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美娟陈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吃绝户后,我送后妈进精神病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老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葬礼上,后妈搂着妹妹哭得撕心裂肺:“老陈啊!你走了我们娘俩可怎么活!”亲戚们纷纷抹泪时,律师突然宣读遗嘱:公司股份和五套房产全归我。后妈尖叫着扑过来撕打,却被保镖架开。三个月后,我故意让财务总监“失误”转走公司资金。看着她们挥霍买包的照片,我笑着按下举报键。1葬礼上那股子劣质香烛混着百合花的味儿,熏得我脑仁疼。我爸那张黑白照片在正中间挂着,笑得还挺慈祥,跟活着的时候对着那对母女的表情一模一样。灵堂里呜呜咽咽的哭声就没停过,主角当然是王美娟——我那位后妈。她穿一身崭新的黑裙子,料子挺括得能当盔甲使,死死搂着旁边同样一身黑的陈娇娇,我那个便宜妹妹。王美娟哭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嗓子都劈叉了:“老陈啊!我的老陈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我...
《被吃绝户后,我送后妈进精神病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爸葬礼上,后妈搂着妹妹哭得撕心裂肺:“老陈啊!
你走了我们娘俩可怎么活!”
亲戚们纷纷抹泪时,律师突然宣读遗嘱:公司股份和五套房产全归我。
后妈尖叫着扑过来撕打,却被保镖架开。
三个月后,我故意让财务总监“失误”转走公司资金。
看着她们挥霍买包的照片,我笑着按下举报键。
1葬礼上那股子劣质香烛混着百合花的味儿,熏得我脑仁疼。
我爸那张黑白照片在正中间挂着,笑得还挺慈祥,跟活着的时候对着那对母女的表情一模一样。
灵堂里呜呜咽咽的哭声就没停过,主角当然是王美娟——我那位后妈。
她穿一身崭新的黑裙子,料子挺括得能当盔甲使,死死搂着旁边同样一身黑的陈娇娇,我那个便宜妹妹。
王美娟哭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嗓子都劈叉了:“老陈啊!
我的老陈啊!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们娘俩走了啊!
你让我们孤儿寡母以后可怎么活啊!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精心画好的眼妆糊成了熊猫,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陈娇娇也配合地埋在她妈怀里,肩膀一耸一耸,抽抽搭搭地跟着嚎:“爸…爸爸……呜呜呜……”亲戚们围了一圈,甭管真心假意,这会儿也都跟着红了眼眶,几个大姨还拿手帕不停地擦眼角。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同情,目标精准地笼罩在她们母女身上。
好像我爸这一走,天塌地陷,就属她俩最惨,最可怜。
我?
我像个局外人似的杵在角落阴影里,身上套着件洗得有点发白的黑外套。
没人看我,也没人搭理我。
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前妻留下的“拖油瓶”,大概连悲伤的资格都欠奉。
挺好的,清净。
我冷眼看着王美娟哭嚎的表演,心里头那点残余的涩意,早被这些年磨得一点渣都不剩了。
我爸活着的时候,眼里就只有这对新欢,我这个儿子?
大概就是他人生里一个不光彩的旧标签,碍眼。
就在王美娟哭得快背过气去,亲戚们的同情心快要溢出来,纷纷上前想安慰这“可怜的未亡人”时,灵堂门口那边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道。
一个穿着板正黑西装、拎着个黑色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
来。
他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是张律师,我爸用了快二十年的私人律师,也是我爸生前为数不多我能叫得出名字、并且还有点信任的人。
张律师目不斜视,径直走到灵堂最前面,我爸那张巨大的黑白遗像底下站定。
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不大,却像带着钩子,瞬间把所有人的哭声和议论都压了下去。
灵堂里骤然安静得吓人,只剩下王美娟还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
“咳,”张律师又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得能穿透墙壁,“各位亲友,请肃静。
现在,由我宣读陈国栋先生,也就是陈先生的遗嘱。”
“嗡——”底下像炸开了一锅粥。
亲戚们面面相觑,眼里的同情瞬间被好奇和八卦取代。
王美娟的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半点悲伤?
