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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冒牌货陆昭光青梅

元圈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都知道我爱陆昭光如命。为他我甚至不惜与家中决裂,动用一切资源送他一路青云直上。陆昭光摇身一变,从一个山区的穷小子变成炙手可热行业新贵。可他突然一走了之,把我丢在婚礼上成为众人笑柄,只为追回去自己的小青梅。一去便是三年。三年之后突然出现,对我嘘寒问暖里外周到,一副满心是我的模样。所有人都以为他被白月光伤透了心,所以才对我回心转意。只有我知道,他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陆昭光,早就死在了深山的雪崩里。1.消失三年的陆昭光突然回来了。彼时我站在包间的沙发上高举酒杯一饮而尽,周围的欢呼声却戛然而止,我寻着众人震惊的眼神看过去,缓缓瞪大了眼睛。当年陆昭光把我丢在婚礼现场去挽回自己的小青梅,整整三年杳无音信。那段时间人人都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

主角:陆昭光青梅   更新:2025-05-26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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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光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老公是冒牌货陆昭光青梅》,由网络作家“元圈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知道我爱陆昭光如命。为他我甚至不惜与家中决裂,动用一切资源送他一路青云直上。陆昭光摇身一变,从一个山区的穷小子变成炙手可热行业新贵。可他突然一走了之,把我丢在婚礼上成为众人笑柄,只为追回去自己的小青梅。一去便是三年。三年之后突然出现,对我嘘寒问暖里外周到,一副满心是我的模样。所有人都以为他被白月光伤透了心,所以才对我回心转意。只有我知道,他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陆昭光,早就死在了深山的雪崩里。1.消失三年的陆昭光突然回来了。彼时我站在包间的沙发上高举酒杯一饮而尽,周围的欢呼声却戛然而止,我寻着众人震惊的眼神看过去,缓缓瞪大了眼睛。当年陆昭光把我丢在婚礼现场去挽回自己的小青梅,整整三年杳无音信。那段时间人人都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

《我的老公是冒牌货陆昭光青梅》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知道我爱陆昭光如命。

为他我甚至不惜与家中决裂,动用一切资源送他一路青云直上。

陆昭光摇身一变,从一个山区的穷小子变成炙手可热行业新贵。

可他突然一走了之,把我丢在婚礼上成为众人笑柄,只为追回去自己的小青梅。

一去便是三年。

三年之后突然出现,对我嘘寒问暖里外周到,一副满心是我的模样。

所有人都以为他被白月光伤透了心,所以才对我回心转意。

只有我知道,他是个冒牌货。

真正的陆昭光,早就死在了深山的雪崩里。

1.消失三年的陆昭光突然回来了。

彼时我站在包间的沙发上高举酒杯一饮而尽,周围的欢呼声却戛然而止,我寻着众人震惊的眼神看过去,缓缓瞪大了眼睛。

当年陆昭光把我丢在婚礼现场去挽回自己的小青梅,整整三年杳无音信。

那段时间人人都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也能被一个男人玩的这么狼狈。

我被人指着脊梁骨议论了三年,带着伤痕累累的手臂和不计其数的药瓶才慢慢走出阴影。

“阮知微,走了三年这就不认识我了?”

我冷冷盯着他,嘴角一点点掉下去。

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我一把扯上他的头发拽着出了门。

陆昭光不由地嘶了一声,偏头看我时露出了他耳后不为人知的胎记。

我看清之后瞳孔一震不由蹙眉。

他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陆昭光微微低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颈间:“怎么这副表情?

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很意外?”

“你回来干什么?”

我的声音骤然凉下去。

他大言不惭:“我不回来怎么能知道自己的老婆泡在酒吧里过着左拥右抱的好日子?”

我轻嗤一声。

“陆昭光,三年前因为蒋涣云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婚礼现场,我断断续续在社交媒体上刷到你们暧昧不清共同出行的帖子。”

“而你,居然在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在你出轨的这段时间依旧为你守身如玉是吗?”

