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温诗小说 > 其他类型 > 天降横财后,我暴锤了老板和前妻结局+番外小说

天降横财后,我暴锤了老板和前妻结局+番外小说

牧郎蚂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朱瑜,四线小城社畜,月薪三千五。老板把咖啡泼在我做的报表上:“重做!做到我满意为止!”老板的情人把订书钉撒了一地:“朱瑜,捡干净。”我蹲在地上捡钉子,盘算着今天双色球买什么号。直到那张税后八百万的彩票攥在手心,我浑身血液都在尖叫。狂奔去超市找妻子报喜时,却看见她笑着钻进老板张大头的奔驰。宾馆旋转门前,她踮脚亲了张大头油腻的脸。我躲进街角彩票店,颤抖着撕碎了喜讯。三个月后,老板办公室的万年青盆栽里,藏着我网购的微型摄像头。当我把偷拍视频群发全公司时,母老虎老板娘正提着菜刀冲进电梯。离婚协议上陈晓萍签得飞快:“穷鬼,别耽误我当老板娘!”后来张大头老婆当众扒光她衣服:“破烂货也配碰我老公?”我靠在宝马车上吹口哨,瑜伽教练的蜜桃臀正卡在...

主角:朱瑜张大头   更新:2025-06-11 16: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瑜张大头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降横财后,我暴锤了老板和前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牧郎蚂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朱瑜,四线小城社畜,月薪三千五。老板把咖啡泼在我做的报表上:“重做!做到我满意为止!”老板的情人把订书钉撒了一地:“朱瑜,捡干净。”我蹲在地上捡钉子,盘算着今天双色球买什么号。直到那张税后八百万的彩票攥在手心,我浑身血液都在尖叫。狂奔去超市找妻子报喜时,却看见她笑着钻进老板张大头的奔驰。宾馆旋转门前,她踮脚亲了张大头油腻的脸。我躲进街角彩票店,颤抖着撕碎了喜讯。三个月后,老板办公室的万年青盆栽里,藏着我网购的微型摄像头。当我把偷拍视频群发全公司时,母老虎老板娘正提着菜刀冲进电梯。离婚协议上陈晓萍签得飞快:“穷鬼,别耽误我当老板娘!”后来张大头老婆当众扒光她衣服:“破烂货也配碰我老公?”我靠在宝马车上吹口哨,瑜伽教练的蜜桃臀正卡在...

《天降横财后,我暴锤了老板和前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叫朱瑜,四线小城社畜,月薪三千五。

老板把咖啡泼在我做的报表上:“重做!

做到我满意为止!”

老板的情人把订书钉撒了一地:“朱瑜,捡干净。”

我蹲在地上捡钉子,盘算着今天双色球买什么号。

直到那张税后八百万的彩票攥在手心,我浑身血液都在尖叫。

狂奔去超市找妻子报喜时,却看见她笑着钻进老板张大头的奔驰。

宾馆旋转门前,她踮脚亲了张大头油腻的脸。

我躲进街角彩票店,颤抖着撕碎了喜讯。

三个月后,老板办公室的万年青盆栽里,藏着我网购的微型摄像头。

当我把偷拍视频群发全公司时,母老虎老板娘正提着菜刀冲进电梯。

离婚协议上陈晓萍签得飞快:“穷鬼,别耽误我当老板娘!”

后来张大头老婆当众扒光她衣服:“破烂货也配碰我老公?”

我靠在宝马车上吹口哨,瑜伽教练的蜜桃臀正卡在我新买的真皮座椅里。

——这人间,早该这样活了。

1 灰暗人生我叫朱瑜,在这个被地图都懒得标名字的四线小城里,我的生活就像楼下那家永远半死不活的复印店印出来的文件——灰扑扑,皱巴巴,还带着一股廉价墨粉的焦糊味。

公司那扇掉漆的绿铁门,我每天要推开两次,一次是早上八点五十五分,一次是晚上,时间不定,全凭老板赵德海的心情。

他是我的天,我的地,我月薪三千五百块钱的衣食父母。

此刻,他正用他那根粗短的、戴着一个硕大金戒指的手指,狠狠戳在我刚递上去的销售报表上。

“朱瑜!