全是急切的光,像饿狼看见了肉。
她甚至下意识地推开了还趴在她怀里的陈娇娇,往前挤了两步,死死盯着张律师手里的公文包。
陈娇娇也懵了,脸上还挂着泪痕,傻傻地看着她妈。
张律师完全无视了那些嗡嗡声和王美娟灼热得能点烟的目光。
他面无表情地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展开,用他那平稳无波的、播报天气预报似的腔调念道:“立遗嘱人:陈国栋。
本人神志清醒,自愿订立本遗嘱……”前面一堆法律条文听得人昏昏欲睡。
王美娟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期待和兴奋。
她大概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着那几套市中心的大平层和公司里值钱的股份了。
终于,张律师念到了关键部分:“……本人名下,‘国栋实业有限公司’的百分之六十五股份,以及位于本市金茂府、云顶山庄、滨江壹号等地的五处房产产权,全部由我的亲生儿子,陈默继承。”
“哗啦!”
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池塘。
整个灵堂死寂了足足三秒钟。
王美娟脸上那种志在必得的、贪婪的光,瞬间凝固。
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比灵堂里挂的白布还白。
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爆出来。
“不…
…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尖又利,刮得人耳膜生疼,把刚才那点装出来的凄婉彻底撕得粉碎,“老陈不可能这么对我们娘俩!
假的!
这遗嘱是假的!
张律师,你是不是搞错了?!”
陈娇娇也吓傻了,拽着她妈的胳膊,声音发颤:“妈…妈?
怎么回事?
爸…爸不是说……”亲戚们更是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向王美娟母女的眼神瞬间变了味,同情没了,只剩下震惊、疑惑,甚至还有点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2张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
他依旧面无表情,声音四平八稳,像在宣读一份与他无关的会议纪要:“遗嘱经过公证,真实有效。
陈先生明确表示,其个人名下所有主要财产,均由陈默先生继承。
王美娟女士,”他目光扫过那张惨白的脸,“您和陈娇娇女士,根据陈先生遗嘱,可获得位于城西花园小区的一套两居室住宅,以及每月由陈默先生账户划拨的两万元生活费,直至陈娇娇女士年满二十五周岁或结婚成家为止。”
“两万块?
一套破两居室?!”
王美娟彻底疯了,她精心描画的眉毛扭曲着,精心保养的脸狰狞得像个女鬼,“打发叫花子吗?!
老陈不会这么对我的!
一定是这个野种!
是你这个野种搞的鬼!
是不是你逼老陈改的遗嘱?!
啊?!”
她猛地转向我,那双眼睛里喷射出淬了毒的火,恶狠狠地剜着我。
下一秒,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尖叫着,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长长的指甲闪着寒光,直冲我的脸抓来!
“我撕烂你这小畜生的脸!
你敢抢我娇娇的东西!
那都是我们的!
是我们的!”
灵堂里一片惊呼。
几个胆小的女眷吓得捂住了嘴。
我站在原地,没动,甚至嘴角还扯出了一丝极淡的弧度。
看着那张因极度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看着那双曾经在我爸面前无比温柔、此刻却只剩下恶毒的眼睛越来越近,心里头那片荒芜了太久的地方,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透进一丝带着血腥气的畅快。
就在王美娟的指甲尖离我鼻梁骨大概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两道铁塔般的身影,像早就计算好似的,无声无息地从我侧后方跨步上前。
一左一右,
精准无比地架住了王美娟两条疯狂挥舞的手臂。
是张律师带来的两个保镖,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大得像铁钳。
王美娟那点力气在他们面前,跟小鸡崽扑腾没什么两样。
她整个人被凌空架了起来,双脚离地,徒劳地乱蹬着,嘴里发出更加刺耳、更加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咒骂:“放开我!
你们是什么东西!
放开!
陈默!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杂种!
不得好死!
你爸尸骨未寒你就敢这么对我!
老陈啊!
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他要把我们娘俩逼死啊!
娇娇!
娇娇!”
陈娇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会哭喊:“妈!
妈!
你们放开我妈!”