陆昭光神情一僵,不说话了。

“回来了正好,抽时间离婚吧。”

我身子一歪靠在墙上,指甲嵌进掌心,深呼出一口气压下眼底的灼热。

手腕处早就愈合的伤疤奇异地泛着痒,叫我恨不得低头将那块皮肉咬出血来。

他离开的起初我咒骂过哭嚎过,像个疯子一样换十几
个电话号求陆昭光回来。

陆昭光的声音很低,电话里夹杂着不知名女生的娇笑,蒋涣云就在他身边。

“涣云陪着我从山区一起考出来,她不会看低我,也不会每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施舍我。”

他说:“知微,对我而言你和涣云一样重要,但有钱并不能为所欲为,我也不是那种人,给我点时间,我想好了会回去的。”

后来他又说:“知微,涣云得了抑郁症,她离不开人。”

接着他再也没有接过我的电话。

高中到如今十几年,我把他带入一个他毕生到达不了的阶层一点点为他拓展人脉,让他从领着助学金的贫困生走到大名鼎鼎的陆总。

我坐在沙发上泪流满面盯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电视里的花边新闻放着陆昭光和蒋涣云热气球高空拥吻。

我捏着自己重度抑郁的诊断书可悲地想,或许随便扔给街边流浪狗一根骨头,估计都比陆昭光知道感恩。

2.陆昭光从来没对我说过喜欢。

他朋友众多,唯独对我吝啬,却又偏偏容许我越界的机会,让我天真的以为他对我与众不同。

陆昭光家境出身贫寒,我以为他面对我时常有自卑瑟缩,就越发用心对他。

即使在一起后他依然对外宣告自己单身,也只为是他自尊心作祟。

我心疼他的自卑,更加不遗余力支持他的事业,但每每闻到他西装上刺鼻的香水味儿总会不由自主地皱眉。

瞧见白衬衣上粘了口红,我生了气,不愿他再去那种酒色纷扰的地方。

“都是工作而已,我谈好合同就回来了,没乱玩。”

我心中依旧烦闷,后知后觉注意到他不耐烦的神色。

“阮知微,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被他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什么?”

“我都已经解释了都是工作,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呢?”

“那些女人不由分说往我身上蹭,这也要怪我吗?”

“难道你要看我回到高中大学节衣缩食的日子你才满意?”

我被误会地慌乱摆手,却被他一把甩开,胳膊撞在桌角鲜血淋漓。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你,你父母,你朋友,你们都看不起我!”

陆昭光红了眼眶,胸膛剧烈起伏,喃喃自语道:“今天这合作,我知道他们是看你面子上才答应和我见面的。”

“我哪能配得上你阮大小姐呢
。”

说罢他嗤笑一声,甩了甩手又把外套披上头也不回出了门。

隔日他以一句醉酒搪塞过这次吵架,往后我很少再问陆昭光的工作。

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我也在公司里忙得昏天暗地,蓦然发现陆昭光身边出现了我没见过的面孔时难免有些慌乱。

“蒋涣云,我的助理。”

我抿紧嘴唇不想在仅有相聚的时间里再和他吵架,笑着和蒋涣云点点头。

他们以工作的理由走的越来越近,我从别人口中阴差阳错知道了他们旧友的身份,不免有些埋怨陆昭光闭口不言。

“是涣云不让我说的,”他喊的很亲密,“她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些害怕你。”

“那你呢?”

这是我第一次忍无可忍,没再给陆昭光留面子。

“你也觉得你和蒋涣云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我算什么?

你的垫脚石?”

陆昭光的脸色有些难看,摆手说你别这么想。

我点点头,压下患得患失的心拿出从未有的强势的态度看着他:“那我们结婚吧。”

他一时没有回答,好似被我逼着踏入什么不能回头的火坑一般,半晌才重重点头。

随着我和他订婚消息公布,陆昭光的公司随之更上一层楼。

但陆昭光对这段婚姻的不情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三年过去,而我也后知后觉,不愿再折磨自己。

车辆在马路疾驰,到了家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陆昭光面前。

他盯着白纸黑字的文件看了半天,忽地拿过来撕成碎片。

“我不离婚。”

我不以为然。

我没蠢到以为他舍不得这段婚姻,消失三年刚回国正是需要用和我的婚姻稳住公司的时候,他的眼里永远都是如何把我的价值榨干到最大。

听了我的话,陆昭光忽地笑了,慢慢掀起眼皮看着我。

阴冷,偏执,试探,乞求。

我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住的猎物,无端觉得危险。

“我从雪山捡条命爬回来,你就这么对我这么狠心啊?

