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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宠妻狂魔丈夫身败名裂白玲夏建阳小说

白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丈夫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疼我入骨。他为我画下近百幅肖像,又买燕窝鱼翅,什么最好的都给我。在我怀孕时,更是怕我伤着,绝不越雷池一步。我生完孩子后浑身虚弱,他当场定了一万一天的高级月子中心。我身材走形,老公非但没嫌弃,还帮我请了五千一节的产后修复私教。他几乎是把我捧在了手里。可我看着腰细翘臀的私教老师,张嘴却说:“请你勾引我丈夫。”……私教手里的瑜伽球“砰”一下砸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她满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太太,您……您是不是太累了,最近不太清醒?”我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白教练,你没听错,我想请你去勾引我丈夫,夏建阳。”白玲脸上满是震惊和被冒犯的恼火。“夏太太!我白玲是一名专业的产后修复教练,不是您想的那...

主角:白玲夏建阳   更新:2025-06-17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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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玲夏建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让宠妻狂魔丈夫身败名裂白玲夏建阳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丈夫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疼我入骨。他为我画下近百幅肖像,又买燕窝鱼翅,什么最好的都给我。在我怀孕时,更是怕我伤着,绝不越雷池一步。我生完孩子后浑身虚弱,他当场定了一万一天的高级月子中心。我身材走形,老公非但没嫌弃,还帮我请了五千一节的产后修复私教。他几乎是把我捧在了手里。可我看着腰细翘臀的私教老师,张嘴却说:“请你勾引我丈夫。”……私教手里的瑜伽球“砰”一下砸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她满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太太,您……您是不是太累了,最近不太清醒?”我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白教练,你没听错,我想请你去勾引我丈夫,夏建阳。”白玲脸上满是震惊和被冒犯的恼火。“夏太太!我白玲是一名专业的产后修复教练,不是您想的那...

《我让宠妻狂魔丈夫身败名裂白玲夏建阳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丈夫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疼我入骨。

他为我画下近百幅肖像,又买燕窝鱼翅,什么最好的都给我。

在我怀孕时,更是怕我伤着,绝不越雷池一步。

我生完孩子后浑身虚弱,他当场定了一万一天的高级月子中心。

我身材走形,老公非但没嫌弃,还帮我请了五千一节的产后修复私教。

他几乎是把我捧在了手里。

可我看着腰细翘臀的私教老师,张嘴却说:“请你勾引我丈夫。”

……私教手里的瑜伽球“砰”一下砸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

她满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太太,您……您是不是太累了,最近不太清醒?”

我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白教练,你没听错,我想请你去勾引我丈夫,夏建阳。”

白玲脸上满是震惊和被冒犯的恼火。

“夏太太!

我白玲是一名专业的产后修复教练,不是您想的那种人,请您别侮辱我的人格和职业!”

她弯腰捡起瑜伽球,转身就想走。

“他外边有人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声开口。

白玲脚拧眉回过头来,脸上写满不信:“太太,你别撒谎了,夏先生对您的好,我们月子中心谁不知道!”

“他每天雷打不动地来陪你,亲自给宝宝换尿布,喂奶瓶的姿势比我还标准。”

“还有这个,”她指着我床头挂着的那个真丝香囊,“这是夏先生亲手为您和孩子在庙里求来的平安布,他一个画家,为了妻女放下画笔去学刺绣,一针一线求的都是母女平安。”

“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怎么可能出轨?”

白玲斩钉截铁地宣判我在撒谎。

我盯着那香囊,脸上却盈满苦笑。

我伸手拽下香囊,当着白玲的面打开,将其倾倒。

散落一地的干花草药中,啪嗒一声,掉出来一枚小小的,亮晶晶的东西。

一片酒红色的美甲,上面还镶着碎钻。

又长又尖,闪着微光。

“我从来不做这种指甲,”我轻声说,“太长了,会划到宝宝。”

“夏建阳昨天下午说屋里太闷,带宝宝出去透透气,美曰其名带孩子辛苦,要给我放个假,让我好好休息。”

“其实是借着带孩子的名义,出去找其他女人鬼混。”

“这片美甲,估计就是那个女人故意留下来示威的,提醒我夏太太的位置,该换人了。”

白玲瞳孔微缩,我对上她的目光,讽刺一笑:“白教练,你不会觉得,这是我老公给我准备的惊喜吧?

提醒我成了妈妈,也可以爱美?”