想去帮忙,却被保镖一个冷漠的眼神钉在原地,瑟瑟发抖。
灵堂彻底乱了套。
亲戚们有的惊愕,有的鄙夷,有的想上前劝架又不敢。
哭丧的调子早跑得没影了。
我往前走了两步,走到被架着、还在疯狂挣扎咒骂的王美娟面前。
她头发散乱,精心准备的黑裙子扯歪了,脸上涕泪横流混着花掉的妆,狼狈不堪,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瞪着我,里面的恨意浓得能滴出血。
我微微俯下身,凑近她耳边。
周围的嘈杂似乎瞬间远去。
我的声音不大,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却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带着冰碴子:“王姨,别急啊。
我爸留给我的东西,我守得住。
至于你们娘俩……” 我顿了顿,看着她瞳孔猛地一缩,“日子还长着呢。
好好拿着那两万块,省着点花。
毕竟,以后靠这钱吃饭的日子,还多着。”
说完,我直起身,不再看她那张因极度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转向张律师,点了点头。
张律师会意,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保镖像扔垃圾一样,把还在徒劳挣扎咒骂的王美娟往地上一放。
她脚下一软,直接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精心打理的发髻彻底散了,像个疯婆子。
“各位亲友,”张律师提高了声音,压下灵堂里的混乱,“遗嘱宣读完毕。
陈默先生是陈国栋先生所有遗产的合法继承人。
后续事宜,将有专人负责处理。
丧礼继续。”
3葬礼的后半程,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王美娟和陈娇娇缩在角落里,像两只被拔光了毛的鹌
鹑,再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王美娟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我爸的遗像,身体时不时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陈娇娇则低着头,肩膀耸动,小声啜泣着,不知道是哭她爸,还是哭那飞了的豪宅和股份。
偶尔抬头瞥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难以置信。
亲戚们窃窃私语,眼神在我和她们母女之间来回扫射,复杂得很。
同情?
大概还有那么一丝丝,但更多的,是震惊过后的权衡和疏离。
没人再凑过去安慰那对“可怜的孤儿寡母”了,反而有几个平时跟我爸公司有点生意往来的远房叔伯,凑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递名片,说着些“节哀顺变”、“以后多联系”、“公司有事尽管开口”之类的场面话。
我面无表情地应付着,心里头一片冷硬。
这些墙头草,我爸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对我这么热络。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些年我早就尝够了。
我爸的骨灰盒最终被埋在了城郊的墓园里,紧挨着我妈的墓。
仪式很简单,没有多余的人。
王美娟和陈娇娇没出现,大概是觉得来了也是自取其辱。
也好,省得碍眼。
站在两块并排的墓碑前,看着照片上我爸依旧带着点疏离的笑脸,和我妈温柔的眼神,我点了三支烟,插在冰冷的墓碑前。
烟雾袅袅升起。
“妈,他下去陪你了。”
我低声说,声音在空旷的墓园里显得有点哑,“欠你的,我慢慢跟他算。
欠我的……” 我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风有点大,吹得人眼睛发涩。
葬礼的喧嚣尘埃落定,生活似乎被强行按回了某种轨道。
我成了国栋实业名正言顺的大老板,坐进了我爸那间宽敞得能跑马的顶层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观,红木办公桌光可鉴人,空气里飘着昂贵皮革和雪茄混合的味道。
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王美娟和陈娇娇消停了没几天。
那套城西的两居室,对过惯了挥金如土日子的她们来说,大概跟狗窝没什么区别。
两万块生活费?
还不够陈娇娇以前一个月买包的零头。
电话开始轰炸我的手机。
“小默啊……” 王美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捏着嗓子,刻意放得又软又委屈,带着哭腔,试图唤起我记忆里那个曾经对我还算“和
善”的后妈形象。
“你看,家里现在实在是……娇娇学校要交一笔赞助费,数目不小……还有我这身体,老毛病又犯了,医生开的药都贵得很……你那两万块,杯水车薪啊!
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
我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冰冷的红木桌面,听着她在那头声泪俱下地表演。
眼前闪过她葬礼上扑过来要撕烂我脸的狰狞模样。
“王姨,” 我打断她,声音没什么起伏,“遗嘱是张律师宣读的,白纸黑字,具有法律效力。
两万块生活费,我会按时打到您卡上。
至于额外的开销……”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听到她那边呼吸明显一窒,“那是您和娇娇需要自己解决的问题。
公司现在刚接手,千头万绪,我也很忙。”
“陈默!”
王美娟的伪装瞬间破裂,声音拔高,尖利起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们好歹是一家人!
娇娇是你妹妹!
你爸要是知道你……我爸要是知道什么?”