知微。”

陆昭光环住我的手腕,微微低头在手腕处落下一个轻吻,漆黑的眼珠错也不眨看着我。

被他攥紧的手腕不由自主地发抖。

陆昭光绝不会对我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3.我收回了离婚协议,默许陆昭光和我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

他毫不在意我对他不曾掩饰
的怀疑,话说的滴水不漏,问多了就张开双臂一副任我肆意妄为的模样。

我慌忙把最后一口早餐塞进嘴里抬眸瞪他,要他把半隐半露的衬衫赶紧穿好。

“不仔细摸摸看看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笑着扣上扣子在餐桌对面坐下,捏起我咬了一口的包子塞进嘴里。

见此我随口一问:“不洁癖了?”

眼见他身体微微一僵,但面色依旧云淡风轻,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陆昭光,我不知道你突然改变想法是为什么,当然,我也不关心。”

“你和我利益拉扯太多,这婚你一时半会儿不想离我理解,但我不会放弃,你也最好别给我找麻烦。”

“管好自己的下半身,管好蒋涣云,我不是以前只知道围着你转的傻子,明白吗?”

陆昭光乖乖点头,他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目送我离开。

像一只留守在家的小狗。

我被自己冒出的想法荒谬地想笑,突然扭头看他与方才疏离的样子截然相反:“今天晚上来接我吧?

你开车。”

陆昭光支着脑袋看我:“不行啊,亲爱的。”

他语调缱绻:“我轻微色盲不能开车。”

“是吗,”我似笑非笑,“我忘了。”

到公司后我又翻出几个月前国外的雪崩新闻,五名人员死亡,一位失踪,几天后官方直接盖棺定论为去世,遗体至今未找到。

陆昭光轻微色盲,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情况都不上心,甚至以这种病为耻,除我以外没人知道。

离开这三年也一直从我安排的医生手里拿药。

他用药时常不规范,只需要药品本身剂量稍微变动,很容易影响病症。

“你说陆昭光死在了雪崩里,那我家里坐着的那位是谁?

鬼?”

电话那边的人语速飞快,连串的英文冒出来向我解释。

在他们出发去雪山前几天我飞去国外见到了陆昭光和蒋涣云雇的私人导游,顺便和陆昭光见了一面。

“涣云需要我,我不能跟你走,知微,她和你这种富家小姐不一样,她只有我了。”

“这三年是我不联系你,也是怕影响涣云病情。”

我低头把一枚药片含进嘴里咽下才道:“只是工作需要我才来找你一趟,盖了这个章我就走了。”

他一愣,见我神色半点不为所动有些急切道:“那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吧,你跑到国外人生地
不熟,我陪陪你。”

“不用。”

陆昭光作势来抓我的手:“知微,我知道你怪我,我是过分了些,但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等涣云好起来,我补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我小臂几道长疤上,却没有问什么。

“好啊。”

我声音柔和,衷心祝福他们,“你们在国外玩的愉快。”

我安排好了一切,一个色盲症恶化导致片刻失明的人遇上雪崩,是不可能活着走出来的。

“我们还在安排人继续翻那座山,尽快给您消息。”

我挂断电话,暗自叹息这人命怎么能这么硬。

晚间将近,秘书给我来了电话,支支吾吾说楼下有人等我。

我一头雾水下楼,就见陆昭光抱着一大簇玫瑰站在公司楼下惹人注目。

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就有一个女人冲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得梨花带雨。

是蒋涣云。

4.“昭光!

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撕心裂肺,又正是公司下班的时候,不少人都看过来。

我抱臂远观也跟着看热闹。

“这么长一段时间你都没有联系我,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对不起昭光,对不起,雪崩那天我不是故意丢下你一个人离开的。”

围观群众因为她这句话传出不大不小的惊呼声。

“我只是太害怕了,你知道我的胆子很小,你也不想我出事对对吧?”