听到这,白玲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女人间的同情,但更多的,是不想掺和。

“夏太太,就算这样,我也不能答应您。”

“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我一个外人……没资格插手。”

“何况,勾引别人的丈夫,破坏家庭这种事太缺德了,我干不出来。”

我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里面她尊重的夏先生,正毫不留情说着刻骨的话:“顾南笙?

她是我老婆,我当然爱她。”

“我都为她画了一百幅画了,我要是不爱她,怎么把她弄死之后让大家都知道我为亡妻茶饭不思、肝肠寸断?

怎么打造我的一往情深?”

“到时候,我夏建阳就能凭借这一百幅肖像,成为画坛最痴情、最有故事的艺术家!

名利双收,指日可待!”

“为了我的前途,她顾南笙,必须死!”

录音不长,字字诛心。

白玲怔怔地看着我,嘴唇都在颤抖。

“这……这怎么会……”
白玲被这话中的恶毒吓得不轻,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

“顾小姐,这太可怕了,我不能蹚这浑水,这已经超出了我能帮您的范围,您还是求助警方吧。”

我知道,正常人都不想引火上身。

我略过她的推脱,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书架旁。

上面都是摆满了育儿书和画册,看起来温馨又浪漫。

我伸手在《西方美术史》后面一摸,一个暗格应声弹开。

里面没金没银,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深蓝色封皮的笔记本。

我将它递给白玲。

她犹豫着接过去,翻开第一页,瞳孔骤然缩紧。

上面是我女儿的生辰八字,写得清清楚楚。

再往后翻,一页一页,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和一些怪模怪样的符号。

详细记录着怎么给婴儿净身,开膛破肚,怎么用草药腌制七七四十九天……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记录着一个令人发指的仪式。

“他知道自己没什么绘画天赋,又想要名气,所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这种邪术。”

我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怀孕的时候,他每天都摸着我的肚子,说我们的孩子是他的缪斯,是他的灵感源泉,是老天派给她的天使,会保佑他从此以后平安顺遂。”

“那时候我感动得不能自己,以为他真心爱孩子。”

“现在我才知道,他那是盼着把我把孩子生下来,做成那种封建迷信的鬼东西,给他转运!”

“就因为传言说,血缘越近,灵力越强。

而婴孩怨气最重,效果最好!”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强撑着不让它掉下来,说出最后的请求:“他已经开始收集我女儿的换下的胎毛和指甲,准备动手了。”

“有天夜里,我亲自看到他拿着一根死狗的骨头,在我女儿头上画法阵。”

“白教练,我求你,我求你帮帮我。”

“我可以死,我不在乎。

我活了那么多年,已经够本了。”

“但我孩子不行,她才刚刚来到世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看看这个世界,她是无辜的!

如果因为夏建阳的野心就毁掉她的一生,我死不瞑目!”

说得太过用力,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白玲拿着本子的手指节发白,她看着我,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动摇。

“顾小姐,我……我记得你妹妹在市医院肾内科,对吧?”

我突然开口。

白玲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被窥探的惊愕。

“你怎么知道?”

“我怀孕后期去医院产检,有几次见过你在肾内科门口偷偷抹眼泪。”

“我打听过了,你妹妹尿毒症晚期一直在等肾源,却被一拖再拖。”

“因为手术和后续治疗费不是小数目,你们交不起。”

白玲被我戳中心事,自嘲般笑了笑。

她的拳紧紧握起,却撼不动现实分毫。

“事成之后,我会拿回我爸留给我的财产,包括他的所有人脉和资源。”

“我会全额出钱给你妹妹做肾移植手术,还有后续治疗的所有费用,你们的生活费,我全包了。”

“我说话算话。”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她。

白玲怔怔地看向我的眼睛,嘴唇紧抿成线,呼吸兀自急促起来。

一点道德,在妹妹鲜活的生命面前,似乎很划算。

可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

“顾女士,我帮你。”

她的嗓音沙哑,眼神却慢慢盈起了光彩。

我心里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抓住她的手差点流下泪来:“谢谢你,白玲,真的谢谢你。”

“现在,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换个身份。”

“一个能让他彻底上钩的身份。”


我把白玲带到本市最高端的商场。

这里奢侈品云集,我从头到脚,为她量身打造了一个全新的形象。

“记住,从现在起,你再也不是产后修复教练。”

“你是伊莎贝拉,是国外顶级的收藏家,不管是油画还是雕塑,只要是你看上的艺术品,就没有你得不到的。

你手底下十几个大型画廊,还有横跨海内外的艺术基金会。”