我冷冷地反问,直接掐断了她的话头,“知道你们背着他转移公司备用金?
还是知道你们打算在他病重的时候,把我彻底踢出局?
王姨,有些事,非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吗?”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没有的事!”
她色厉内荏地反驳,但底气明显不足。
“有没有,你我心里都清楚。”
我懒得跟她废话,“生活费,我会按时打。
其他,免谈。”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不到五分钟。
手机又震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是陈娇娇带着哭腔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她惯用的撒娇口吻:“哥……哥哥……” 她叫得倒是亲热,以前可从来没这么叫过,“你帮帮我嘛!
我看中了一款新出的限量版包包,真的好想要……我那些小姐妹都有,就我没有,她们会笑话我的!
哥,你最好了,就帮我这一次嘛!
求求你了!
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嘟着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好像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陈娇娇,” 我连名带
姓地叫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第一,我不是你哥。
第二,限量版包?
两万块生活费不够你吃饭买药,倒是够你买包了?
看来王姨的病也没那么重嘛。
想要包?
自己想办法。
或者,找你那个‘干哥哥’赵总监去?”
“你!”
陈娇娇被我噎得说不出话,那点装出来的娇憨瞬间消失,只剩下气急败坏,“陈默!
你别得意!
你以为拿到公司就万事大吉了?
走着瞧!”
她恶狠狠地撂下话,也挂断了电话。
我随手把这个新号码也拉黑,把手机扔在桌上,靠回椅背,揉了揉眉心。
耳根子总算暂时清净了。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暖洋洋的,却驱不散我心底那层冰。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那对母女,就像两条闻到血腥味的蚂蟥,不吸干最后一滴血,绝不会罢休。
而她们在公司内部,还有一颗自以为埋得很深的棋子——财务总监,赵志强。
我拿起内线电话:“李秘书,让财务部赵总监下午三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4下午三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
“进。”
赵志强推门进来,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化的恭敬笑容。
他四十出头,梳着油光水滑的背头,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微微发福的肚子被皮带勒得有些紧绷。
这人是我爸一手提拔起来的,做事能力有,但心思活络得很,尤其跟王美娟那边,关系“密切”得非同一般。
陈娇娇私下里都叫他“干哥哥”,王美娟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陈总,您找我?”
他微微欠身,姿态放得很低,眼神却飞快地扫过我桌上的文件和身后的落地窗。
“赵总监,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他依言坐下,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最近公司资金流情况怎么样?”
我开门见山,拿起一份报表随意翻着,目光却没离开他的脸。
赵志强神色不变,流畅地回答:“回陈总,一切正常。
几个大项目的回款都很及时,账上流动资金充足,运营良好。
您放心,财务这块我一直盯得很紧。”
他回答得滴水不漏,语气自信。
“嗯。”
我点点头,放下报表,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锐利地看向他,声
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意味,“赵总监,你是公司的老人了,能力我是信任的。
不过……”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他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你也知道,我刚接手,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等着看笑话。
特别是,”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些人,巴不得公司出点岔子,好趁机做点文章,给我添堵,甚至……” 我没说下去,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空白。
赵志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镇定,甚至带上了一丝“理解”和“同仇敌忾”的愤慨:“陈总,我明白!
您放心,我赵志强在公司这么多年,对陈董,对您,那绝对是忠心耿耿!
绝不会让那些小人得逞!”
“好!”
我像是被他的“忠心”打动,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有赵总监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过,光说不练不行。”
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忧虑”,“我得到一点风声,说银行那边最近信贷政策可能收紧,对现金流要求会提高。
我们账上虽然看着充裕,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身体靠回椅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样,赵总监,你以公司临时周转的名义,从账上划一笔钱出来,转到……”我报了一个离岸银行的账户号码,“这个安全账户里,暂时存放。
数目嘛……” 我沉吟了一下,报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人心脏骤停的天文数字,“先转这么多吧。
记住,动作要快,要隐秘!
除了你我,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是为了公司关键时刻留的后路,明白吗?”
赵志强的瞳孔在听到那个数字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额角似乎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极力压抑却还是泄露出来的狂喜?
“陈…陈总?”
他的声音有点发干,“这……这数目太大了!
而且,手续上……这不合规啊!”