说着蒋涣云就往陈昭光的怀里挤。

“我不是故意带着你的背包逃跑的,我当时太害怕了,又饿又怕,所以慌乱之中才拿走了你的物资包裹。”

“其实,其实我特别担心你出事,后面也进山找了你好久。”

陆昭光看着蒋涣云久久没有说话。

这么一会儿也有人认出蒋涣云的身份,眼中带着八卦的欣喜眸光在我们三个身上流连。

我转身准备喊保安把两人轰走,谁知就听见陆昭光淡淡一句:“你哪位啊?”

“昭光,”蒋涣云如遭雷劈,“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陆昭光烦躁地啧了一声,刻意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好吧,那你说,你是我的什么人?”

蒋涣云瞪大眼睛,几乎要把下嘴唇咬出血来。

“我们,我们……”我饶有兴致挑了挑眉。

她会怎么说呢,爱人?

可跟陆昭光有名正言顺夫妻关系的人
是我,小三?

蒋涣云的高傲可不会承认自己是小三。

“你爱我啊邵光,你说过你爱我一辈子。”

她声音颤抖,末了还瞪了我一眼。

哦,原来想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陆昭光眸光一沉:“这位女士胡言乱语不太好吧。”

蒋涣云惊慌中忙去抓陆昭光的手,却被他躲开。

“我真的不认识你,”陆昭光脸上的笑意淡了,他低头嗅了嗅自己怀里的花忽然道,“是你的香水味儿吗?”

蒋涣云眼睛一亮:“是啊,昭光,这还是你送我的礼物,你最喜欢的味道。”

紧接着她就看见陆昭光把怀里的花束扔进了喷泉池。

“好恶心的味道,”陆昭光满脸厌恶不似假装,“把我的花熏臭了。”

蒋涣云的脸色霎时白了。

“昭光,你在说什么啊?

昭光,你讨厌我了吗?”

陆昭光没有理会她。

“你说过等你公司稳定下来就娶我的!

你还说过从头到尾只喜欢我一个,和阮知微结婚也是她逼的你!”

“她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和你永远不是一个世界的,我才是!

你和她不过是随便应付一下利用完就丢掉,你都忘了吗?”

蒋涣云的声音尖锐,像根针一样扎进我的脑子里。

我的胃因为她的话再次翻涌逼着我微微拱腰,遏制不住手抖去掏包里的药瓶。

“阮知微!

你都对昭光做了什么!”

她突然把矛头指向了我。

“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又用什么合作什么交易逼他!

阮知微,这么多年,你依然是这副臭德行!”

眼见我脸色越来越难看,蒋涣云以为自己戳中了我的心思越发过分。

“所有的一切明明是你自愿给他的,凭什么要求他听你的话?

你要是爱他,就应该尊重他的意愿!”

我的手在包里摸了个空,心中发紧,只感觉有一根粗粝的长弦化作钝刃在脑子里来回切割,再也忍不住怒意。

“上学时心知肚明我的心思钓着我的是他,在一起后不公开的是他,踩着我往上爬的是他,功成名就三心二意的也是他。”

一团火从我心口往上窜,灼了喉咙,烧上了眼眶。

“你猜猜陆昭光送你的首饰包包,给你的项目资源,凭他自己,给得起吗?”

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愈来愈大,蒋涣云慌了,低头闷闷咳嗽几声想往陆昭光身上歪。

我苦笑一声想要离开,眼
前忽然发黑,叫我趔趄一步差点摔倒。

紧接着被拽进一个灼热的怀抱。

5.再睁眼时,夜幕已至,床头只点了盏昏暗的灯,陆昭光整个人藏在黑暗里。

“你和蒋涣云今天这是唱什么戏呢?”

我的声音沙哑,陆昭光没说话,递给我一杯水答非所问:“我看到你的病例了。”

“本来好差不多了,也很少再去看心理医生,谁知道你突然回来了。”

我捕捉到陆昭光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悔和恨意,心中莫名,接着就听他说会把蒋涣云处理好。

我摆摆手冷声道:“今天在公司门口你和蒋涣云苦情戏没演够,现在就你和我还要继续演是吗?”

药效缓缓发作,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隐藏已久的情绪不由自主暴露出来。

“你怎么就活着回来了呢?”

