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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百亿千金后我杀疯了林晚林震霆结局+番外

鼎器阁的白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冰冷炫目的光,像是把整个银河都打碎了,硬生生嵌在这挑高得令人眩晕的天花板上。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氛,清冽里裹着甜腻,闻久了让人有点反胃。我,林晚,穿着一条价格能买下一辆跑车的礼服裙,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光滑的水晶杯壁,那触感真实得可怕。这不是梦。几个小时前,我还是个为了下月房租焦头烂额的社畜,现在却坐在这座金碧辉煌得如同宫殿的别墅里,成了身价百亿的林氏集团董事长林震霆刚刚去世的独女——另一个林晚。原主那短暂而憋屈的一生,如同被强行塞进我脑海里的劣质录像带,带着电流的滋啦声,疯狂播放。病床上父亲枯槁的手最后一次想握住她,却被那个妆容精致、眼神却淬了毒的女人——继母张雅丽不着痕迹地挡开;异母妹妹林薇薇那张天使般甜美的...

主角:林晚林震霆   更新:2025-06-1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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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林震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百亿千金后我杀疯了林晚林震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鼎器阁的白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冰冷炫目的光,像是把整个银河都打碎了,硬生生嵌在这挑高得令人眩晕的天花板上。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氛,清冽里裹着甜腻,闻久了让人有点反胃。我,林晚,穿着一条价格能买下一辆跑车的礼服裙,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光滑的水晶杯壁,那触感真实得可怕。这不是梦。几个小时前,我还是个为了下月房租焦头烂额的社畜,现在却坐在这座金碧辉煌得如同宫殿的别墅里,成了身价百亿的林氏集团董事长林震霆刚刚去世的独女——另一个林晚。原主那短暂而憋屈的一生,如同被强行塞进我脑海里的劣质录像带,带着电流的滋啦声,疯狂播放。病床上父亲枯槁的手最后一次想握住她,却被那个妆容精致、眼神却淬了毒的女人——继母张雅丽不着痕迹地挡开;异母妹妹林薇薇那张天使般甜美的...

《穿成百亿千金后我杀疯了林晚林震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冰冷炫目的光,像是把整个银河都打碎了,硬生生嵌在这挑高得令人眩晕的天花板上。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氛,清冽里裹着甜腻,闻久了让人有点反胃。

我,林晚,穿着一条价格能买下一辆跑车的礼服裙,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光滑的水晶杯壁,那触感真实得可怕。

这不是梦。

几个小时前,我还是个为了下月房租焦头烂额的社畜,现在却坐在这座金碧辉煌得如同宫殿的别墅里,成了身价百亿的林氏集团董事长林震霆刚刚去世的独女——另一个林晚。

原主那短暂而憋屈的一生,如同被强行塞进我脑海里的劣质录像带,带着电流的滋啦声,疯狂播放。

病床上父亲枯槁的手最后一次想握住她,却被那个妆容精致、眼神却淬了毒的女人——继母张雅丽不着痕迹地挡开;异母妹妹林薇薇那张天使般甜美的脸孔下,是如何一次次笑着把原主推进更深的泥沼;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看似恭敬实则冷漠的佣人目光……所有的记忆碎片,都指向一个冰冷的事实:林震霆一走,原主就成了这座黄金牢笼里最名贵的祭品,砧板上待宰的肥羊。

“晚晚,傻坐着干嘛?”

张雅丽端着酒杯,裙摆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柔笑意,眼底却一丝暖意也无。

她亲昵地搭上我的肩,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今天可是你二十岁生日,也是我们林家的大日子,得高兴点。”

她话音未落,音乐声像是被无形的手掐断了。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探究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像聚光灯一样“唰”地聚焦在我身上。

张雅丽满意地环视一周,松开我,踩着细高跟走向大厅中央那个小小的礼台,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感谢各位亲朋,百忙之中来参加小女林晚的生日宴。”

张雅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一种虚假的母性光辉,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

她顿了顿,脸上笑容更深,也更深不可测,“震霆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晚晚的终身大事。

今天,趁此良辰吉日,我作为她的母亲,要宣布一件喜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原主记忆
里那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们为晚晚觅得了一位良配。”

张雅丽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

她的目光精准地投向人群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通道。

一个穿着明显不合身、洗得有些发白旧西装的男人被推到了灯光下。

他看起来二十出头,身材颀长,眉眼间有几分清俊,但此刻在那身廉价西装的衬托下,在满堂珠光宝气的映照下,只剩下格格不入的窘迫和苍白。

他微微低着头,手指局促地绞在一起,像一只误闯入猛兽领地的小鹿。

“他叫江澈。”

张雅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如同介绍一件打折处理的瑕疵品,“虽然家境清寒了些,但为人老实本分,是薇薇千挑万选出来,最适合晚晚的。”

站在张雅丽旁边的林薇薇适时地露出一个甜美羞涩的笑容,仿佛真的为姐姐觅得良缘而无比开心。

她轻轻推了江澈一把,把他往前推得更踉跄了一步。

“妹妹的眼光,姐姐肯定喜欢,对吧?”

