起来!

像一锅被煮沸的、拥有生命的墨汁!

它们挣脱了纸张的束缚,脱离了固有的字形结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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