我的牙齿把这几个字咬得用力,横竖撇捺都要嚼碎咬烂渗出血来。

视线里的陆昭光居然笑了一下。

他突然凑近我,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陆昭光已经死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新陆昭光,只爱你的陆昭光,可以吗?”

<话毕他的唇蹭了蹭我的耳尖,低声说了句睡吧,便悄悄离开了。

陆昭光仿佛真要彻底应下这句话,接下来几天寸步不离地照顾我。

我捏着勺子把眼前的饭扒拉的七零八落,掀起眼皮问他什么时候学的做饭。

“就这几天学的,怎么,天赋异禀?”

我皮笑肉不笑看了他一眼,脑子里是陆昭光很久前捏着围裙站在厨房外不愿踏入的鄙夷。

“挺好的,谢谢。”

陆昭光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几番开口想问昨晚的话什么意思,终究没有出声。

外貌一样,身高一样,胎记一样,都有轻微色盲,生活习性也都一样。

我缓缓闭上眼睛,扎进被子里思绪杂乱,电话突然不要命似的跳起来。

“阮小姐。”

我心一沉,眼睛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耳边的电话音都有些模糊。

“我们找到了一具尸体,经确认身份,死者是您的丈夫陆昭光。”

“鉴于陆先生父母双亡,保险起见,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再确认一遍他的身份。”

一周之后,我带着陆昭光的骨灰回国,没有惊动任何人。

和家中那位陆昭光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天前没有回复,同城热点先一步把他和蒋
涣云疑似和好幽会的词条推送过来。

晃动的画面中二人相对而坐用餐,恬静又美好。

我心中莫名生烦,给陆昭光拨去电话。

他接的很快,语气亲近,听不出丝毫不对。

“你是不是好久不来看你父母了?”

我冷眼看着骨灰盒被工作人员放进墓中,“我现在就在墓园,你过来一趟吧。”

对面的陆昭光应了一声,但我紧接着又道:“墓地已经迁走到我很久前和你提过一嘴的那个墓园,还记得吗?”

他一时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钝钝切割着沉默,濒临崩断之际我才终于舍得给陆昭光一则赦免令。

“忘了啊?”

我笑道,仿佛没发觉任何问题,“那我定位发你。”

陆昭光来的很快,我随手一指刚安置好的真正的陆昭光的墓地,静静地看着他。

山间风大,我无意识缩了一下脖子,陆昭光敏锐地注意到,立刻把外套脱掉披在我身上。

这种感觉很奇怪。

我长呼出一口气,高高仰起头,看着蓝到发白的天。

谈不上愤怒又或伤心,甚至好奇都谈不上,只有累。

庆幸陆昭光真的死了,一直憋在心中的气倏地散了的累,也是懒得追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要代替他的累。

陆昭光从墓前起站了起来,我也转过身先他几步往外走。

“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

他提着声音在我身后说话。

“不用了,我回公司,这几天都不回去。”

“哦对了,”我装作无意回头,“其实陆昭光父母的坟地没动,有空你可以去拜拜。”

说完这句话,我和陆昭光隔空对视。

山间的风更大了,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

我都知道了。

所以你自觉一点,悄悄地离开吧。

6.他消失的不算干净。

整个家被他报复似的留下了生活过的痕迹,四散的生活用品,冰箱里满满当当的蔬菜,甚至铺好的床单上还费心攥出条褶子。

一切好像都在恶狠狠地宣告我还会回来的誓言。

可就是没留下自己真名到底叫什么。

我叹口气准备喊家政,一个电话先打了过来。

蒋涣云单刀直入:“见一面吧。”

像是生怕我拒绝一般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想你目前身边这位假陆昭光身份暴露的话。”

我的眼神一点点沉下来。

她把我约在一处独栋,我懒得和她拉扯回旋直接开口问:“你想
干什么?”

蒋涣云嗤笑一声:“不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干什么吗?”