“你眼光毒辣,手握无数珍宝,每个艺术家都以能加入你的基金会为荣。

你是所有男人都想巴结的对象,他们会因你一句邀请而争斗,因你一句批评而惶恐。”

“所有人,都只能瞻仰你的脚跟。”

镜子里的白玲一身高定,梵克雅宝的珠宝都遮不住她的光辉,妆容精致又带有攻击性,眼神高傲疏离,仿佛能把所有人踩在脚下。

她看上去完全变了一个人,陌生,但耀眼。

“记住,夏建阳这种自卑又自负的男人,最吃这一套。”

“他想要名气,想要被认可,尤其是被你这种‘大咖’认可。”

白玲不太自然地拨了拨新烫的大波浪,眉毛微微蹙着,感觉有点不真实。

“南笙,我……我行吗?”

“夏建阳在圈里混了那么久,他那么精,我万一被他看出破绽,岂不是……自信点,伊莎贝拉。”

我笑着递给她一杯红酒,示意她练习持杯姿势。

“你现在就是伊莎贝拉,一举一动,都要符合这个身份。”

“记住,不是你求他,是他要求你。”

“你要让他觉得,能被你看上,是他绝无仅有的机会。”

话音刚落,大门处突然传出了“开锁成功”的提示音。

夏建阳回来了。

他刚从画室里赶来,身上还有点松节油味儿。

看见我旁边的白玲,他明显一愣。

“南笙,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他笑着问我,目光却在白玲身上扫来扫去。

“建阳,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亲热地挽着白玲胳膊,笑意盈盈:“这位是伊莎贝拉小姐,嗯……你也是美术界的,应该听过她的名号,我就不班门弄斧啦。”

我刻意留白,惹得夏建阳无限遐想,他脸上的笑果然僵了一下。

“伊莎贝拉?”

“那位国际收藏家?”

伊莎贝拉的名号虽然在艺术圈如雷贯耳,但据说本人极为低调神秘,全世界到处跑,很少露面。

夏建阳显然不信,这位大收藏家会突然出现在国内,更不相信,会跑到他家里来。

但他没立刻揭穿,反而笑得更热情了。

“原来是伊莎贝拉小姐,久仰大名!

快请进,快请进!”

“南笙,伊莎贝拉小姐远道而来不容易,你先陪她聊聊,我去做点吃的接风洗尘。”

“顺便庆祝我老婆终于出了月子,为我们家生了一个宝贝女儿,老婆,你辛苦!”

他腼腆地笑了笑,我看着他厨房殷勤的背影,心里冷笑。

夏建阳这么做,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他这是准备试探,突然出现的贵客,是不是真的伊莎贝拉。

很快,他端着一盘清蒸帝王蟹出来了。

香气扑鼻,蟹肉饱满。

“伊莎贝拉小姐,这蟹今天刚从阿拉斯加空运过来,你尝尝鲜。”

他把最大那块蟹腿夹到白玲盘子里。

传闻中,伊莎贝拉最爱吃帝王蟹,但口味极其挑剔,对食材的新鲜度和做法都特别讲究,尤其讨厌任何人工调味料。

夏建阳这是在下套。

如果这真是伊莎贝拉,吃惯好东西的她,肯定能尝出来这螃蟹里是不是加了不该加的,比如,味精。

白玲拿起蟹叉,优雅地挑起一小块蟹肉,放入口中。

“夏先生好手艺。”

夏建阳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冷笑。

“好吃吗?”

“很好吃啊,肉质鲜甜。”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白玲为妹妹花光了钱财,哪里吃过帝王蟹,又怎么分得出好坏!

情急之下,我在桌底用高跟鞋尖,碰了下白玲的小腿。

白玲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脸色微微一白。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嘴太快,中计了!