林薇薇的声音又甜又脆,像裹了蜜糖的玻璃渣,“以后呀,江澈哥哥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的。”

“照顾”两个字,被她咬得意味深长。

满场哗然。

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细小的毒蛇,嘶嘶作响。

震惊、鄙夷、怜悯、看好戏……各种各样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在那个叫江澈的年轻人身上,也落在我身上。

我成了这场闹剧里最荒诞的主角。

张雅丽和林薇薇的笑容在璀璨灯光下显得如此刺眼,她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分明在说:看吧,这就是你的命。

乖乖认命,做我们给你安排的、低贱的棋子。

认命?

一股冰冷的火焰,取代了血液中原有的温度,在我四肢百骸里无声地燃烧起来。

原主残留的恐惧和绝望像燃料般投入其中,烧得更旺。

属于我自己的那部分灵魂,那个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看尽世态炎凉的我,在无声地冷笑。

想用这种方式彻底踩死我?

想用一个穷小子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好让你们这对豺狼母女名正言顺地瓜分林家的血肉?

做梦!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无数道目光的聚焦下,我缓缓地、缓缓地站起身。

昂贵的裙摆拂
过冰冷的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没有去看台上那两张得意洋洋的脸,也没有理会四周那些嗡嗡作响的议论。

我的目光,穿透了这浮华而恶意的空气,笔直地落在了那个被推到风口浪尖、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发颤的年轻人身上。

江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视,下意识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情绪——那绝非仅仅是懦弱或窘迫。

那是一种被强行按压下去的、如同困兽般的屈辱,是自尊被碾碎后残留的锋利碎片,更深的地方,还蛰伏着一簇微弱却不肯熄灭的火苗,那是对现状的愤怒,对未来的……不甘?

很好。

我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大厅里清晰得如同鼓点。

每一步,都踩在无数惊疑不定的目光上。

我能感觉到张雅丽和林薇薇脸上那虚假的笑容正在凝固,眼神变得惊疑。

终于,我走到了江澈面前。

他比我高半个头,但此刻却显得异常脆弱,下颌线绷得死紧,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似乎在竭力承受着这巨大的羞辱。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注视下,我朝他伸出了手。

手指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养尊处优的痕迹。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愤怒或悲伤,反而缓缓地、绽开一个极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安抚意味的笑容。

“江澈?”

我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压过了所有杂音,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也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他身体明显一僵,瞳孔收缩,惊愕地看着我伸出的手,又猛地抬眼看向我的脸,似乎在确认眼前这一幕的真实性。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惊疑,有戒备,还有一丝被巨大反差冲击带来的茫然。

我微微歪了歪头,笑容加深了些许,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柔和,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江澈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在我平静带笑的脸上和我伸出的手之间飞快地逡巡。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屈辱、震惊、一丝荒谬,还有更深处,某种被强烈压抑的本能似乎在蠢蠢欲动——那是对这巨大羞辱的愤
怒,对逃离这窒息牢笼的渴望。

最终,那点不甘的火苗似乎压倒了其他一切。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力道,重重地、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冰冷,带着薄薄的冷汗,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但那紧握的力道却异常坚定。

掌心相贴的瞬间,冰凉与微颤的触感清晰地传来。

我脸上那抹安抚性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更深了些许,仿佛在回应他这孤注一掷的选择。

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心底那团冰冷的火焰,在这一刻无声地爆裂开来,火星四溅。

好戏,才刚刚开始。

张雅丽,林薇薇,你们以为这是把我推入深渊?