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还是屎?”

他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一股隔夜的韭菜盒子味儿,“这数据做得跟狗啃的一样!

重做!

做到我满意为止!

今天做不完,你他妈就给我通宵!”

他那肥胖的身躯陷在宽大的老板椅里,像一座移动的肉山,压迫感十足。

我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洗得发白的廉价西装裤膝盖上,那上面还有昨天被赵德海“不小心”泼上的咖啡渍,深褐色的一片,像块丑陋的胎记。

喉咙里堵着点什么,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点含糊的、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的“嗯”声。

刚捧着被咖啡浸透、几乎要散架的报表残骸回到我那角落里的格子间,一股浓郁
的香水味就裹挟着趾高气扬飘了过来。

是孙莉莉,赵德海的情人,同时也是我们部门名义上的主管。

她今天穿了条紧得快炸开的红裙子,手里捏着一盒崭新的订书钉,似笑非笑地站在我旁边。

“哟,朱瑜,又被赵总教育啦?”

她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残忍。

没等我回答,她手腕一翻,“哗啦——”一声脆响,一整盒亮闪闪的订书钉天女散花般撒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钻进了旁边办公桌的缝隙里。

“哎呀,手滑了。”

她夸张地捂住嘴,眼睛弯成月牙,里面却一丝笑意也无,“麻烦你,捡干净哦。

一粒都不许剩。

赵总最讨厌地上脏兮兮的了。”

她说完,踩着那双细得能戳死人的高跟鞋,扭着腰肢,咯噔咯噔地走开了,留下一地狼藉和周围同事若有似无的、带着怜悯或嘲弄的视线。

我默默地蹲下去。

廉价的皮鞋咯着脚踝,西装裤绷在大腿上。

冰凉的瓷砖地面透过薄薄的裤料渗进来。

我伸出因为常年伏案工作而有些僵硬的手指,一粒一粒地去捡那些细小的、顽固的金属钉子。

它们散落在尘埃和偶尔可见的饼干碎屑里,像一个个微小的、冰冷的嘲讽。

指尖被锋利的边缘刮了一下,有点刺痛。

没关系。

我对自己说。

这痛感反而让我从一种麻木的混沌中清醒了一点点。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像一只在人类活动区边缘觅食的老鼠。

捡钉子的动作机械而专注,心里却在盘算着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下班路上拐角那家福利彩票站……今天双色球,红球选哪几个?

蓝球呢?

上次机选的那注好像一个都没中……要不要换个思路?

隔壁老张说,守号要有耐心……可我都守了三年了……生活的重压如同潮水,几乎要将我吞没。

彩票,成了唯一一块能让我在这窒息的深水中探出头、短暂喘息的浮木。

哪怕它细若游丝,随时可能断裂。

傍晚七点十分,赵德海终于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行了行了,今天就这样,滚吧!”

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那栋令人窒息的写字楼。

2 彩票奇迹初夏傍晚的空气带着点温热和尘土的
味道,吸进肺里,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清甜。

没有片刻犹豫,我直奔那个熟悉的街角——那个闪烁着俗气红光的“福彩”招牌下。

像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我掏出早已揉得皱巴巴的十块钱,递给柜台后面那个永远睡眼惺忪的老头。

“老规矩,机选,两注双色球。”

我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头眼皮都没抬,手指在油腻的键盘上噼啪敲了几下,一张新鲜热乎的彩票就从机器里吐了出来,飘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那薄薄的一张纸片,此刻却仿佛有千钧重。

我把它小心翼翼地塞进旧皮夹最深处、身份证后面的夹层里。

那里干燥、安全,是我全部希望的最后堡垒。

回家。

推开那扇漆皮剥落的旧防盗门,一股沉闷的、混合着隔夜饭菜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到六十平米的两居室,拥挤得像个塞满了杂物的集装箱。

客厅的小方桌上,妻子陈晓萍正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她穿着超市收银员那件褪了色的蓝色工服马甲,脸上没什么表情,灯光下显出几分疲惫的蜡黄。

“回来了?”