夏建阳眼底的冷笑几乎要溢出来,他当场就要开口,戳穿白玲是个假货。


我立即咳了一声,打破这微妙的僵持。

“咳咳……抱歉,伊莎贝拉。

我还在哺乳期,不敢多吃海鲜,怕宝宝过敏。”

白玲立刻心领神会,露出那种温柔体贴的笑容。

“没关系,亲爱的,你顾好自己跟宝宝最重要。

这些都交给我,我可不想浪费了你的心意。”

她把那盘蟹腿优雅地挪到自己那边,说完抬头看夏建阳,眼神瞬间切换成了伊莎贝拉该有的高冷与疏离。

“夏先生,我今天之所以愿意踏足这里,完全是看南笙的面子。”

“你要是觉得我碍事大可以直说,不必玩什么花样。”

“我伊莎贝拉,还不差这一口帝王蟹。”

她这番话软中带硬,既维护了我们的姐妹情深,又带着顶级收藏家的傲气,瞬间将了夏建阳一军。

夏建阳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强行挤出个笑。

“伊莎贝拉小姐说笑了,能请到您,是我的荣幸。”

他暂时没法反驳,但眼里的怀疑一点没少。

“我只是有点好奇,”他装作随口问,“南笙,你跟伊莎贝拉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们啊,是很小的时候在国外夏令营认识的,后来虽然不在一个国家,但一直有邮件来往,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白玲也笑着点头:“是啊,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小姑娘呢,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南笙,你结婚那会儿,我正好在国外办拉斐尔的真迹展,实在是抽不开身,都没能来参加你的婚礼。”

说着,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用丝绒布精心包裹的方形物体。

“这是我一点心意,你可千万别嫌弃。”

丝绒布一揭开,里面是一幅装裱挺精致的小尺寸油画。

画作的风格粗犷而热烈,颜色浓得化不开,仿佛充满了生命。

夏建阳的眼神一下子就被吸过去了,呼吸都粗了点。

那是……梵高的笔触!

他虽然画技不精,但眼力还是有的。

这画,不管是构图、用色还是那股年代感,八成是梵高的真迹!

一幅梵高的真迹,就算这么小,也价值连城,有价无市!

“伊莎贝拉,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赶紧推辞,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白玲却坚持:“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贵不贵重的?

你就收下吧,算我迟到的赔礼,也当……”她刻意顿了下,眨了下眼睛:“我看了十几年审美疲劳了,就送过来祸害你咯。”

我们俩在他面前推来让去,白玲这副随手大方的模样,让夏建阳的喉咙不自觉滚动。

他的目光粘在我手里的画上,一瞬不瞬。

我知道,他上钩了。

对名利的极度渴望,渐渐超过了他那点可怜的警惕心。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我刻意提议道:“大忙人小姐,下次见你都不知道要多少年后了。

要不你今晚就别走了,在我家住下多陪我几天吧?”

“你还没见过我女儿呢,她长大了要喊你干妈哦。”

我给了白玲一个眼神,她立即点头,笑着应允:“求之不得。”

余光扫过我收拾餐桌的老公。

他的睫毛下压着眼里兴奋又疑惑的色彩,拿盘子的指节,因用力而捏得发白。

我缓缓勾唇。

老公。

欢迎踏入,我为你准备的坟墓。


“能有这么漂亮的干女儿是我的福气,她简直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少来,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婴儿照了。”

白玲抱起我的孩子,我们正互相打趣,宝宝突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

我心里一急,连忙抱起宝宝摸了摸她额头,朝白玲微微使了个眼神。

“坏了,宝宝发烧了!

我得马上带她去医院!”

我满目焦急,夏建阳闻声赶了过来:“怎么回事?

孩子着凉了?

我送你们去!”

“不用了,”我立刻拦住要去拿车钥匙的他,“你去医院也帮不上忙,反而碍手碍脚的。”

“你先把伊莎贝拉送的画收好,那可是梵高的真迹,千万别弄坏了。”

“然后替我好好招待伊莎贝拉,别怠慢了贵客。”

我话说得急,不让他有反驳的机会。

说完我抱着女儿,拿上早就准备好的妈咪包,急急忙忙走了。

夏建阳看着我离去的背景,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对伊莎贝拉的探究,到底还是占了上风。

他果然没追上来。

我坐上了早就在路边等着的网约车。

车窗外,我家的灯光越来越远。

而好戏,渐渐拉开帷幕。

我走后,夏建阳果然没闲着。

他以存放真迹为由,邀请白玲参观我家的收藏室,准备再度出击。

他指着墙角一个用古朴画框裱着,外面还罩着防尘布的画作。

“伊莎贝拉小姐,您眼光独到,不妨帮我看看这幅?”

他笑意不明地揭开防尘布,露出一幅仿古的山水画。

“这是我偶然所得,据说是唐伯虎的真迹,您看,能值多少钱?”