她抱臂朝我走过来。

“你是不是忘了我和昭光从小一起长大,和他相熟的人自然与我也熟悉。”

我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她。

拿到陆昭光骨灰后,我的确让人回了一趟陆昭光长大的乡镇看能不能打听出来点什么,没想到意外让蒋涣云生了疑。

“本来我也只是猜测,所以后来我又约昭光见了面。”

原来我回国那天的那则新闻。

说到这里蒋涣云身子有些颤抖,声音夹杂着哀恸:“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高高在上带着鄙夷,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的昭光绝不会这么对我。”

我沉默不语,暗自思量蒋涣云到底查到了多少东西。

只见她长篇大论过后手臂一挥指向我:“是你!

是你想吞并昭光的财产!

一定是你把他藏了起来!

然后找人代替他对不对?”

我忽就松了口气,蓦地有点想笑自己到底在替那人担心什么。

“建议蒋小姐平时多动动脑子,东西不用会锈住,人也一样。”

我一摊手:“我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大变个活人出来。”

“他就是真正的陆昭光。”

我声音倏地凉下去:“接受他不爱你了,有这么难吗?”

“不可能!”

蒋涣云神情激动,“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忘了他是怎么对我的吗?

他就是这样的人。”

“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没爱过你!”

她突然大吼着反驳道。

我一时哑然,半晌才苦笑一声,喉间发涩。

蒋涣云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为了报复我们,费尽心思把昭光勾引回了你身边,再把他关起来!”

“你随便糊弄找来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想骗过我,我告诉你!

不可能!”

蒋涣云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编排的故事里,我也失去了和她对话的耐心。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呢?”

“因为你没有任何证据,对吧?”

蒋涣云抿紧嘴唇,脸色有些难看。

我嗤笑一声准备开门离开,却不知门何时被锁上了。

接着就听身后传来冷硬的质问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那天我和那个冒牌货见面,想办法拿到了他的DNA,当天我就把他和陆家人的DNA送去了检测机构。”

我蹙眉仿佛
听见什么梦话一般难以置信:“陆家?

陆昭光的父母早就去世了,你在说什么?”

蒋涣云得逞地笑起来,讥讽道:“哦?

你原来没查到啊,其实陆昭光是被拐卖到我们那里的。”

我一口气不觉提到喉口,久久不敢吐出来。

“去世的只是他的养母,他真正的生母,是陆氏老总的夫人。”

我呆呆站着,脑子乱成一团。

蒋涣云见我这样万分得意,扬起手机道:“结果今天就能出来发到我手机上,阮知微,你完蛋了!”

怎么可能呢?

这一切听起来太荒唐了,但却实实在在发生眼前。

真正的陆昭光早就死在了雪山禁区,那个人跟陆家人的基因根本不可能匹配!

蒋涣云抓住这个把柄报警,陆家那边一定也会插手,到时候事情只会变得更加棘手。

我无意咬紧嘴唇,被这烂摊子搅得都有些想笑。

警察来了我要说其实我连那个冒牌货的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这话谁信啊?

7.不对!

我眸光倏地凝在蒋涣云脸上冷声道:“这不该是你不报警的理由。”

“如果检测不匹配,你把我关在这里等警察来,我可以理解,但如果匹配呢?”

我的心脏跳得飞快,耳膜都是鼓动的声音。

“如果匹配,证明我身边的陆昭光是真的,你是不是也没打算放我走?”

蒋涣云面无表情。

我猜对了。

如果匹配,那她会杀了我。

“下下策而已,我也不是铤而走险的人,我只想要昭光回到我身边。”

蒋涣云笑意不达眼底,垂眸开始等待手机消息。

她看起来有十足的把握断定我身边的是假冒的陆昭光,并没有表露太极端的想法。

我屏气凝神,眼睛开始四处搜索合适的路线。

不知过了多久,若隐若现的汽油味浮在鼻翼处,我有些不明所以四处乱看,蒋涣云的手机突然叮咚一下。

我的心瞬间提起来。

蒋涣云嘴角挂上不易察觉的微笑打开手机,谁知这抹笑在看清内容后一点点僵在嘴角,她整个人的气压瞬时低下来。

“不可能!”

她尖叫一声,愤怒的把手机甩出去。

碎片横飞滑到我脚边,我抖着手捡起来,像刚入学的孩子看不懂黑底字一般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我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出看到的东西,蒋涣云整个人朝我撞了上来,我趔趄一下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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