她眼皮都没抬,声音平平,像在念一句无关紧要的台词。

“嗯。”

我应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在她对面坐下。

桌上只有一盘蔫了的炒青菜和半碟咸菜。

空气凝滞,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碗沿的轻微声响。

沉默像一堵厚厚的墙,隔在我们中间。

这沉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从那次撞见赵德海和孙莉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叠罗汉之后?

还是更早?

相亲认识,搭伙过日子,攒钱买了这套鸽子笼似的小房子……日子像一潭死水,我们只是沉在潭底的两块石头,偶尔碰撞一下,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超市今天盘点,”她忽然开口,打破了沉寂,依旧没看我,“可能回来晚点。

你自己弄点吃的。”

语气是通知,不是商量。

“哦。”

我又应了一声。

心不在焉地夹起一根菜叶,味同嚼蜡。

脑子里想的全是皮夹里那张彩票。

今晚开奖。

今晚开奖!

时间像被粘稠的糖浆裹住了,走得异常缓慢。

我胡乱扒了几口饭,借口太累,逃也似的钻进了狭小的卧室。

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才感觉能喘口气。

摸出手机,一遍遍刷新着开奖
信息发布的网页。

屏幕的光映着我因紧张而有些扭曲的脸。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

终于,到了那个时刻!

屏幕猛地刷新,一串鲜红的数字跳了出来!

我死死盯着那串数字,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停滞。

血液像是被点燃的汽油,轰的一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耳朵里嗡嗡作响,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冰凉又滚烫。

我猛地用手捂住嘴,牙齿深深咬进手背的皮肉里,才勉强把那声即将冲破喉咙的、野兽般的嚎叫压了下去。

中了!

中了!

一等奖!

两注!

税后……八百万?!

八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原子弹在我贫瘠的大脑里轰然炸开!

炸碎了所有的憋屈、隐忍、卑微!

炸出了一片金光万丈的未来!

我像个疯子一样无声地在狭小的卧室里转圈,拳头捏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发财了!

老子发财了!

赵德海?

孙莉莉?

去他妈的!

这个破地方,老子一分钟也不想待了!

第一个念头,像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我所有的神经——告诉陈晓萍!

告诉她我们有钱了!

告诉她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告诉她我们可以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买大房子,买好车,过神仙日子!

这个和我一起在这个泥潭里挣扎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虽然日子过得寡淡,虽然沉默像墙,但此刻,这巨大的狂喜,我只想第一时间和她分享!

也许,这泼天的富贵,就是砸碎那堵沉默之墙的重锤?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像一枚被点燃的火箭,猛地拉开卧室门冲了出去。

客厅里空荡荡的,陈晓萍已经出门了。

超市盘点?

不管了!

我现在就要找到她!

我要亲眼看到她惊喜的表情!

我要抱着她转圈!

3 背叛真相初夏的夜风带着暖意,吹在因极度兴奋而滚烫的脸上,竟有些凉爽。

我几乎是跑着冲向陈晓萍工作的那家“好又多”超市。

脑子里已经预演了无数遍场景:冲进超市,找到收银台,不管不顾地大喊:“晓萍!

我们中了!

八百万!”

或者,更浪漫一点,把她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掏出彩票,看她从惊讶到狂喜……距离超市还有几十米,隔着马路,我就看到了超市侧门那个小小的员
工通道。

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像一头安静的黑色巨兽,稳稳地停在昏暗的路灯下。

那车牌号……我眼皮猛地一跳,太熟悉了!

是张大头!

超市的老板!

那个脑满肠肥、脖子上永远挂着条小指粗金链子的家伙!

我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悄悄缠上了我的心脏。

就在这时,员工通道的门开了。

穿着那件褪色蓝马甲的陈晓萍走了出来。

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那表情……是我在家里从未见过的生动!