我通过白玲耳上伪装成宝石耳钉的摄像头,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这所谓的“唐伯虎真迹”,不过是我几年前在潘家园花三百块买的地摊货。

我却通过耳机,低声对白玲说:“告诉他,一百万。”

白玲眼中流露出微微的诧异,饶是没经过训练的她,在我这几天的熏陶下也能看出,那幅破画并不值钱。

但她选择相信我,凝眉对那画看了几眼,然后淡淡地说:“有点意思,市场价……一百万上下吧。”

夏建阳脸上的笑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紧接着是控制不住的嘲弄。

一百万!

连地摊画都认不出来!

他果然没看走眼,这个伊莎贝拉,就是个假货!

“伊莎贝拉小姐,您确定?”

他突然往前一步,逼近白玲,语气里带了点威胁。

“我再给您一次机会,这幅画,到底值多少钱?”

“如果您连这点眼力都没有,那您接近我妻子的目的,我可要好好衡量了。

您这个‘顶级收藏家’的身份,恐怕也是假的吧?”

这是他最后的试探。

如果白玲稍有退缩,恐怕当场就要遭遇毒手,而我和孩子的性命,也危在旦夕!

我冷笑一声,通过耳机给白玲下令:“扇他一巴掌。”

白玲没半点犹豫,抬手就给了夏建阳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那声音在阁楼里回荡,特别清脆。

夏建阳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玲。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怀疑我的眼光?”

白玲气场全开,眼神冰冷:“这幅画本身不值几个钱,最多算个高仿。”

“但是,”她话锋一转,指着画框,看向夏建阳的目光尽显轻蔑“你难道没看出来,这画框用的是至少五百年的金丝楠木?”

“雕工还是出自二十年前就封刀的木雕大家刘老之手,他随手刻的一个小东西都能拍出六位数!”

“这画框的价值远超画作本身!

我说它值一百万,还是保守估计!”

“你这点见识,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你长这么大,就没人教你照照镜子?”

“还是说,上帝造你的时候,把驴粪塞进了你的脑子?”

白玲一番连消带打,把夏建阳彻底震住了。

他将信将疑地凑近画框,仔细查看,又拿出手机上网搜索。

片刻后,他脸上的怀疑,变成了敬畏和狂喜。

而我看着鉴宝网页上新增的浏览记录,不住冷笑。

“伊莎贝拉小姐,您…您真是慧眼如炬!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浅薄了!”

这一下,他对白玲的身份再没半点怀疑,只剩下佩服和巴结。

他在原地点头哈腰,极尽谄媚。

而白玲余怒未消地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这反而让夏建阳更兴奋了。

对这种一心想爬在他人腿上的狗,大人物要有些脾气,他们才觉得正常。

白玲则端着伊莎贝拉的架子,在阁楼里慢慢走着,目光扫过那些落满灰尘的画。

最终,在一幅肖像画前面,怔怔停下了脚步。


那是我的一幅肖像,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盛开的蔷薇的花丛中,笑靥如花。

是夏建阳早期的作品。

夏建阳看白玲在这幅画前停下来,呼吸不由得一紧。

难道自己的画,引起了这位大收藏家的注意?

难道明珠蒙尘的他,也有一天会遇到伯乐?

还是世界顶级的那种?

难道一步登天的机会,就在眼前?

一想到这,夏建阳心里一阵狂热,连手心都有些发汗。

“这……是谁画的?”

白玲红唇轻启。

“是、是我,画的我老婆。”

夏建阳强压着心里的激动,故作谦虚。

他期待着伊莎贝拉赞赏他的才华,肯定他的付出,能得到这位顶级收藏家的认可,何尝不是鱼跃龙门。

可惜啊,老公。

我没这么想让你得意。

我在耳机里嗤笑一声:“告诉他,是个垃圾。”

白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盆凉水兜头泼在夏建阳脸上:“画得狗屁不如。”

夏建阳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在这位大收藏家面前该说些什么,仿佛怎么都是徒劳。

就在他窘得无所适从时,白玲又跟从我的指令,话锋一转:“不过……你算是走了狗屎运。”

夏建阳一愣。

“上个月海外艺术圈刚好兴起了复古写实风潮,尤其喜欢这种带点东方古典韵味的肖像。”

“你的画虽然灵气不足,但胜在细腻,勉强也能搭上这股东风。”

“如果你能带着这些肖像画,去海外参加几个有影响力的画展,运作得当的话,未尝不能飞黄腾达。”

白玲这话像是一束光,照亮了夏建阳心里被那一巴掌扇下去的野心。

他激动得脸都红了,声音因为渴望而有些颤抖。

“伊莎贝拉小姐……您……您说的是真的?”