他试图“劝阻”,但语气里的那份“犹豫”和“为难”,更像是欲盖弥彰。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
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孤注一掷”的焦虑。
“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公司要是倒了,什么规矩都没用!
赵总监,你是财务专家,这点小事,我相信你能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
怎么,你刚才说的忠心,是假的?”
我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带着审视和压迫感。
赵志强被我这一拍吓了一跳,对上我冰冷的眼神,他身体一僵,随即脸上迅速堆起更深的“决心”和“忠诚”:“不!
陈总,您误会了!
我赵志强对您绝无二心!
您放心!
这事交给我!
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绝对不留任何痕迹!”
他拍着胸脯保证,眼神灼灼,仿佛接到了什么神圣的使命。
“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重新露出“信任”的笑容,“去吧,抓紧办。
记住,保密是第一位。”
“是!
陈总!
我这就去!”
赵志强站起身,腰板挺得笔直,脚步都带着一种即将奔赴“战场”的激动和沉重,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
我拿起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发出了一条极其简短的信息:“鱼已咬钩,准备收网。”
5接下来的日子,表面风平浪静。
赵志强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三天后,我安插在财务部深处的一双“眼睛”就传来了加密信息:那笔天文数字的巨款,已经通过极其复杂、绕了七八道弯的路径,最终汇入了那个离岸账户。
手法相当老练,看得出是蓄谋已久,只等一个“机会”。
与此同时,王美娟和陈娇娇那边,沉寂了几天后,突然又活跃了起来。
王美娟不再打电话哭穷卖惨了,陈娇娇也不再撒娇要包。
她们像是凭空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但我手机里那个加密的相册,却在无声地更新着。
一张张照片,清晰地记录着她们“新生活”的轨迹。
照片一:某顶级奢侈品旗舰店门口。
王美娟穿着一身崭新的香奈儿套装,手上挎着个当季最新款的鳄鱼皮铂金包,脸上容光焕发,趾高气扬,正指挥着店员把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往一辆崭新的白色保时捷卡宴的后备箱里塞。
那神气劲儿,哪还有半点葬礼上哭嚎的可怜样?
照片二:某超跑俱乐部。
陈娇娇一身火辣的吊带短裙,化着浓妆,站在一辆骚包的亮黄色兰
博基尼大牛旁边,搂着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开,对着镜头比着夸张的V字手势,笑容得意又张扬。
背景里是几个同样穿着奢华的年轻男女,一看就是一群挥金如土的富二代。
照片三:某顶级法餐厅的露台。
王美娟和陈娇娇母女俩举着高脚杯,杯里是琥珀色的高档香槟。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两人对着镜头笑得见牙不见眼,背景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陈娇娇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照片四、五、六……高档美容院、私人游艇会、甚至还有她们得意洋洋地站在一套装修极其奢华、显然远超她们“生活费”承受能力的样板间里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们葬礼上那副“孤儿寡母活不下去”的嘴脸上。
每一笔挥霍,都在无声地叫嚣着:看,我们有钱了!
多得花不完!
你陈默算个屁!
我看着这些照片,指尖划过屏幕上她们肆意张扬的笑脸,心里头那片冰封的荒原下,岩浆在无声地沸腾、积蓄。
快了,就快了。
时间不紧不慢地又滑过了一个多月。
这天下午,我正处理文件,李秘书的内线打了进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陈总,王女士……和娇娇小姐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立刻见您。”
我挑了挑眉。
终于来了?
比预想的还沉不住气。
“让她们进来吧。”
办公室门被推开,王美娟和陈娇娇走了进来。
母女俩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王美娟穿着一身宝蓝色丝绒旗袍,脖子上戴着那串在照片里闪瞎眼的钻石项链,手上拎着那个鳄鱼皮铂金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妆容精致,一扫之前的颓丧,眉宇间带着一种重新掌权的得意和矜持。
陈娇娇则是一身粉色名牌连衣裙,青春靓丽,手里还拿着个最新款的镶钻手机,下巴抬得高高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哟,小默,忙着呢?”
王美娟开口了,语气是那种刻意装出来的熟稔,还带着点长辈的“关切”,但眼底深处藏不住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
她不等我招呼,自顾自地走到我对面的沙发前,姿态优雅地坐下,还特意理了理旗袍的下摆。
陈娇娇挨着她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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