她嘴角高高扬起,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碎钻,整张脸都在发光!

她脚步轻快,带着一种近乎雀跃的姿态,径直走向那辆奔驰。

奔驰驾驶座的车窗降了下来,露出张大头那张油光锃亮、堆满横肉的脸。

他咧着嘴笑着,说了句什么。

陈晓萍脸上的笑容瞬间又放大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甜蜜?

她飞快地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像一尾灵活的鱼,钻了进去。

动作熟练得没有一丝犹豫。

“轰!”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奔驰车门关上的瞬间,彻底绷断了!

刚刚还沸腾着狂喜的血液,瞬间冻结成冰!

八百万?

中奖?

大房子?

好日子?

所有的幻想,所有的狂喜,在眼前这一幕面前,像个被戳破的肥皂泡,“啪”地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冰冷的、带着腥味的泡沫残渣。

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刺痛感攫住了我。

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

我几乎是本能地、像一匹受伤的孤狼,猛地闪身躲进旁边一家已经打烊的店铺门廊的阴影里。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咚咚咚!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

我死死盯着那辆启动的黑色奔驰,它像一条无声的毒蛇,滑入了夜晚的车流。

跟上去!

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尖叫。

我冲到路边,恰好一辆空载的出租车亮着“空车”灯驶来。

我拉开车门钻进去,声音嘶哑得厉害:“师傅!

跟上前面那辆黑色奔驰!

S500!

尾号56888!”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透过后视镜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脸色一定难看至极。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利索地挂挡踩油门,车子跟了上去。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家
灯火辉煌、装饰着巨大旋转玻璃门的酒店前——正是本地最有名的“金悦国际酒店”。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冰窟窿底。

隔着出租车脏污的车窗,我看着那辆奔驰稳稳地停在酒店气派的正门廊下。

穿着笔挺制服的门童殷勤地小跑上前,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陈晓萍先下了车。

昏黄奢华的灯光下,她站直身体,脸上还带着那种让我感到无比刺眼的、甜得发腻的笑容。

紧接着,张大头那肥胖的身躯也从驾驶座挪了出来。

就在这时,陈晓萍做了一件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的事情。

她竟然侧过身,踮起脚尖,飞快地在张大头那张油腻肥厚的胖脸上,“啵”地亲了一口!

动作自然、亲昵,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张大头显然很受用,得意地哈哈一笑,顺势就搂住了她的腰,两人像连体婴一样,在门童恭敬的注视下,亲亲热热地相拥着,走进了那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

旋转门缓缓转动,像一张巨大的、嘲弄的嘴,吞噬了那两个身影,也彻底吞噬了我世界里最后一点光亮。

天塌了。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模糊。

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无意义的鸣叫。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

我猛地推开车门,几乎是滚了下去,踉跄着冲到路边绿化带的阴影里,扶着冰冷的树干,剧烈地干呕起来。

呕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苦涩和绝望。

司机大叔在车里喊:“哎,哥们儿!

车费十八块五!”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机械地摸出二十块钱扔进车窗,也顾不上找零,转身,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片让我窒息的地狱。

霓虹闪烁,车流如织,这座小城依旧喧嚣,但这喧嚣与我无关。

巨大的空洞和冰冷包裹着我。

世界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和声音,只剩下黑白默片般的死寂和彻骨的寒意。

4 复仇序幕夜风吹在脸上,冰冷刺骨。

但我的胸腔里,那团被背叛和绝望冰冻的火焰,却在撕碎彩票的那一刻,重新点燃了。

只是这一次,燃烧的不再是狂喜,而是冰冷、坚硬、淬了剧毒的恨意。

它无声地咆哮着,烧灼着我仅存的理智,烧出一条通往深渊、却也可能是唯一
生路的地狱通道。

赵德海。

孙莉莉。

陈晓萍。

张大头。

一个都别想跑。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幽灵。

白天,我依旧是那个在赵德海和孙莉莉面前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的窝囊废朱瑜。

他让我重做报表十遍,我做到凌晨;孙莉莉故意把咖啡打翻在我刚整理好的文件上,我默默地擦干净桌子,重新打印;赵德海心情不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没用的废物”、“活着浪费空气”,我低着头,一声不吭,手指在办公桌下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只是没人注意到,我低垂的眼帘下,那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