不,这是我为你们掘好的坟墓。

我牵着他,没有再看台上那两张瞬间变得铁青、写满错愕与怨毒的脸,也没有理会身后骤然爆发的、几乎要掀翻屋顶的议论狂潮。

我们就这样,在无数道惊愕、鄙夷、难以置信的目光洗礼下,穿过那由珠光宝气和冰冷恶意组成的人墙,一步一步,走出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名为“家”的囚笼。

身后水晶吊灯的光芒被厚重的雕花大门隔绝,外面沉沉的夜色,带着一股自由而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在商界这片瞬息万变、弱肉强食的丛林里,足以让一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蜕变成令人闻风丧胆的资本新贵。

而“江澈”这个名字,正是这场惊世蜕变的主角。

三年后的林氏集团周年庆典,早已今非昔比。

会场设在了林氏集团新落成的、足以俯瞰整座城市天际线的顶层空中花园。

巨大的弧形落地玻璃窗外,是流动的灯火海洋,映衬着室内更璀璨的人造星河。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香槟的清冽和雪茄的醇厚气息。

每一位宾客都带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锐利如鹰,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可能带来利益的信号。

而会场无形的中心,无疑是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男人——江澈。

他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高定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曾经洗得发白的窘迫早已荡然无存。

他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随意地端着水晶杯,姿态从容而疏离。

眉眼间褪去了青
涩,沉淀下的是刀锋般的冷峻和掌控一切的自信。

他只是站在那里,无需言语,强大的气场便如同无形的磁石,吸引着周围所有或谄媚、或敬畏的目光。

人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堆着最热情的笑容,说着最恭维的话语,只为能在他面前多停留片刻,混个脸熟。

“江总,上次那个并购案,真是神来之笔!”

“江董年轻有为,林老在天之灵,想必也欣慰非常啊!”

“听说‘星海科技’的A轮估值又翻倍了?

江董的眼光,我们真是拍马难及!”

<江澈只是淡淡地颔首,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算是回应。

他的目光偶尔扫过会场,带着一种审视的漠然,仿佛在评估一件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当他的视线掠过不远处正与人交谈的我时,那目光会停顿极短暂的一瞬,复杂得难以捉摸——有审视,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日益膨胀的权势所滋养出来的、理所当然的占有。

仿佛我,林晚,他名义上的妻子,也如同这会场里任何一件闪闪发光的战利品,是他“成功”的一部分。

我站在一株巨大的热带绿植旁,手里同样端着一杯香槟,冰凉的杯壁贴着指尖。

一身简约却价值不菲的黑色丝绒长裙,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我的目光平静地掠过江澈和他周围那喧嚣的奉承圈,最终,精准地锁定了宴会厅边缘,靠近餐台自助区阴影里的两个身影。

张雅丽和林薇薇。

她们也来了,穿着过季的、明显不再合身的名牌礼服,脸上的妆容竭力精致,却掩不住那份强撑的憔悴和刻入骨髓的焦虑。

张雅丽的手紧紧攥着一个宴会手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死死地盯着江澈的方向,又怨毒地扫过我,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深入骨髓的嫉恨。

林薇薇则低着头,手里捏着一小块甜点,却一口未动,肩膀微微垮着,曾经那种娇蛮跋扈的气焰早已被碾得粉碎,只剩下被现实反复捶打后的灰败和惊惶。

她们刻意缩在不起眼的角落,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同两只误闯入华丽盛宴的、羽毛凌乱的老鼠,与这衣香鬓影、意气风发的世界格格不入。

这三年来,林氏集团在江澈的“带领”下,如同一
个被注入兴奋剂的巨人,疯狂地攻城略地,版图急剧扩张。

然而,这急速膨胀的背后,是林震霆留下的根基被透支,是无数优质资产被拆分、变卖、注入江澈自己控制的“星海科技”和“寰宇资本”。

张雅丽和林薇薇手中原本就不多的股份被稀释得如同废纸,她们能调动的资金链早已断裂,名下的房产、珠宝、甚至心爱的跑车,都一件件被抵押或变卖,用以填补林氏这个被江澈掏空后留下的巨大黑洞。

昔日的风光无限,早已成了压在她们身上的沉重枷锁和随时可能引爆的债务炸弹。

我微微抿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微苦的回甘。

就在这时,江澈似乎结束了与某位银行家的寒暄,目光再次投向我这边。

他朝我抬了抬下巴,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我读懂了他的眼神。

时机到了。

放下酒杯,我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温婉得体的微笑,朝着他,也朝着那对阴影中的母女,步履从容地走了过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着倒计时的钟摆。

“江澈,” 我走到他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竖起耳朵的“重要人物”听清,也足以清晰地传到角落那对母女的耳中,“你上次提到的,关于城西那块地的最终处置方案,董事会那边……”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张雅丽的方向,果然捕捉到她瞬间惨白的脸和猛地攥紧的手。

那块地,是林震霆生前留给张雅丽母女最后的、也是最有价值的“保障”。

一旦被江澈彻底处置,她们将真正一无所有,甚至背负上难以想象的债务。

江澈显然很满意我此刻的“配合”,他侧过头,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倨傲,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回荡在周围一小片区域:“方案已经定了。

下周就启动法拍程序。

怎么,有人还有异议?”