“我……我真的有机会,名扬海外?”

白玲勾唇一笑,眼神里带着点玩味。

“机会当然有,但凭你现在的身份名气,还上不了台面。”

“我可以先在国内给你安排几场个人画展,造造势,攒一些名气,才算是为你进军海外铺路。”

“你觉得呢?”

夏建阳被这天降狂喜砸中,他一个劲儿地点头,几乎要把脖子摇断。

“好好好!

太好了!

伊莎贝拉小姐,您真是我的贵人啊!”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恨不得立刻给白玲跪下。

但他毕竟还有一丝理智脑子,强压着心里的狂喜,试探着问:“不过伊莎贝拉小姐,您……为什么如此帮我?”

“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您这么费心,总得图点什么吧?”

白玲听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凭你是顾南笙的老公。”

她走到夏建阳面前,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她穿这条裙子。”

白玲俯身,唇瓣,几乎要贴到夏建阳耳上。


“一五年的时候,我们和一帮王储去钓鱼。

她却凭着这套小白花的打扮,勾走了查尔斯王子的全部目光。”

“虽然没有她我也不一定能嫁进皇室,但我伊莎贝拉就是不喜欢有人抢我的风头。”

在我的指导下,白玲话音猛地加重。

她攥住夏建阳的衣领,硬生生把他拖到了我的肖像前。

白玲伸手指着画,那尖锐的指甲,仿佛要把画布上我的笑脸戳烂。

“我还维持着这份友谊,为的就是有一天,让她身败名裂。”

“夏先生,你是个聪明人。”

“你爱妻的人设很有商业价值,如果在全社会为你悲恸时又曝出她顾南笙不知检点,连孩子都不是你的,背弃了你这个绝世好男人。”

“你猜猜,你在社会上,会有多大的声量?”

夏建阳呼吸一滞。

“我捧过的人不计其数,选你除了你是她顾南笙的老公,也是因为你恰好有那么几分姿色。”

她在夏建阳耳边低低笑起,吹了口气:“黄脸婆和你的前途,你知道该怎么选。”

夏建阳的瞳孔猛地放大,无与伦比的心动在他胸腔中升腾。

是啊,就是这样!

嫉妒和争抢才是女人的天性,伊莎贝拉再厉害,不也是个女人吗?

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别人的老公?

只要是女人,就有拜倒在他身下,被他魅力折服的可能!

先是那个主动送上门的小模特李媚,现在又是这位富可敌国的伊莎贝拉!

夏建阳瞬间得意起来,男人那种卑劣的自负又在他心中膨胀。

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点头答应了。

“伊莎贝拉小姐,您放心,只要您能帮我成功,我夏建阳,绝不会让您失望!”

至于我和孩子,在他眼里,早已是可以随时抛弃的累赘。

我太了解这个龌龊男人了。

他已经彻底入了套,满脑子都是即将举办的画展,和名扬四海的美梦。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夏建阳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伊莎贝拉小姐,您稍等,我接个电话。”

他腼腆笑笑,走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喂?

什么事?”

“建阳,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不爱我了……乖,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老婆刚带着孩子回家,把我看得很紧,我空了再和你联系。”

“可是我听说你都要办画展了,建阳,你是不是快出名了就不要我了,我可是为你……为我什么?”

夏建阳嗤笑一声,猛地打断李媚,假装柔情:“媚儿,成年人都是自愿的,你不会想全都赖在我身上吧?”

“至于画展……那是我的事,你一个模特就别操心了。

等我忙完,自然会回来找你。”

“好了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我这儿还有贵客呢。”

他语气敷衍,匆匆挂断了电话,忙着回去讨好。

我通过摄像头,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心中冷笑不已。

夏建阳啊夏建阳,你做梦也想不到,你一心巴结的贵客,正是我为你找的掘墓人。

而你随手扔掉的“麻烦”,也将成为引爆你所有阴谋的导火索。

死期将至,你的梦,还能做几天呢?