也没人注意到,我工位上那盆被孙莉莉“钦点”让我负责照顾的、半死不活的万年青,最近似乎精神了一点。

花盆里新换的土,格外松软。

夜晚,我成了一个猎手。

我在网上搜寻、比较、下单。

几天后,一个包裹寄到了我家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快递驿站。

包裹里,是一个火柴盒大小、伪装成普通充电宝的微型高清摄像头。

像素很高,支持远程Wi-Fi操控和云端存储。

我把它拿出来,指尖抚过冰凉的金属外壳,感受着里面蕴藏的毁灭力量。

机会很快来了。

一个周五的下午,赵德海红光满面地从外面回来,显然是刚在某个酒局上喝得半酣。

他一进办公室,就扯着嗓子喊:“莉莉!

进来!

有事!”

那声音里的亢奋和某种暗示,办公室的老油条们都心领神会。

孙莉莉扭着腰进去,顺手带上了门,还“咔哒”一声,反锁了。

办公室里瞬间弥漫开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气氛。

几个男同事互相挤眉弄眼。

我坐在角落,心脏在胸腔里沉稳有力地跳动着,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运转。

时机到了。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是那个伪装成普通天气软件的监控APP。

指尖点开,屏幕上瞬间出现了赵德海办公室内部的实时画面——角度正对着他那张宽大的、铺着黑色皮革的老板椅!

画面清晰得能看清他西服上的褶皱和孙莉莉耳垂上晃荡的水钻耳钉。

赵德海显然已经迫不及待,肥硕的身体陷在老板椅里,脸上带着油腻的醉笑。

孙莉莉则像条蛇一样缠了过去,直接坐到了他腿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又甜又
嗲:“德海~什么事这么急呀?

人家还在做报表呢……报表?

做什么报表!”

赵德海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穿着紧身裙的臀部用力揉捏着,发出猥琐的笑声,“有更重要的事儿……想你了,宝贝儿……”接下来的画面,不堪入目。

粗重的喘息,扭动的身体,刺耳的调笑,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一场拙劣又恶心的皮影戏,在我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无声上演。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在屏幕上操作着,开始录制。

高清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每一个丑陋的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办公室外间,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依旧,没人知道那扇紧闭的门后正在上演怎样龌龊的一幕。

直到大约二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才被拉开。

孙莉莉先走出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裙摆。

赵德海随后跟出,一边系着松开的皮带扣,一边志得意满地清着嗓子,脸上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我默默地收起手机,APP后台显示录制成功,文件已加密上传至云端。

很好。

第一步,完成。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耐心的蜘蛛,在暗处编织着复仇的网。

我需要一个引爆点,一个能瞬间将这份丑陋放大到极致、让赵德海万劫不复的时机。

这个机会,在一个沉闷的周三下午降临。

赵德海的老婆,那位以彪悍著称、身材壮硕如铁塔的“母老虎”刘金花,提着一个巨大的保温桶,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公司。

她嗓门洪亮,一进来就嚷嚷:“赵德海呢?

死哪去了?

老娘给他熬了汤!”

几个前台的小姑娘吓得大气不敢出,连忙指向总经理办公室。

我坐在工位上,看着刘金花那壮硕的背影消失在赵德海办公室门口,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沉静下来。

就是现在!

我迅速掏出手机,解锁,点开那个天气APP,找到云端存储的那个加密视频文件。

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操作,勾选上公司所有同事的邮箱地址——从财务到前台,从销售到保洁,一个不漏。

最后,在收件人栏里,我额外输入了一个私人邮箱地址——那是上次公司组织旅游时,刘金花为了方便联系,自己加进公司通讯录的!