他的尾音微微上挑,带着冰冷的嘲讽,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直接刺向角落里的张雅丽和林薇薇。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星火。

“不——!”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撕裂了
宴会厅优雅的背景音乐。

张雅丽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又像是被逼到绝境的母兽,踉跄着从角落里冲了出来,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了几缕,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涕泪冲刷得一片狼藉。

她完全不顾形象,也顾不上周围瞬间聚焦过来的、带着惊诧和鄙夷的目光,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我和江澈的方向扑来。

“噗通!”

她重重地跪倒在地,昂贵的裙摆沾上了酒渍和灰尘。

冰冷的、反着光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扭曲绝望的脸。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江澈的裤脚,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求:“江澈!

江总!

求求你!

不能卖那块地!

那是……那是我们母女最后的活路了!

看在我当初……看在我当初把晚晚嫁给你的份上!

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她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将最后的希望和全部的尊严都押在了这荒谬的“恩情”上。

林薇薇也紧跟着冲了出来,跪倒在张雅丽身边,哭得浑身发抖,精心描画的眼线糊成一片乌黑。

她不敢去碰江澈,只能死死抓住我的裙角,仰起那张泪水涟涟、写满恐惧的脸,声音带着孩童般的惊惶:“姐姐!

晚晚姐!

你帮帮我们!

帮帮妈妈!

求求你了!

以前……以前都是我们不对!

我们错了!

真的错了!

你让姐夫高抬贵手吧!

求你了!”

她哭喊着,额头甚至在地面上磕碰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对曾经高高在上、视我为蝼蚁的母女,此刻如同两条被剥了皮的野狗,匍匐在我和江澈的脚下,涕泪横流,卑微地乞求着最后的怜悯。

她们精心维持了几十年的体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彻底碎成了齑粉。

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了。

所有的谈笑声、碰杯声戛然而止。

无数道目光,震惊的、鄙夷的、看好戏的、甚至带着一丝兔死狐悲般怜悯的,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这跪地哭求的两人,以及站立的我和江澈身上。

整个奢华顶层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张雅丽嘶哑的哭求和林薇薇恐惧的呜咽在死寂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江澈的眉头厌恶地皱起,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他冷冷地抽回脚,避开张雅丽试图抓来的手,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他的
目光扫过脚下这对狼狈不堪的母女,如同扫过两堆碍眼的垃圾,冰冷的薄唇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期待?

似......
昵地印下一个吻。

这个动作,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女人得意地“咯咯”娇笑起来,笑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像只高傲的孔雀,依偎在江澈怀里,用一种近......
泣都忘记了,只是呆滞地瘫在那里,脸上是比刚才的绝望更深一层的、近乎死灰的茫然。

她们大概从未想过,自己精心挑选的“工具”,最终竟以如此残酷的方式,连她们一起碾碎。

周围那些聚焦过来的目光,瞬间从震惊鄙夷,变成了复杂难辨的窥探。

同情?

怜悯?

幸灾乐祸?

那些眼神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皮肤上。

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混合着香槟的甜腻、雪茄的苦涩,还有脚下那对母女身上散发的、浓重的绝望气息,以及江澈怀中新欢那刺鼻的香水味。

我站着,身体挺得笔直,像一杆标枪钉在这片浮华与狼藉的中心。

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仿佛江澈那番话,那场刻意的羞辱,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风,吹过便散了。

江澈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平静”,或许他以为这是彻底的认命和崩溃前的死寂。

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胜利者的快意,搂着新欢的手臂又紧了紧。

那红衣女人更是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江澈胸口画着圈,眼神挑衅地在我身上逡巡,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阿澈,” 红衣女人娇滴滴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听清,“这里空气不好,我们走吧?

别让这些……扫了兴致。”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又意有所指地瞟向我。

江澈微微颔首,脸上重新挂起那种掌控一切的倨傲笑容,搂着新欢,转身就欲离开。

那姿态,如同国王带着他新宠的妃子,巡视完自己的领地,准备去享受胜利的果实。

就在他转身,迈出第一步的瞬间。

我的手指,在随身那只小巧精致的晚宴手包内侧,轻轻地、却异常坚定地按了下去。

嗡——一声极其轻微、几乎淹没在背景噪音里的震动,从我手包深处传来。

那不是电话铃声,更像是一个预设好的、启动了某个精密程序的信号。

几乎就在同一毫秒,宴会厅那两扇厚重的、雕饰着繁复花纹的橡木大门,被人从外面沉稳有力地推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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