我为夏建阳的画展,租下了市中心最豪华的展览馆。

并以“伊莎贝拉”的名义,给所有叫得上号的媒体都发了邀请函。

画展开幕当天记者云集。

浩大的声势满足了夏建阳的所有幻想。

他穿了身崭新的高定名牌,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站在舞台中央,享受着镁光打在他脸上,侃侃而谈:“欢迎大家来参加我的个人画展,这次展览能成功举办,要感谢我的伯乐——伊莎贝拉小姐的赏识。”

“还要感谢我的老婆顾南笙,我所有的创作灵感,都来源于我的妻子和家庭,是爱,让我成为了今天的自己”媒体记者们被他这“深情才子”的形象所打动,一时间,“画坛新星痴情圣手当代梵高”这些溢美之词,充斥着各大头条版面。

我在贵宾席上,暗自冷笑。

夏建阳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追捧,他让工作人员把一个盖着红丝绒布条的展示牌推到舞台中央,亲手握住红布的一角。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展示我个人艺术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幅作品,我妻子最完美的肖像!”

他声音洪亮,红布缓缓滑落。

但画布上出现的,并非什么绝世美人的画像。

而是一张放大了的,极其血腥恐怖的图片——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婴儿,胸腔里塞满了各种草药,被泡得发紫的皮肤上,还画上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咒。

正是那本诡异的笔记上,记载的邪术阵图!

全场哗然!

记者们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错愕,有人甚至冒出干呕声,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夏建阳愕然看着画布上的图片,脑子一片空白。

“这……这是什么?!”

他失声尖叫。

“这……这肯定是有人搞错了!

这不是我的画!

保安呢,快去查是谁在后台,偷了我的画!”

我冷冷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演。

然后,按了下手里的遥控器。

他身后那个巨大的LED显示屏,瞬间亮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的不是画展的宣传片,而是几张清清楚楚的聊天记录。

是他跟一个“东南亚密术大师”的对话。

“大师,这是我女儿的生辰八字,您看什么时候动手合适?”

“这法子凶,要亲骨肉做引子,孩子越小怨气越重,灵力越强,你想好了?”

“大师放心,我想好了!

只要能让我出名,什么代价都行!

她是我的女儿,自然会保佑我这个亲爹!

等她变成这种东西帮我转运,我再好好供奉她!”

“至于顾南笙,我会想办法让她产后抑郁,到时候孩子意外没了,谁也说不出什么。”

“事成之后,我女儿还能让顾南笙不知不觉病死,到时候我就能名正言顺继承她家的全部财产了!

大师,我一定重谢!”

那些恶毒的话,残忍的计划,就这么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我慢慢从贵宾席走出来,站到灯光底下。

“各位媒体朋友,屏幕上这些,都是真的。”

“这位夏建阳先生,不光想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做成邪物给他转运。”

“他还想害死我,霸占我父亲留下的家产。”

我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记者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现场一片死寂,只有相机快门声在疯狂响动。

夏建阳气急败坏地冲过去,用话筒砸烂了那个大屏幕。

“胡说!

你们都在胡说!

这是污蔑!

这是陷害!”

他声嘶力竭地喊,但声音在铁证面前,显得那么可笑。

他转身突然换上了一副深受伤害,泫然欲泣的表情。

看着我的眼神悲痛又委屈。

“南笙,你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

“就因为……我出身农村,配不上你这个大小姐吗?”

他开始转移话题,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豪门妻子欺负的可怜虫。

“当年,是我救了岳父一命,他老人家为了报恩,才非要把你嫁给我。”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努力,想证明自己。”

“我也知道,岳父一过世,你早就想和我离婚了,这些我都接受。”

“我只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这样毁了我!

为了离婚,不给我留活路!”


夏建阳这番黑白颠倒的话,成功撬动了部分记者心里那点“阶级对立”的敏感神经。

立刻有记者把话筒杵到我面前:“顾女士,夏先生说的是真的吗?”

“您是不是因为看不起他的出身却被迫嫁给他心生不满,所以才在他事业快成功的时候,设计这一切报复他?”

我平静地看着那些闪烁的镜头。

“各位,别被他带偏了,把一起刑事案件歪曲成所谓的阶级矛盾。”

“我看不起他,不是因为他从哪儿来,而是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坏种!”

“一个连自己亲骨肉都不放过的人,一个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杀妻夺产的人,不值得半点同情!”

夏建阳还想继续扮演他那副受伤无辜的模样,展厅门口突然一阵大乱。

一个女人,几乎是光着身子冲了进来,她带着一个包,就关键部位穿了点遮挡。

她披头散发,神情激动,嘴里尖叫着:“夏建阳!

你这个骗子!