我深吸一口气,在主题栏敲下
几个字:“赵总与孙主管工作实录(高清无码)”,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屏幕上一个小小的圆圈开始旋转,然后迅速变成一个绿色的勾。

发送成功。

我放下手机,身体向后靠进椅背,闭上眼,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

办公室依旧平静,只有空调运行的轻微嗡鸣和键盘的敲击声。

但这平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死寂。

几秒钟后。

“啊——!!!!

赵德海!

孙莉莉!

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

老娘杀了你们!!!”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饱含着狂怒和耻辱的尖啸,如同平地炸响的惊雷,猛地从赵德海的办公室里爆发出来!

那声音穿透了隔音效果并不好的门板,震得整个办公区都嗡嗡作响!

紧接着,是“哐当!”

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重物被狠狠砸在地上!

然后是玻璃破碎的刺耳声音!

“砰!”

办公室的门被一股蛮力从里面撞开!

刘金花那张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出现在门口,她双眼赤红,头发散乱,状若疯魔!

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她手里竟然真的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刀锋在日光灯下闪着刺骨的寒光!

“狗男女!

出来!

给老娘滚出来!”

她挥舞着菜刀,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目光疯狂地扫视着外间,寻找着目标。

整个办公区瞬间陷入了极致的混乱和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尖叫声、椅子倒地的声音、文件散落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惊恐地往桌子底下钻,有人吓得呆若木鸡。

孙莉莉原本正站在离办公室门口不远处的打印机旁,此刻脸白得像纸,惊恐地看着提刀冲出来的刘金花,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转身就想往旁边的会议室跑!

“贱人!

哪里跑!”

刘金花眼尖,一眼就锁定了她,提着菜刀就追了上去!

那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砸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救命啊!

杀人啦!”

孙莉莉吓得屁滚尿流,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连滚带爬地冲向电梯间。

“拦住她!

保安!

保安呢!”

赵德海终于连滚爬爬地从办公室里冲出来,他衣衫不整,脸上赫然带着几道新鲜的血痕,显然是刚才在办公室里就被刘金花挠花了脸。

他惊恐
地看着自己老婆提着刀追杀情人,声音都变了调,想去拦又不敢。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里面站着几个刚吃完午饭回来的同事,看到外面这地狱般的景象,全都目瞪口呆。

孙莉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叫着就往电梯里扑。

刘金花哪里肯放,也怒吼着冲了过去!

电梯门口瞬间乱成一团,推搡、尖叫、怒骂响成一片!

混乱中,不知谁撞到了刘金花,她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脱手飞出,擦着孙莉莉的头发飞过,狠狠砍在电梯的不锈钢门框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火星四溅!

“啊——!”

孙莉莉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不是因为被砍中,而是被这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彻底吓破了胆,双腿一软,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瞬间浸湿了裙子,骚臭味弥漫开来。

她瘫软在地,翻着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整个楼层,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刘金花粗重的喘息声和赵德海绝望的哀鸣。

我静静地坐在我的工位上,冷眼看着眼前这场由我一手导演的、精彩绝伦的闹剧。

看着赵德海面如死灰地瘫坐在狼藉中,看着孙莉莉被吓得失禁昏厥,看着刘金花被闻讯赶来的保安死死架住却仍在疯狂咒骂。

同事们惊魂未定的议论声嗡嗡作响,每个人的手机都在疯狂震动——那份“工作实录”高清视频,此刻应该正在所有人的邮箱里,像病毒一样疯狂传播。

嘴角,终于无法抑制地向上扯开一个冰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和深入骨髓的冰寒。

赵德海,孙莉莉,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而我的复仇,远未结束。

5 离婚协议家里那潭死水,终于被彻底搅浑了,只不过,是用最污秽的方式。

陈晓萍知道了一切。

赵德海和孙莉莉的丑闻视频像瘟疫一样传遍了小城,自然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我猜,张大头那边,大概也给了她不少“压力”。

她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那种麻木的平淡,而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鄙夷,以及一种急于摆脱的烦躁。

那个周六的下午,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照进来,在布满油污的地板上投下几块惨白的光斑。

狭小的客厅里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