你还我的人生!”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全被这个女人吸引,现场一片吸气声,记者们的相机更是对准了她疯狂拍摄。

镁光灯下,她腰上和大腿内侧的纹身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男人的名字——“建阳”,用一种极其暧昧和屈辱的方式,纹在她最私密的皮肤上。

李媚终于来了。

她冲到展台前,指着夏建阳,当场哭得梨花带雨。

“夏建阳!

你这个王八蛋!

你不是人!”

“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你根本不爱你老婆,娶她就是为了她家的钱!”

“你说你会杀了她,然后风风光光把我娶进门!”

“结果呢?

你把我骗到床上,压着我纹上你的名字,说这是爱的证明!”

“我是模特啊!

我的皮肤不能有一丝污垢!

你毁了我的事业!

害我在模特界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现在,你攀上伊莎贝拉那女人的高枝,就想把我一脚踢开?

我告诉你,没门!”

媒体记者们再次大为震惊,快门声响成一片,记录下这戏剧性的一幕。

夏建阳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李媚,厉声喝道:“保安!

保安在哪儿!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去!”

“她是疯子!

她在诬陷我!

我根本不认识她!”

李媚却冷笑一声,从随身带的破包里,甩出一沓照片。

照片哗啦啦撒了一地,记者们眼疾手快地捡起几张。

照片上的内容,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夏建阳,在偷偷给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喂某种不明药物。

而那个老人,正是我父亲!

照片的背景,是我父亲当年心脏病突发,住院抢救的病房!

“这是夏建阳,在我父亲常吃的药里,偷偷加了诱发心梗药物的证据!”

“他根本不是什么救命恩人!

他才是我父亲猝死的真凶!”

我适时开口,字字泣血。


所有真相全部展现了出来,如同被剥开的洋葱,层层展露,辛辣刺眼媒体们彻底看清了夏建阳的真面目。

什么艺术界新星,根本就是个处心积虑想害死妻子全家,吃绝户的凤凰男!

他害死了我爸,伪造了救命之恩的假象,骗取了我的信任和婚姻。

现在,他又想害死我,继承我父亲留下的遗产。

甚至连我们刚出生的女儿他都不放过,要将她炼成邪物,助他名扬四海!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枉为人父!

夏建阳看着那些照片,听着周围人议论,被鄙视的目光上下审视,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他想逃,想立刻从这个让他脸面无存的地方消失。

但愤怒的记者和参展群众,已经把所有出口都堵死了。

聚光灯疯狂地在他脸上闪,上一刻让他享受的追捧,现在变成了无尽的惶恐。

他像只阴沟里的老鼠,被逼得退无可退,眼里闪过一丝凶光。

他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那是平时用来削笔的。

夏建阳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李媚,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都给我让开!

不然我杀了她!”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

李媚吓得浑身哆嗦,尖叫不止。

人们被他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生死之间,几名穿制服的警察迅速冲进展厅,把夏建阳团团围住。

“夏建阳!

放下武器!

你已经被捕了!”

原来,在我揭露夏建阳罪行的时候,白玲就已经按我的吩咐悄悄报了警。

而我,就负责拖住夏建阳,等警方到来。

夏建阳看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手里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地上。

他明白了,铁证如山,他的人生翻身无望。

他彻底蔫了,软塌塌地瘫在地上,被戴上银色手铐。

最终,夏建阳因为涉嫌故意杀人、教唆伤害、诈骗等好几项罪名,被警方逮捕。

我马上起诉离婚,把他婚内出轨、蓄意杀人的证据全交了上去。

法院判我们离婚,夏建阳净身出户。

他辛辛苦苦装出来的爱妻人设彻底崩塌,艺术生涯也彻底结束,身败名裂。

画展上他砸坏的屏幕被追求赔偿,夏建阳无力偿还,刑期更重。

我成功拿回了我父亲被他占的财产,等着他在监狱里蹲到天昏地暗。

我也兑现了和白玲说的承诺,她妹妹的肾脏移植手术我全权操盘,手术很成功。

我还邀请白玲加入了我的家族企业,负责艺术品投资和慈善基金。

至于李媚,我出钱帮她洗了纹身,并将她提供的一些夏建阳强占他人作品等乱七八糟的线索,也给了警察。

希望她能长点教训,迷途知返,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雨过天晴,太阳又照进我的生活。

我抱着女儿,站在我爸的墓前:“爸,害死你的凶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女儿,没给你丢人。”

“你看,这是你的孙女,以后我会和她好好生活,好好爱这个世界。”

风吹过墓碑上的照片,我爸还是笑得那么温和。

我知道,他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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